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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秦晁不動聲色洗漱一番,褪去衣衫上塌躺下。 同榻多時,他們都已習慣身邊多了個人一起睡覺的滋味。 對秦晁來說,她身上的香氣,時不時纏到他手上的青絲,甚至攔她入懷時那驚心的手感,都成了一夜安睡必不可少的存在。 他才是有福氣的那個人,她——頂多是嬌氣。 躺下后,秦晁將背過身面向里側的人抱到懷中,迫她轉過來與他面對面。 呼吸交錯間,他的唇沿著她挺拔的鼻梁往下,找到嘴唇,吻了下去。 次數多了,明黛漸漸摸到了他親吻的路數。 行這些親密之事時,秦晁的動作,一向是隨著情緒來。 若是興致上來,蜜里調油的親熱,大抵輕輕淺淺,唇舌勾勒。 可一旦他含了情緒,便大不相同,那沉沉的力道,不像是親她,像是要吃了她。 心跳隆隆作響,都落在秦晁的耳中。 他退開些,轉而吻上唇角,細細密密一路游走,直至耳畔才停下。 “什么時候,可以穿給我看看?” 明黛眼神震動,張口只剩輕喘,搭在他肩上的手拽成拳頭。 像是經歷了一場漫長的掙扎,她說:“貼身之物……總要漿洗幾遍……曬過……才好上身?!?/br> 簡單一句話,半天才順出來,秦晁都怕她咬了舌頭。 男人沉沉的笑,慢慢抬手舉到她面前。 “白日里曬過太陽,方才也仔細洗了,你看行嗎?” 明黛腦子轟的一下,整個人都懵了。 他還窮追不舍,低聲笑著,在她耳邊一遍遍問——行不行? 明黛被纏得心慌意亂,牙一咬,掙扎著背過身去。 秦晁懂了。 他其實并不著急,但并不代表他不會循序漸進。 秦晁靠過去,從身后抱住她,手掌一寸寸伸進衣擺…… 卯時不到,天還黑沉著,堂屋有人點了燈。 秦晁穿戴整齊坐在桌前,認命的鋪紙練字。 剛剛提筆,他的目光落在握筆的手上,那份溫香柔軟似乎還沒從掌中消失。 男人喉頭上下輕滾,心中越發明確——他,真的很有福氣。 她的確羞澀拘束,但不過片刻,已然沉沉睡去。 他卻是怎么都睡不著了。 大好光陰,與其挺尸床上合不攏眼,不如拿來做些有意義的事。 正式落筆時,秦晁已拋開旖旎的雜念。 男人唇角輕勾,載滿意氣,下筆如有神助。 非得練出叫她都甘拜下風的字和畫來! …… 明黛做了個噩夢。 這是她第一次做與回憶無關的噩夢。 夢里,她被一只五彩蜘蛛纏住,從頭到腳都不得動彈。 那蜘蛛鳴鳴得意的告訴她——他是蜘蛛里長得最好看的,她不虧! 雜亂而隱秘的夢境一直延續到她醒來。 她揉了揉眼,見身邊無人,頓感意外。 從搬到新宅后他們便開始同床,縱然秦晁不是貪睡的人,也沒有起得這么早過。 外面的天都沒透亮。 明黛穿戴完畢走出房門,堂屋傳來秦心的聲音。 “晁哥,你什么時候起的,都寫這么多了?” 語氣驚奇又感嘆。 秦晁沒理她,秦心也不在意,咕噥著往廚舍去。 一出堂屋門,又一聲驚奇:“嫂子?站外面做什么,不冷嗎?” 正在描畫的男人筆尖一頓,隨手扯了張練過字的紙蓋住畫紙,轉頭望去。 明黛毫無防備的被秦心的話推出來,硬著頭破進了堂屋。 秦晁端端正正坐那練字,眼神都沒往她這處偏。 相當認真。 明黛瞄了一眼,他果真練了好多幅字。 明黛想,若是她此刻問一句“你什么時候開始寫的”又或是“為何這么早練字”,那就太傻了。 她幾乎可以確定,昨夜的大膽放縱,是生平第一次。 那些一直蠢蠢欲動的封存記憶,沒有一絲一縷可以與昨夜勾連。 就連翠娘對她說的那番話引起的反感,也像是忽然消失了。 不知是因為那份感覺本就是一個朦朧的錯覺,還是因為她面對的人是他。 …… 意識到自己想的太多,明黛略略回神,又去看他的字。 不得不說,秦晁是個極有毅力之人,他一旦決定做什么,就絕不回頭。 即便是前段日子他頻頻應酬,她為他擦手凈面時,也曾見他握筆的指尖沾了墨跡。 練了這么久,比起最初的工整,他的字已然有了些不同。 一筆一畫轉折勾連,看似輕飄,卻又蓄著沉沉的力道,像是精心設計,于落筆之間平添風流。 鋒芒內藏,柔情浮面。 他明明是看著字帖練的,到頭來,他的字跡不似任何一位大家,不具誰的遺風。 極具個人筆鋒,叫人一看便覺得,這是秦晁才寫的出來的字。 不多時,其他人相繼起了,秦心燒好了熱水,來叫明黛去梳洗。 她一走,秦晁便停了筆,從層層紙下摸出那張剛剛勾勒幾筆的畫,輕輕吐了口氣。 …… 朝飯之后,秦晁帶人出門。 秦心與明黛在院中,一個刺繡,一個做賬。 明黛的賬目做的細致分明,不曾有一筆錯漏,秦心跟她學了一陣,只覺得麻煩。 “家里的錢心里有數就好了,進出無非是吃喝拉撒,為啥要把簡單的事情做的復雜呀?” 明黛淺淺含笑,耐心道:“若家中只有一兩口人,進出賬目簡單,心里有數也就罷了?!?/br> “但若是三十口,三百口,三千口呢?” 明黛翻過一頁賬目,提筆添劃。 “屆時,張嘴就要吃喝,伸手都要發錢?!?/br> “府中進出各項再不限于簡單吃喝,你這腦殼能記多少?” 秦心大驚:“我們家要來三千口人,那不把房子都撐破了!” 明黛被她逗笑,滿心無奈。 “是要叫你知道,簡單也好復雜也好,別怕麻煩,仔細周到些,至少不會出錯?!?/br> 秦阿公正在翻檢藥材,聞言看了秦心一眼:“月娘說的都有道理,你要好好聽!” 秦心乖乖點頭,嘴里還在嘀咕:“三千口人啊……好多啊……” 明黛聽著她的嘀咕,不由怔了一下,心底剛剛溢出些古怪的感覺,又被秦心岔開了。 “對了,翠娘今日不來了嗎?” 明黛回神,耐心說:“她手里已掙了些貼身錢。孩子就快落地,安心養著才好。不急再上工?!?/br> 秦心這才想起,翠娘每日來是為了趕工。 她托著臉感慨道:“就是覺得每日在一起說笑,忽然不來,不習慣了?!?/br> 明黛沒說話,只笑了一下。 對于秦心來說,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