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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替了她們?” 他將她抱得更緊。 “若有人想傷害黛娘和媚娘,我們就討回公道?!?/br> “她們下落不明,我們就去挨著找。但不可有這樣的心思,讓自己想偏,走偏?!?/br> “難道你忘了,你曾許諾過,要做慈祥和藹的母親,叫孩子們都喜歡你?!?/br> 明玄語重心長一番話,終是催出長孫蕙眼中淚水。 她一直知道的。 她不是什么仁慈寬容之人,她偏激行事,狠厲手段,自私自利。 方才那一刻,她當真覺得,為何死的不能是木氏! 又想,只要不是黛娘和媚娘遭遇這樣的事,是誰都沒關系! 這些,他都瞧得清清楚楚。 他自有一顆溫軟仁慈的心,耐心相待,叫她自慚形穢之時,也填補了心中那些缺漏。 當年,所有人都覺得是她放著皇后之位不要選了他。 其實,是他放著無數美好嬌柔的顏色不要,選了并不美好的她。 她伏進他懷中落淚,啞聲認錯:“我不說了……” 明玄苦笑一下,在她背上輕輕拍了拍。 等長孫蕙稍稍宣泄一番,他才繼續道:“你這心思,也未必都不好?!?/br> “若非你堅持叫明程去查,回到長安又一番追究,也牽扯不出這些事?!?/br> 長孫蕙情緒平復,依舊伏在他懷中沒動。 明玄既已過問了所有事,心中必然已有一桿秤。 當今太子并非皇后親生,先太子病逝時,皇后曾一度瘋魔。 是昔日的二殿下,如今的太子多番照料慰問,她才漸漸好轉。 元德帝感念其仁孝之心,朝中亦是一片贊譽。 在外人眼中,他們不是親母子,勝似親母子。 太子心儀明黛,她從中牽引,親上加親,仿佛再正常不過。 可國公府的所作所為,很難撇開皇后的暗示。 黛娘不是逆來順受委曲求全之人,此事上卻選擇隱瞞,也并不如他們所見那般心甘情愿。 而后,又是一場看似意外的刺殺,直至今日,木氏女也蹊蹺的出了事。 抽絲剝繭剖出根本,太子和皇后之間,未必如外人所見那般母慈子孝。 他們并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黛娘和媚娘出事是宮中暗斗所致。 但這種可能,無疑是最糟糕、最麻煩的一種可能。 明玄聲音極其低沉:“黛娘和媚娘無辜受害,我必會討回公道?!?/br> “但你我都知道,若猜測為真,想討回公道就必須從長計議?!?nbsp; “甚至……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追查此事?!?/br> 長孫蕙目光一動,自他懷中脫開,不解的看著他。 明玄指尖撫過她露出銀絲的鬢發,輕輕嘆息。 女兒生死不明,她既憂又悲,萬般情緒折磨下,一心查明真相,只求血債血償。 可此事牽涉宮中,他不能讓她再執迷于此。 倘若有多一絲的希望給她,她也不至于靠這個撐下去。 明玄緩緩張口,將明靖送回的家書告訴了她。 長孫蕙在短暫的怔愣后,眼中溢出一絲又一絲光彩。 她抓住明玄的衣裳,不斷求證:“是真的瞧見她們了?沒有在羌河出事,她們上岸了!” 明玄扯扯嘴角,點了點頭。 長孫蕙旋即露喜:“太好了!她們沒事!她們一定沒事!” 其實,明靖至今都沒有兩個meimei確切的行蹤,送回這封家書,也曾考慮很久。 在毫無消息的絕望和有一線希望的期盼兩個選擇里,他選擇了后者。 年節將至,他不愿雙親沉浸在悲傷絕望中度過。 但此書送回,明程的行跡和動作便暴露了。 明玄這才知道,一味令他休養,看似平靜理智的妻子,背地里都做了些什么。 “年節將至,靖兒會先回長安述職,再前往江南探查,程弟那邊也不會松懈?!?/br> “所以,黛娘和媚娘一定會回來的??赡苁悄旰?,也可能就是明日?!?/br> “她們已在外頭吃了那么多苦,回到家里,理應不再受外頭的紛擾,是不是?” 明玄點到即止,長孫蕙已了然。 隨著木氏冊封太子妃一事,長安城中對黛娘的閑言越發猖獗。 此前,她為調查個中真相,幫著托了木氏一把。 如今真相已有端倪,卻不再是最緊要的。 若黛娘和媚娘明日就回來,將家里收拾的干干凈凈迎接她們才是要事。 家里有多干凈,這長安城,就得有多干凈。 絕望時的一絲希望,能夠照亮整片黑暗。 長孫蕙脫了魔怔,整個人精神起來,明玄得話似有魔力,讓她豁然開朗心生期待。 仿佛明日一睜眼,就真的有了消息。 明玄握住她的手,鄭重如起誓:“此事對我們,也是一個教訓?!?/br> “至少叫我們知道,待她們回到我們身邊后,萬不可再叫她們與宮中爭斗扯上關系?!?/br> 長孫蕙輕輕咬唇,重重點頭。 明玄彎唇,壓下心中苦澀,與她露笑。 “女兒的清譽,你這個做母親的來維護,她們的公道,我這個父親來討?!?/br> 長孫蕙怔然望向他。 維護清譽,不過是叫閑言碎語都收斂。 討回公道,卻要觸碰那些復雜麻煩的事。 他明知她行事風格,乖戾偏激,叫她做此事,便是挑著能由著她發泄的事給她。 那些更重要的事,換他來背負。 長孫蕙笑著落下淚來。 “這回,你不怕我胡來?” 明玄又把人摟緊一分:“倘若你事事與我有商量,我也不至于事事拘著你?!?/br> 繼而輕嘆:“黛娘和媚娘的性子,必是隨了你。待她們回來,我必要好好說說?!?/br> 長孫蕙心頭鈍痛,回抱住他,淚水逐漸洶涌。 “嗯……等她們回來,我們一道說……” …… 臘月過去大半,年節氛圍越發濃重。 刀剪鍋鏟各家都有,一年到頭,這時候才會想起要打磨或修葺,煥然一新迎新年。 生意似流水般涌來,趙金最忙的時候,一整日別說坐下,就連飲水的功夫都沒有。 明黛偶爾碰見,只覺他疲憊又憔悴。 但趙金似乎一點都不覺得累。 不僅他不累,翠娘也是干勁十足。 因為肚子不能久壓,擺在院中的繡架只能抬高,再微微傾斜。 翠娘便每日伏在那上頭,一手在上一手在下,飛針走線,又快又熟練。 她不必像之前一樣擔心趙金發現,每日吃飽了走一走,便可趁著日光充足時干活兒。 原定一個月的工期,她二十日就完成了,這時,她的肚子已快要九個月。 明黛幫她交了工,拿了工錢給她,翠娘百感交集,除了謝不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