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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如何?——練呀!” 秦晁像是被她震住,連忙端正坐姿,恭恭敬敬,一本正經:“遵命?!?/br> 明黛被他逗得想笑,還是忍住,抓緊時間繼續同他講。 秦晁這次聽得認真,眼神卻離不得她。 她講到了作畫,講細致觀察,勤練筆力,講作畫練字間的相似和不同,認真又投入。 秦晁忍不住幻想,她拜師學畫時又是一副何等乖巧的模樣 認認真真,坐姿端正。 漂亮的眼睛含著水汪汪的求知欲,便是世上最嚴厲的老師,也忍不住對她寬宏。 而她也不負所望,學得有模有樣,成為老師的得意門生。 其實,他并不想用這些來求什么體面虛榮,裝點自己。 他喜歡看她作畫時專注認真,談及詩畫時的精神奕奕。 所求之事,不過是在她作畫時熟練默契為她配筆選色,在她談及這些時對得上話。 不是叫她每每興致剛起,又敗興落下。 想同她站的更近一些。 想所有人瞧見他們,都只會覺得匹配。 這次,換明黛在他面前揮手:“你有在聽嗎?” 他走神的樣子實在太明顯。 秦晁眼一動,忽然抓住她的手腕,明黛來不及抽回的手,被他舉到面前細細端詳。 “老師教導,豈敢不聽?老師說細致觀察,容物于心,方能下筆?!?/br> 秦晁把玩著她的手,撫過手掌,丈量玉指。 “譬如這只手,非得將它看遍摸透?!?/br> “手掌幾斤幾兩,指節幾厘幾毫,在心里烙下印子,下筆自然如有神助?!?/br> 他抬眼,含著勝過冬日暖陽的笑意,一手托腮,一手擒腕:“學生說的對嗎?” 男人掌心灼熱,明黛只覺手腕那一處要燒起來似的。 他確然將她話中要點復述,可不知為何,最尋常的道理,叫他說的十分不正經! 不是很想回答他! 明黛暗暗較勁抽手,秦晁穩穩握著,順著她的力道周旋,既不弄疼她,也叫她脫不開。 男人眼角眉梢全是叫人臉熱心跳的笑…… 他二人在堂中鬧著,殊不知外頭站了一圈在看戲。 孟洋感慨:“晁哥和嫂子的感情真好?!?/br> 胡飛想到些從前的事:“好在,晁哥還是等來了嫂子,不似前頭那個……” 孟洋飛快擰了胡飛一把,胡飛疼的嘶嘶抽氣。 可秦心已經聽到了。她雖未及笄,但也早慧,還有著女兒家天生的敏銳。 她問:“什么前頭那個?” 二人被問的一愣,紛紛笑起來。 “秦心妹子,你在說什么???” 秦心看一眼堂屋,把他二人拉到大門邊,壓低聲音:“晁哥不會在外頭還有女人吧!” 二人懼驚,一人捂住她的嘴,一人探頭看堂屋。 “小姑奶奶,這話你可不能亂說!叫嫂子聽到了,我們兩個還活不活了!” 望江山的事,明黛給二人留下太深的陰影。 他們都覺得,若是嫂子進了解家,什么花姨娘解潛成,怕是解爺都能一并端了。 秦心又氣又急:“那你們剛才又說什么前頭一個的?!?/br> 她率先表態:“別怪我沒提醒你們,要是晁哥對不起嫂子,你們還幫他遮掩,我……我就把你們都趕出去!” 小姑娘的威脅,兇悍又可愛。 二人哭笑不得,紛紛點頭。 “妹子你放心,晁哥不會亂來?!?/br> “剛才是兄弟嘴欠,胡說的,我們就是想說,嫂子人好,嫂子值得!” 秦心這才放過他們,又輕哼一聲:“嫂子當然好,誰都比不上嫂子!” 三人躲在門邊說話,大門忽然被敲響時,具都嚇一跳。 “誰呀?”秦心開門,外面站著個衣著體面的中年男人。 來人含笑遞上拜帖:“小人東家姓陳,年節將至,東家于府中設宴,誠邀秦爺過府小聚?!?/br> 孟洋接過拜帖,邀他進門,來人連連推拒,只道東家恭候秦爺,便匆匆離開。 秦晁拿到帖子,隨意看了一下,放到一邊:“知道了?!?/br> 明黛在一旁裁紙,心中暗自思索 從前的秦晁在縣城默默無聞,皆是以趙陽的身份出入大場面。 可來人請的,指名道姓是秦爺,也就是秦晁。 他身份拆穿,換來的是岐水一眾的奚落,即便要以秦晁的身份重新經營,也要些時日。 可連日來他一直在家,出門也都帶著她,明黛也不知他接下來要以何為生。 現在忽然來了一張邀秦晁赴宴的帖子,明黛自然倍感好奇。 手被按住,明黛裁紙動作一頓,垂眼看著按住自己的手,沿著手臂一路向上望向他。 秦晁抽走她手中裁刀,在她身邊坐下。 他拿過她面前的畫紙,放到自己面前幫她裁,淡淡道:“把刀子放下再走神?!?/br> 明黛心道,我走神也不耽誤做事情。 秦晁忽然偏頭看她,笑了一下:“也對,你慣會一心二用,走神也能做事?!?/br> 明黛不看他,岔開話題:“那是哪家的帖子?” 秦晁:“都是些有來往的朋友,小本買賣的生意人。大概聽說了些什么,才來找我?!?/br> 明黛:“是岐水的人散出去的?” 秦晁折紙劃刀,動作一氣呵成,滿不在乎:“這種事還需要散?壞事傳千里啊,江娘子?!?/br> 明黛沉默著把裁好的紙整理整齊,忽道:“這不是壞事?!?/br> 秦晁裁到一半停下,又看向她。 這次,明黛沒有躲開,靜靜迎著他的目光,一字一頓道:“只要你好,就不是壞事。其他人怎么說,都是落井下石的酸話,我們不聽?!?/br> 秦晁眼神輕動,低聲笑起來,繼續裁紙。 怎么不好,有生以來,從未像現在這樣好。 好到再難聽的話到了耳朵里,都能聽得笑出來。 笑著笑著,秦晁朝她斜過去,低聲打商量:“五日后的宴席,你隨我赴宴吧?!?/br> 明黛微愣:“我也要去?” 秦晁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我若沒成家就罷了,現在有夫人,憑什么獨來獨往?” 又瞇起眼,一副追究相:“你是一點不擔心我會在外頭被人欺負了去啊?!?/br> 明黛無情的笑出聲來:“誰敢欺負你?” 秦晁繼續裁紙,不容置喙道:“沒得商量,你也去?!?/br> 午飯之前,秦晁都在堂屋裁紙練筆。 明黛嘴上雖然沒應,但回了房,還是琢磨起來赴宴要作的準備。 他兩張嘴皮子一碰就做決定,可那位東家家世來歷,為人性格她一概不知,連禮都不好備。 思來想去,明黛找來胡、孟二人詢問。 二人一聽,全都傻了。 赴宴,難道不是直接去就好嗎?為什么要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