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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之前還要凄慘。楊昶一驚,正欲抬手阻止。許愁卻心中一稟,眼前一陣恍惚,竟有些意識模糊之兆。許愁心中大驚,這情形太熟悉了,之前在木夕不知道的情況下,也出現過幾次!但都被許愁瞬間壓下去了,自那以后許愁便一直警惕,心中也作了許多猜測,但始終沒有頭緒。沒想到此時竟然又出現了這種情況,而且比前幾次要嚴重多了。之前只是十分隱晦的出現,這一次卻尤為明顯,讓許愁也劇烈的心悸起來。電光火石之間,許愁迅速撤去了御道術的力量,強行將這股異常壓了下去。隱隱的,關于這樣的異常,許愁腦海中有了一個猜測。楊昶清楚的看見許愁出現這一剎那的古怪,其他六人也注意到了,不過只是心中閃過一絲疑惑,繼而若有所思,但面上依舊一派淡然沒有表現出什么。不管怎么說,許愁收手了,楊昶自然識趣地沒有再開口。“既然楊尊不欲傷他們性命,那便轟出去吧,本尊也不想被這些老鼠污了眼?!痹S愁冷冷的說道。楊昶微微一笑,轉而看向這些人:“此番便饒爾等一次,若下次再不知好歹冒犯圣宗,不用紅離道友出手,本尊便去你們的宗門問候問候。滾吧!”楊昶一揮手,一股強大的力量直接卷起這些人,將他們轟了出去,全都被拋出了飄渺圣宗的地界。“無趣?!痹S愁興致闌珊道,“如今小夕已然繼承了飄渺圣宗之位,對飄渺圣宗的承諾算是完成了,日后小夕自會為飄渺圣宗履行宗主之責,本尊也會適時出手相助。但有一點,圣宗若是做出有負小夕之事,也莫怪我們不講情面了?!?/br>許愁適時的做了敲打,既然木夕做了飄渺圣主,那么飄渺圣宗便要絕對支持木夕,不可在背后捅刀子。否則木夕一心為圣宗籌謀的時候,圣宗卻還因為某些利益在背后算計木夕,那他們可就不會留情了。“紅離道友多慮了,木夕在本尊眼中是小輩,本尊豈能做出算計小輩之事?”楊昶不在意的笑道。按輩分,木夕都拍得到他不知道多少世的玄孫了,難不成祖爺爺還能去算計玄孫?那也太跌份了。“楊尊本尊自然是信得過的,但圣宗可不止楊尊一個長輩?!痹S愁不動聲色的說道。“自然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睏铌平o了一個承諾。“甚好?!痹S愁點點頭,看向木夕,招了招手。木夕看見,乖乖的從首位下來,撲到了許愁懷里。交代完這些,許愁自然無事了,將木夕叫下來,只是不想待了,準備和木夕離開。“且慢?!币构诔呛鋈婚_口道,“木夕小友對圣宗的承諾完成了,但不知對幽冥深淵的承諾準備如何?”“夜尊放心,木夕自會給深淵一個滿意的交代?!蹦鞠_夜冠城眨眨眼,神秘的笑了笑。“那本尊便靜候佳音了?!币构诔屈c點頭,放下心來。許愁想走,但木夕還有話說,走向妖帝和冥皇:“之前多謝你們仗義執言,為我出頭了?!?/br>“分內之事?!卑壮_輾惜字如金,卻又一針見血。“你是妖宮的朋友,妖宮自然要站在你一邊,這沒什么的,不必專門過來道謝?!毖圻€沒開口,殷沐不著痕跡的杠在木夕和妖帝之間,笑意盈盈的說道。但其意思很明顯了,不想木夕過于接近妖帝。木夕嘴角一抽,他現在好像成了瘟神了,靠近誰都會被防備和嫌棄。瞧這一個個的,見到他就如臨大敵似的。寧無霜是,殷沐也是。妖帝很想把這丟人的家伙一巴掌拍死,忍了忍還是舍不得,最終沒有動手,只是繞過他來到木夕面前:“你知道的,這貨時不時的就會犯病,別理他,該找我玩還找我玩?!?/br>這回輪到木夕被拖走了,看著殷沐的反應和聽著妖帝話后,許愁頓時警覺了,妖帝和木夕真不會有什么吧?還是趕緊杜絕的好。看著木夕被拖走,殷沐大大的舒了口氣。“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搞不懂了?!逼呶蛔鹬髂憧纯次?,我看看你,最終無奈一嘆。“老祖宗說什么呢,年輕人也是分很多種的,像這種神經病一樣的還是很少的,只是個別罷了,可不要把所有人都算進去?!弊狭鳠煵蹇拼蛘煹恼f道。“你就很特別?!?/br>“……”第十五章許愁被奪舍“小夕?!痹S愁不知為何,一回到寢殿,便迫不及待的抱住木夕吻了上去。之前的異狀,讓許愁心中莫名的恐慌。修為到了他這等境界,任何的預感都不可忽視,更遑論是如此強烈的異狀。即便是此時,許愁也依然感受的到身體的異狀,似乎有什么控制不住了,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但被許愁強行壓制住了。這預示著,將有十分不樂觀的事情會發生。對于許愁的異常,作為他的枕邊人,木夕怎么會沒有察覺到?只是許愁沒說,木夕也就一直緘默不言。然而今日許愁的異常卻是出格了些,在圣霄峰大殿木夕注意到了。如今回到寢殿,木夕更加明顯的感受到了許愁的不正常。只是許愁緊緊的抱住木夕,木夕掙扎不開,嘴也被他狠狠的堵住。只能任由許愁肆虐的吻著,而許愁絲毫沒有松開的意思。不僅如此,反而得寸進尺,將木夕的衣物全都撕扯開來扔在了一邊,沒有絲毫準備便進入了。像是想要抓住什么,這一夜許愁很瘋狂,期間一直緊緊的抱住木夕不肯松手。木夕默默的摟住許愁,任他索取,心中傳來陣陣鈍痛——他的許愁在害怕,在痛苦。一夜到天明,許愁抱著木夕靜靜的躺在床上,沒有分開。木夕動了動,抬頭目光凌厲的看向許愁:“說說吧,發生了什么?!?/br>許愁心中一稟,詫異的看著木夕,一時不知如何開口。“還想瞞著我么?”木夕直勾勾的盯著許愁的眼睛。許愁定了定心神,開口道:“我的身體出了些狀況,且越來越嚴重了,這種情況像是……”許愁頓了頓,艱難的吐出兩個字:“奪舍?!?/br>木夕瞪大了雙眼,心中大駭,驚疑不定:“你說什么?奪舍?誰能奪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