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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接受的功能,有違自然的歡好很難受吧。不停加快律動的速度,司斐軒緊緊抑制著那因體內伴著微微疼痛的強烈快感而要沖出口的呻吟,神志清醒的情況下他決不允許自己再發出像女人一樣的叫床聲,沒有理會身下的王阿實,只有處于上方控制著主動權他才能減少些許屈辱感,才不被自己在接受著男人的事實燒盡理智。那晚消魂的快感又傳來,身體不斷升溫,王阿實雙手扭抓著身體兩側的被單,他有一種在他身下一動不動的自己才是被侵犯、接受一方的奇怪感覺,只好逃避現實地再度緊閉上眼睛,他忍不住想:如果身上的人是尹喬該多好啊,可這么無恥的想法不是在侮辱她嗎?他又恨不得甩自己巴掌,但他終于有點明白自己對她的感覺了,他喜歡上她了吧,所以才會心心念念都是她,讓人稠脹的是,他的愛慕注定要埋在心底了。兩人都不出聲,在這場各懷心事的歡好中,只有rou體交合撞擊的聲音和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做著如此親密之事的兩人卻比陌生人還不如,那不可跨越的鴻溝最終會使兩人走到什么地步呢?無法抵抗那強烈的快感,王阿實在司斐軒達到高潮時忍不住也攀上了目眩迷離的頂端,司斐軒喘息著離開他身上,濃稠的白液便涌出還未來得及閉合的洞口,沿著他的大腿流下來。"沒你的事了!也不用再站在外面,滾回你的房間!"完事之后不可避免的氣惱和激烈的情事讓他低沉的聲音有點壓抑,他一刻也不能容忍這個賤奴再待在他的感知范圍內,他抓起絲帕用力地拭擦著下體,這些屈辱的痕跡他也恨不得立即消除!"讓人把熱水抬進來,我要在房內浴身!""是......主人!"正努力穿著衣服,但虛軟的手腳卻不聽使喚,剛才聽到司斐軒要他滾的命令他暗松了一口氣,因為他的腦子里還很紛亂復雜,逃離這里呆在一個人的地方好好理清一下思緒是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理好你的樣子再出去!"這個樣子是想被人覺察嗎?頭發和臉色像剛被蹂躪過一樣!等整理好后王阿實走到正凌宮門口,那里守著一些侍衛和下人,他只需要轉達司斐軒的命令就行了,然后他拖著沉重的身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本來還不明白為什么成為下人后他還住在正凌宮而不是和其他下人一起住,現在他懂了,是因為他這個貼身小廝的"用途"是個不可告人的秘密,和其他人一起生活很容易露出馬腳吧。※※※※※※自由自在"婆婆,這個我來吧!"王阿實剛從紛繁錦茂的花叢中抬起頭擦汗,就看到老婦人正要移動一盆大盆栽,連忙過去幫忙,這個對老人家來說太重了。"咿咿啊呀......"老婦人手腳比劃著,臉上盛滿感激。"呵呵,沒事沒事,反正我也有空呀。"他憨厚地裂嘴傻笑,彎腰兩手抓住盆的兩邊使勁一轉,一人高的盆栽便移到旁邊去了。他為什么在這里?他不是司斐軒的貼身小廝嗎?司斐軒平時根本不想看到他,除非他傳召,否則他這個貼身小廝不能出現在他面前,當然這樣他也求之不得。這些天來他和司斐軒的相處就只有他隨侍的晚上兩人動物般的冷漠交媾,"工作"就這些,他也不能隨意踏出正凌宮,每天都無所事事地呆在房間里,這樣雖然有利他的傷勢復原,但一個人時候他老會胡思亂想,搞到自己心煩意亂。前天他發現這個偏僻的院落,這個啞婦人是整理看護這個庭院花草的奴仆,正凌宮有好幾個庭院,這個盡管比較小,但她做起來也有點吃力。天生善良熱心的他立即決定幫忙,這些活很簡單不會對他的身體造成負擔,他很樂意幫忙,因為這樣他就不會覺得自己唯一的用處就是司斐軒的泄欲工具,老婦人不知道他的身份,只以為他是一般奴仆,這幾天他過得很充實。"你在這里干什么?"一道冷冽低沉的聲音從背面傳來。糟了!一轉身,就看到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人,正站在回廊上,冰刃般的陰沉目光直射向無處隱藏的他。驚慌失措的兩人趕緊低頭行禮,他怎么會來這里?"主人,我,奴才在整理這里的花草。"好一會兒都沒聽到他反應,王阿實疑惑地微微抬頭,卻發現他仍冷冷地盯著他。"看來你很有空的樣子,是我對你太好了嗎?才讓你忘了你的身份,需要我提醒一下!"無意中散步走到鮮少踏足的這里居然發現了這個賤奴,身為他的貼身小廝竟敢兀自跑到這里幫別人侍弄花草,更礙眼的是還一副滿足的傻樣,看到他開心的樣子一股無名火就迅速串起來,他總是有辦法輕易挑起他的怒火,這讓他更加厭惡,他見不得他快樂,他就是要看他痛苦的樣子!"不,奴才只是......只是想幫一下忙。""我有允許你這樣做嗎?還是你認為可以擅自決定?"這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罷了,換作其他人他根本不會理會,他沒注意到的是,他越想忽視王阿實的影響,就越在意他的存在。王阿實緘默不語了,這個男人如此自我,他知道說什么都沒用的,只會惹來更多的反感,甚至會連累別人。"哼,"把他的沉默當默認,冷笑一聲,心中怒火更炙,"既然你這么空閑,那就在今天之內把正凌宮所有庭院的花草都整理好!一個人!"不管自己的命令多么困難苛刻,他留下一個冷酷的眼神后拂袖離開。"啊呀,啊咿噫--"啞婆婆內疚地看著他,抓著他的衣擺表示要幫忙。"我一個人沒關系的,你快回去吧。"搖搖頭,他只能苦笑,她要幫忙的話恐怕結果會更糟糕,多一個人受罪而已。華月當空,百鳥歸巢,王阿實還在微弱的亮光下汗流浹背地忙碌著,從上午到現在他未曾間歇過,全身每一塊肌rou都在抗議主人長時間的強行勞作。酸痛的骨頭讓他只好坐在地上,但雙手仍未停下來,只為了在司斐軒規定的時間內完成任務。"王阿實!""--是。"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他一跳,原來是四大侍女之一的夏茹。"主子要你立即過去。""啊......但是我,這里還差一點......"幾乎忘了,今晚是他隨侍,也許他潛意識里抱著僥幸心理想借此逃掉今晚的"服侍"而故意忘掉也說不定,可現實終究不能如他意。"主子說立即!""我明白了。"王阿實只得一手撐地站起來,眼前忽然一片黑暗,軟綿綿的身體搖晃著打了個踉蹌,過了一會才又看清眼前的東西,他今天除了早上吃了兩個饅頭外滴水未進,現在已經是饑腸轆轆外加口干舌燥。惶惶不安地趕到主廂房,還未走進去,司斐軒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