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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她一個姑娘家,還不是自己一個人落了難?!?/br> 明黛瞥他一眼。 秦晁挑眉:“我說錯了?” 明黛淡聲道:“我的事不急。心娘,你好好照顧阿公?!?/br> 秦心的第一次撮合就這樣失敗了。 …… 夜里,兩人睡下,秦心一下下瞅明黛,忍不住再開口:“月jiejie,你不想回家嗎?” 明黛閉著眼,但沒睡著。 秦心的話,仿佛戳中心頭最柔的位置。 是啊,她不想回家嗎? “你在江上落難,不知與誰同行,也不知他們怎么樣了?!?/br> “況且……你留在外面越久,對名聲越有影響……” 小姑娘扯到這里,明黛聽出些弦外之音。 “你想說什么,直說便是?!?/br> 秦心臉一熱,有些被看出心思的尷尬。 “月jiejie,你覺得……我堂兄為人如何?” 明黛轉頭,與暗色中盯住她:“什么?” 秦心略慌,口齒跟著亂:“不、不是。其實我也知道他混賬得很???、可男人成了親,就會定心?!?/br> “你、你流落在,又傷了臉……我沒有那個意思,如果我堂兄是個正常的男子……” 說不下去了。 “沒、沒什么了,睡吧?!彼幻深^,房內又陷入一片沉寂。 明黛已然聽懂。 她流落在外,還傷了臉,哪怕被家人尋回去,無論清白還是婚事,都會變成麻煩。 秦晁入贅朱家三日就被趕出來,村中流言滿天飛。 但秦晁是不是真的不行,總得有真憑實據。 他于此刻成親生子,或能平息謠言。 秦心對秦晁存怨,自然不是為他考慮。 只能是為秦阿公。 他仍然沒有放棄秦晁,身體卻不允許他再硬撐。 倘若他真的時日無多,能見秦晁成家立室,定心收性,應是最大的安慰。 而這,或許是她唯一能報答秦阿公救命之恩的機會。 …… 這一夜,明黛又做夢了。 沒有場景,也沒有人出現。 只有那一個聲音,一遍又一遍在她耳邊重復。 【黛黛,你還有得選?!?/br> 夢醒,明黛心中忽生躁意。 選選選,要選什么,你倒是說??! …… 秦心發現月jiejie神色不對,以為是昨日胡言惹她不高興。 小姑娘有些心虛,一邊洗衣服一邊琢磨要怎么跟月jiejie解釋。 這時,她聽到一個新消息——義清縣富戶朱員外出事了,朱家的家宅,今早被官府封了。 秦心呆愣一瞬,衣服都顧不上,轉身往家里跑。 明黛聽說此事,亦愣了許久。 她想,自己此前的猜測,或許得到證實了。 11、第 11 章 秦晁被那種理由趕出朱家,本該下半輩子都抬不起頭做人。 可朱家在這檔口出事,讓人很難不多想。 太巧了,像提前知道,借故避禍跑出來似的。 但細想一下,哪個男人會用這種借口避禍? 村民從對秦晁單純的嘲笑,漸漸轉為對整件事的好奇和猜想。 至于秦晁,從前相安無事,他整日不見蹤影,如今備受議論,他反倒足不出戶。 照吃照睡,十分自在。 …… 明黛終于知道,為何秦晁收拾東西時,只扔在門口便不管。 當她再次站在秦晁家門口時,那紅色的小山,已經被挑揀光了。 村民將他當做茶余飯后消磨時間的談資,是恥辱、笑柄。 但并不妨礙他們悄悄摸來,在這堆艷紅里一番挑揀,拿走心儀物件。 秦晁剛剛午睡起來,整個人眼睛都睜不開。 正準備出門拍點冷水醒神,又看見了她。 她盯著那堆已經消失的小紅山,若有所思。 秦晁往門邊一靠,瞇眼打量她。 個子高挑,體型纖瘦,但非骨瘦如柴。 纖腰盈盈,前凸后翹,再廉價的衣衫,也掩不住這一身的看點。 可無論站著,坐著,她永遠挺背收頜,背脊與玉頸成一條直線。 沒有一絲風塵氣。 老實說,挺好看。 明黛轉頭,正正對上秦晁打量自己的目光。 秦晁沖外面抬抬下巴:“看這么久,是在后悔沒第一個撿點什么?” 明黛心想,來此之前加筑心中防線是對的。 他就不懂什么叫好好說話。 “可否耽誤公子片刻?” 秦晁撓撓鼻子,轉身進屋,明黛跟進去。 …… 西邊的門戶,秦阿公站在門口,看著明黛進了秦晁的屋。 “這姑娘,什么時候與晁哥熟悉起來了?” 秦心的媒人之心再次復蘇。 “阿公,您覺得月jiejie和晁哥哥……相配嗎?” 秦阿公一愣,皺眉:“胡鬧!” 秦心越發來勁,把明黛近幾次主動找秦晁的事都說了。 秦阿公神情復雜的聽了。 秦心:“月jiejie一人落難,又傷了臉,即便回到家處境也難?!?/br> 到底是小姑娘,男人那事羞于啟齒,便含糊帶過 “晁哥的事,只有他自己知道真假,阿公何不問問他?” “阿公當然不是仗著救命之恩要人回報之人,只是問問嘛!” “若事是假的,他們二人也愿意,這是十全十美的好事??!” 秦阿公還是沒說話。 秦心更來勁。 “若成了,月jiejie算下嫁,但有阿公在,絕不會讓晁哥虧待辜負她?!?/br> “若晁哥因高攀月jiejie的門戶,從此發奮,阿公不就可以放心了?” 最后一句,令秦阿公神色微變。 良久,他聲沉沉道:“我想想……” …… “有事直說?!?/br> 秦晁坐板凳,長腿屈起踩在邊沿,搭著手臂。 他對面,明黛挺身直背,坐姿端正。 “公子對陵江的情況知道多少?” 秦晁淡淡道:“沒多少?!?/br> 明黛:“那……官府可有放出什么尋人的消息?” 秦晁嘴角一挑,翻起桌上倒扣的茶缸,拎起茶壺才察覺沒水。 挑起的嘴角憋下去,像是沒水喝不高興,語氣也壞起來。 “官府從不沒事找事,攔截流民、整頓轄地治安,他們已經叫苦連天了?!?/br> 說到這里,秦晁挑眉:“姑娘是在等家人調動官府幫忙尋你?” 不等她答,又含笑感嘆:“大戶人家啊,方便告知嗎?” 明黛眼神輕動。 秦晁此人,防備心極重,還尖銳。 先是懷疑她掩面是別有用意,現在又不信她失憶。 或許他更愿意相信,她是不想在落難時向外人暴露太多身世,以免被賴上,故此稱自己失憶,再暗中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