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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離了岐水,自立門戶。 眼下,他面上笑著,眼神卻又狠又冷。 景珖想,倘若條件允許,他興許會上來一刀捅了自己。 僅因別的男人看了他的妻子。 換在從前,景珖是不理解這種行為的。 女人而已,何至于大動干戈? 但現在,他已不這么想。 心中甚至生出些微妙的惺惺相惜之感。 明家的女兒,還真都是勾魂奪魄的妖精,叫男人為她們做盡荒唐事。 景珖的身價,不是什么人都有資格給他敬酒。 可這一刻,他竟拿起酒杯,回敬了秦晁一杯酒。 齊洪海和解爺的眼神都添了幾分深意,旁人更是不動聲色。 喝完這杯酒,景珖不再看向那頭。 自大門口一眼驚詫之后,他立刻讓人去打探這位秦夫人。 卻沒想,都不必走遠,府中女眷大多都在議論她 她姓江,是岐水畔一座被大水沖毀的花樓妓子,還毀了臉,所以才掩面示人。 景珖初初聽到手下回報,心中十分震驚。 這張臉,天下難有復刻,他不當認錯。 更何況,當日小瘋子就是從陵江救起,她的jiejie生還,留在義清縣,再合理不過。 明家找她們快找瘋了,明黛大難不死,不應該對家中沒有交代。 正如明媚瘋癲不識人,或許明黛……也忘了自己是誰。 震驚之后,又覺諷刺。 如果她的確就是明黛,那她本該是當朝太子妃,將來的一國之母,天下最尊貴的女子。 長安城內,見她真容者尚且要暗自慶喜。 如今,她人人可看,人人可議,人人可欺,是卑賤的妓子。 連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也毀了。 倘若小瘋子知道她尊貴的jiejie淪落至此,會不會就此崩潰? 崩潰? 景珖神情微怔,原本一晃而過的念頭,忽然在心中生根發芽,瘋狂攀升。 自從得知小瘋子的身份后,他無時無刻不在掩藏她的身份。 可這一頭,她的jiejie僅僅掩了一張臉,便大大方方與別的男子做了夫妻,公然走動。 被明家的人找到,根本就是遲早的事。 小瘋子的情況捉摸不定,他越來越無法控制她。 他比誰都清楚,在她清醒的情況下,他無法哄她心甘情愿戴上鐐銬留下。 隨著她的清醒,他們的關系也將走到一個死局。 但這一刻,看到眼前的明黛,景珖想,他或許得了一個轉機。 一個無論她繼續瘋癲,還是忽然清醒,都不再走入死局的轉機。 …… 事實證明,早有預謀的事情,并不會因為有人護著,它就不會發生。 酒過三巡,氣氛一片熱絡,絲竹聲樂再度響起。 忽而,一個抱著胡琵琶的樂姬手中撥子掃過四弦,帶起一陣鏗鏘錚鳴,明黛轉頭看了過去。 比起箏的清脆,胡琵琶的音色天生更添肅殺凌厲,低婉幽轉時又別具韻味。 正是這樣尖銳的音色,在明黛心中撩起些波動。 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詭異的畫面。 一身紅裙的少女,抱著一把胡琵琶,轉頭時莞爾一笑。 那是……她的臉。 古怪的畫面在這一刻,與曾經的夢境有了微妙的重合。 夢里,也是那個嬌艷的少女,窩在婦人懷中撒嬌討好。 明明是她的臉,可她心中卻有一個詭異且執著的念頭,那不是她。 她看的入神,冷不防有人捏著這個挑起話題。 “美酒佳肴在前,秦夫人像是興致缺缺,卻唯獨盯著那樂姬目不轉睛?!?/br> 香憐放下竹箸,捏著巾帕擦拭嘴角:“莫非是技癢,也想為在座諸位演奏一曲?” 隨著她開口,今日聊過她是非的女眷都暗暗看起戲來。 這位江娘子是妓子出身,原就是供人取樂的。 叫她來奏樂,豈不是把她當成這里的歌姬舞姬一般,供在座諸人取樂? 分明是貶低。 齊夫人瞥了香憐一眼,眼神里隱有責怪之意。 她是什么身份,能出來待客已經是老爺給她臉面,竟敢在宴上胡亂開口。 齊洪海也看了香憐一眼,卻沒有打圓場。 秦晁冷眼看向香憐,于食案下握住明黛的手:“夫人不擅此道,香憐夫人莫要再開玩笑?!?/br> 香憐本就是挑釁,眼見齊爺和夫人都使了眼色,也知見好就收。 沒想,一直憋著一股勁兒的姚枝發作了。 她笑道:“怎么會不擅此道呢?聽說江娘子是岐水畔花樓出身,我是婦道人家,沒去過那樣的地方,不過聽爺說過,那地方的娘子,歌舞樂藝都是必學的本事,隨便一個都本事了得?!?/br> 姚枝腦子發熱,笑容卻冷:“該不是江娘子瞧不上齊府的門面,覺得這里既無彩綢高臺,亦無掌聲呼和打賞,才不愿意獻技吧?” 誰都沒想到姚枝會開這個口,話里壞外的針對質疑太過明顯。 解爺惱火秦晁反水是真,但他也不想與秦晁撕破臉,惡狠狠瞪了解潛成一眼——蠢東西,管好你的人! 解潛成也是惱火。 今日他本該帶妻子過來,奈何那女人不知鬧什么,臨出門將姚枝丟了出來,自己閉門不出。 當時解爺催的急,他只能匆匆帶上姚枝,來了才覺得后悔。 又是秦晁! 姚枝喜歡的就是秦晁,夢里喊的都是他。 現在她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不分場合針對秦晁的妻子,簡直沒把他這個主子放在眼里! 解潛成只覺被這蠢東西丟盡了臉,眼里透出狠毒之色:“你給我閉嘴!” 解桐悄悄看明黛。 她坐姿端正,即便被這般挑釁,臉上也不見羞赧與怒色。 她都有些佩服了。 這樣還不想反擊嗎? 男人的愛護并不能讓她不受非議,相反,秦晁越是惹眼,外人看來,她越是不配。 面對蒸蒸日上的俊俏郎君,她一個出身卑微還毀了臉的妓子,何德何能? 真正能叫人畏懼主動閉嘴的,只有絕對的財富和勢力。 若她愿拿出本事來好好經營,也不會像今日這般被動。 秦晁的不悅和冷漠不加掩飾。 就在齊洪海準備打個圓場就此帶過時,景珖忽然笑了起來。 他放下玉箸,饒有趣味的看著明黛。 “原來江娘子是嫌此處不夠有排面?” 幾乎他一開口,秦晁便冷冷的看過去,搭在膝上的手緊緊握拳。 又是他。 一眾賓客,甚至齊洪海都愣住了。 景珖渾似不覺周遭有何異樣,淡淡道:“湊巧,景某來義清縣數日,一直得齊爺熱情款待,本也打算在揚水畔辦一個熱鬧的蹴鞠賽,屆時諸位有興趣的,都可以參加,彩頭由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