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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吃驚,起哄鬧騰,非要賀聞把理由說出來。理由?賀聞想,許琮聽話可人,床上功夫尚算可以,哪里需要別的理由。他有點漫不經心的笑道,“百依百順,行不行?”萬尋大笑,“行,”他和賀聞玩得最好,自然也最清楚好友的心思,又問道,“那錄音這事?”賀聞抬眼,“別讓他知道?!?/br>難得賀聞看得上會所里的人,好友也都各自有相好的,雖然那音頻叫得他們心猿意馬,但也都講義氣,一口應下來不去碰許琮。沒過多久,包廂的門就被推開,進來的都是會所的MB,許琮也在其中。他依舊不太能適應這種場合,下意識去找賀聞的身影,在看見賀聞朝他招手時,眼睛亮晶晶的,像一只看到主人的狗壓抑著自己的欣喜腳步輕快的走過去。賀聞伸手把他攬住,他就乖乖的靠進賀聞的懷里,感受賀聞懷抱的溫暖。“見到我很高興?”賀聞問。許琮老老實實的點頭,對賀聞抿著嘴笑。賀聞心情不錯,把人抱在懷里把玩,像撫摸一只最溫順的寵物般,愛不釋手。包廂里鬧哄哄的,大家玩得很開,唯獨角落兩人頗是濃情蜜意,萬尋怎么會放過調侃賀聞的機會,嚷嚷道,“賀聞,別光顧著溫香暖玉,給我們唱一嗓子唄?!?/br>所有人的目光都落過來,許琮有點不自在,看著賀聞,小聲問,“你會唱歌?”“唱歌誰不會?”賀聞笑,“他們就愛瞎起哄?!?/br>“話不是這么說,”萬尋把話筒往賀聞懷里一擱,看向許琮,“你不知道賀聞唱起歌來整一個歌神,不想聽?”許琮被勾起好奇心,帶點期待的看著賀聞,賀聞本來不想唱,但被許琮的眼神看得心癢癢,到底還是拿了話筒,讓人點歌。賀聞唱情歌,他聲音低磁,情歌在他口中唱出來便多了令人莫名信服的魔力,他愛唱老歌,唱早年香港時期的歌,那種情深意切仿佛穿越了年代般,聽得人沉醉昏昏然。賀聞清晰的把許琮眼里的崇拜和愛意看在眼里,那種近乎臣服的眼神令賀聞滿意。一曲完畢,湊在許琮的耳邊,低低的、沉沉的,不知道是唱歌還是言語,“許琮,我愛你?!?/br>氣氛濃得化不開,那三個字把許琮砸暈了,愛的份量太重,重得他承受不住,賀聞對他說愛,這愛里有幾分真情,他想要去探究,卻陷入了賀聞過分深沉的眼里,明暗交加的光線里,他無法辨別出賀聞眼里的深意,便一腳踏入名為愛情的泥沼里。賀聞不會容許許琮有思考的時間,愛對于他而言不過輕飄飄的一句甜言蜜語,以前不是沒在床上為了哄小情說過,但許琮那種受寵若驚的神情還是讓他覺得這三個字確實有俘獲人心的魔力。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堵住許琮的唇,不讓許琮混沌的大腦有半分清醒的時間,包廂里轟的一下炸開了,起哄的起哄吹口哨的吹口哨,每一會到處就抱著親親啃啃。賀聞把手伸進許琮的衣服里,許琮被他摸得一顫,下意識猛的推開了,賀聞凝眉略帶不悅的看著他。許琮以前不愿意出來陪酒,就是不想在別人面前露出難堪的一面,后來為了見賀聞主動和陳姐提出,縱然陳姐已經告誡過他會發生點什么,許琮還是難以接受。他小心翼翼的央求,“賀聞,我們出去好不好?”賀聞剛上火就被打斷難免不快,可見許琮微彎著的腰顯出卑微的姿態,本來想罵出來的話就收了回去,人剛到手畢竟新鮮,他愿意縱容一點,即使在心里笑罵許琮矯情,還是和好友打了聲招呼出去。許琮最后回看一看,昏暗的包廂里,小支正跪在地上賣力的給萬尋口、交,側臉看起來分明痛苦,但卻被萬尋按著腦袋拼命深入,yin、糜而放蕩。他是迫不得已才留在這里,小支呢,小支又是為了什么要遭受這種侮辱,在WAH里討生活的每個人,都有什么樣的理由?許琮不禁有些悵然。晚上賀聞很激烈的弄他,像要把許琮cao、死在床上般,許琮極力配合著,賀聞要他撅了屁股就撅,要他叫就叫,讓他擺出各種羞恥的動作他就擺,盡心盡力的讓賀聞滿意。小屋的床嘎吱嘎吱響了兩個多小時,木板都快散架了,許琮也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床上,整個人像被重組了一般,連翻個身都覺得費勁。賀聞沒有幫他清理,他強撐著去把自己收拾干凈,出來的時候賀聞竟然還沒有走。難得性、事后的溫存,賀聞把許琮抱著坐在腿上,一邊撫摸著許琮的腰,一邊低聲道,“你這地方太破了,過兩天搬出來?!?/br>這屋子是陳姐安排給許琮住的,許琮說,“我沒地方去?!?/br>賀聞戲謔的看著他,“你跟了我,還怕沒地方???”許琮愣住,大抵明白賀聞是敲定要包他的場了,一時間欣喜不已。賀聞抱著人把玩了一會起身走了,臨走前擰著眉頭的看了眼屋子,又說,“你那些破爛就別帶過來了,礙地方?!?/br>許琮抿著唇不知道該作何反應,這屋子里的東西已經是他的全部了,但賀聞開口要求了,他就會遵循。縱然賀聞話里話外都帶點施恩般,可對于許琮而言,是賀聞將他解救于水深火熱之中,只要賀聞提出的,只要他能做到的,他都會盡力去做。因為他把賀聞的那句我愛你當了真,也愿意用一顆真心去回報賀聞的愛,他愛賀聞,只要賀聞肯相信。第13章陳姐找許琮的時候,許琮毫不意外,在WAH里,客人要包場是常有的事情,陳姐免不了要敲打一番。許琮是個特殊的,當時許琮他媽徐媛要把許琮賣到WAH時陳姐是有過猶豫的,耐不住徐媛再三央求,又加之許琮皮相好,陳姐就應下來了。她這種人,自幼在風月場所里打磨,丑事見得多,但賣兒子這種事的卻不多,許琮剛到WAH她著實用了些手段讓他屈服,如今半年過去,眼見著許琮越來越聽話,既是寬心又是唏噓。天底下怎么有這么狠心的親媽呢,到底抵不過一個錢字罷了。許琮推門而入,打斷了陳姐的感慨,她把手指夾著的煙碾滅在滿是煙灰的玻璃缸里,笑得風情萬種,“小許,來了啊?!?/br>許琮慣例喊了一聲,并沒有坐下。“賀少那邊都溝通好了?”陳姐問他。許琮說是,眉眼隱隱染上點不同尋常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