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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太熱鬧的場合,就我們兩個人,不好嗎?”許琮抿著唇笑了下,賀聞的觀察入微讓他心里升騰起一股暖流,從來沒有人這樣看重他,連他沒說過的心思都洞察。兩人到沙發坐下,賀聞沒點酒,只抱著許琮說話,以前的客人來找許琮,只會滾到床上去,但賀聞不同,他會考慮自己的心情,會和自己說很多沒聽過的趣事。賀聞問他大學時候的生活,許琮似乎也暫時回到了那個時光,整個人放松而慵懶,被賀聞抱在懷里像一只慵懶的貓。當時他雖然生活拮據,但每天按部就班的上課和打工讓他覺得很充實,他還有一班好友,大家時常聚在一起談天談地,一群對未來無限憧憬的年輕人談論自己的鴻鵠大志。賀聞認識許琮半個多月,還是頭一回見他說起話來這般利索,連帶著總是有點灰暗的眼睛都變得神采奕奕,他看得有趣,把玩許琮的手指,問,“你那時想做什么?”許琮回頭看賀聞,眼里有光一般,看得賀聞心癢癢的,恨不得當即壓了人在這里cao弄一番,但賀聞素來知道分寸,明白現在還不是rou體交流時間,便尚算溫柔的靜靜聽許琮說話。“當時我給好多間公司投了簡歷,有幾家游戲公司讓我去面試?!痹S琮說話不大聲,聲音很是悅耳,話說到這里卻戛然而止,連帶著表情都暗淡下來。但是,就在他躊躇滿志準備面試的時候,他的母親下藥把他賣給了WAH,從此人生的路口全部都被堵死,他甚至看不見前方。賀聞看著他神情一瞬的轉變,只在心里笑許琮明明有著光明前途最終還是為了錢墮落這種地方,在他心里,會主動張開腿給男人cao的許琮是沒有辯解的機會的,他甚至連去問一句為什么的懶得。而許琮也說不出口自己是被親媽出賣,這種在常人看來是天方夜譚的事情,連編劇都不敢這么寫。賀聞巧妙的掀過這一話題,眼見時間也差不多的,最終還是帶了許琮去開房。這回他極盡溫柔,前戲都做得很足,許琮被他弄得情動,卻依舊只能泄出幾聲來,這遠遠不夠,賀聞甚至懷疑自己的人格魅力是不是有損,按著人做了幾回,還是無法聽見自己滿意的叫聲。他都覺得許琮是天生不會叫,不是自己的問題。但從浴室出來,見到被他cao得迷迷糊糊回不過神縮在被子里的許琮難得起了點憐憫之心,把人連拖帶抱弄到浴室里,邊洗著邊壞心眼的又做了一回。他神清氣爽,許琮到第二天都腰酸背痛。可這種甜蜜中的小痛苦許琮甘之如飴,他現在是滿心滿意都在賀聞身上,敏銳的察覺到賀聞似乎對他在床上不會叫這件事耿耿于懷。許琮心里有個結,在床上面對客人的時候永遠把自己當成死人,所以再疼他不叫不喊,似乎這樣就能麻痹自己,讓自己好受一點,但賀聞和所有人都不一樣,是賀聞讓他體會親吻的甜蜜,是賀聞讓他品嘗在性、事里的快活。雖然他不知道賀聞為什么要對聽他叫這件事如此執念,但許琮甚至想,他可以為了賀聞改變自己,如果賀聞喜歡的話,他也愿意在床上的時候發出那種羞人的聲音。他覺得自己好像喜歡上賀聞了,雖然以他的身份談喜歡實在太可笑,這種喜歡對于賀聞而言也是廉價的,但許琮就是無可救藥的讓賀聞住進自己的心里。在許琮日漸深陷之時,賀聞卻已經耐心告罄。眼見著一月之期就要過去,賀聞和好友的賭約卻未能實現,他不由有點不耐煩。賀聞不得不承認,許琮確實和他其他小情不大一樣,這或許源于許琮對他的百依百順,又或許讀過高書的人談起話來很是舒服,總歸賀聞挺滿意許琮的,甚至想賭約一過,他依舊可以和許琮保持著現在的關系。自然,前提是自己賭贏了。賀聞要強,無論在哪方面,不會允許自己栽在許琮這樣的人身上,他耍盡溫柔手段,分明都能見到許琮在看自己眼里時那種欽慕,但在床上就是不得意。他想,是不是需要再多一點什么,才能讓許琮對他死心塌地,要許琮做什么都可以。這樣想著,賀聞也就不再心軟,他再沒有耐心陪許琮玩什么戀愛游戲。他不曾想,人生有很多賭約,這一把他贏得面子上的光彩,下一把輸掉的就是最珍貴的人心。賀聞找許琮找得很勤,許琮又早早出了門,想到再過兩個小時就能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身影,腳步都不由得輕快起來。半年在壓抑和痛苦在遇到賀聞之后全部變成快樂和笑容,許琮依賴著、貪戀著這來之不易的幸福,小心翼翼收藏進自己的心里,拿一把鎖給鎖了起來。今晚的風特別大,刮得人耳朵隱隱作痛,許琮裹緊大衣,加快了腳步,想要早點脫離這惱人的寒風。路卻驟然被不知從哪里闖出來的兩個醉漢擋去了,許琮只當是附近喝醉酒的客人,繞開他們就想走,兩個醉漢卻橫在了他面前,沖他嘿嘿嘿的笑,許琮抬眼一看兩人的再不過熟悉的yin、邪目光,這才有點慌張了起來。“你是這附近的鴨子?”醉漢咧著嘴笑,上下打量著許琮,“我認得你?!?/br>許琮察覺到危險,硬著頭皮道,“你認錯人了?!?/br>男人一把攔住他,打著酒嗝,“不會認錯,我有個兄弟cao過你?!?/br>許琮臉色瞬間煞白,蜷在口袋里的五指緊緊擰了起來,他一言不發抖著想要避開男人的觸碰。“陪我們兩個玩一晚上,錢不會少你的?!?/br>兩人醉漢大笑起來上來抓許琮,許琮顧不得其他轉身就跑,一把被撲到地上,他大叫著,希望有人來救他,剛發出一個音節就被捂住了嘴巴。“cao你媽別叫,”男人大罵,酒氣都呵到許琮臉上,“待會有你叫的?!?/br>許琮胃里一陣翻滾幾欲作嘔,他奮力抗爭著,兩只腳用力在地上蹬著留下一條雪痕,大聲喊著,只能嗚咽的發出破碎的聲音。他想說的是,賀聞還在等他,他不能失約。第11章如果說京城有顏色,在許琮眼里一定是黑色,即使是皚皚白雪也開成暗黑的花。他被拉入寒冷的小巷里,凜冽的風肆意的刮過他的臉,變成一把尖銳的刀插進心口,路口的光芒越來越弱,就快要消失不見。許琮的手奮力的往前抓,卻什么都抓不到,他驚覺有溫熱的液體從眼角處溢出來,他已經很久沒有哭了。眼淚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