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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來不想與木夕沖突,二來也保護這些侍衛的性命,齊鳴稹自然不想讓這些人繼續動手。“皇兄傷勢如何?讓臣弟看看吧?!饼R鳴稹走到齊太子身邊道。“為何不拿下他?只要拿下他,便可制肋許愁,你莫誤了大局?!饼R太子忍痛斥責道。“臣弟對別人的私事不感興趣,要是皇兄堅持,便自便吧。但莫再讓侍衛們去送死了?!饼R鳴稹聞言,語氣也冷了下來。齊太子是他皇兄,更是儲君,齊鳴稹尊敬他是一回事,但不代表他會任他隨意驅使。“你!你沒看到許愁已經和父皇動手了嗎?這還是私事嗎?這已經是皇室和飛絮山莊之間的事了,你還要袖手旁觀?”齊太子怒道。“臣弟可打不過許愁,上去也是送死?!饼R鳴稹冷冷的說道,說完便轉身走了,也不去看齊太子的傷勢了。齊太子氣的面色鐵青,卻也無可奈何??磥睚R鳴稹是打定主意不插手了,他再說下去又有什么意義?那邊許愁和齊皇已然打到了白熱化階段,齊皇身外一條威猛的金龍顯現,面目猙獰的盯著許愁,龐大的威壓極為駭人。在這恐怖的威壓之下,許愁面色不變,一派從容。一股純凈的青黑之氣環繞在許愁身側,將他拱衛在中間,絲毫不受齊皇顯化的金龍威壓影響。齊皇面色凝重,雙手掐訣之際,身外的金龍怒吼一聲,帶著滔天的氣勢沖向許愁。金龍騰起的一剎那,天地失色,四周的一切在它面前都顯得無比渺小。“昂!”一聲驚天龍吟響起,一股強大的力量卷向許愁,巨大的沖擊力使得許愁一陣晃蕩,猶如陷入狂風中的風箏一般。然而許愁面上卻是無甚變化,只是目光更加冷冽。許愁從容的抬手,單手揮出,一股同樣強大的力量涌出,將前方的沖擊力生生排開,清出了一片安全之處。許愁的身形穩住,凌空而立,看向氣勢洶洶的金龍迎面沖來時,只抬手一指點出。頓時許愁四周氣勢一變,所有的力量都以點出的手指為中心迅速凝聚,而后化作了一道青黑色的光柱極速射向金龍。電光火石之間,青黑色的光柱猶如一柄利劍,刺穿了金龍的腦袋,從其眉心射入,往后腦直接破出。金龍的去勢一頓,龍首開始緩緩潰散,散出點點金光。雖然依舊在往前而去,但速度明顯緩慢多了,且在不斷潰散中變得越來越弱。到臨近許愁時,已然模糊不清。當再往前一步時,再也承受不住許愁的威壓完全消散了。但許愁的指力卻已然無所阻擋的直取齊皇,猶如一道流星撞向了隕石。雖然這道指力十分纖細,但齊皇知道它的毀滅力卻是極其恐怖的。絲毫不敢大意,也無暇憤怒金龍被其毀去,齊皇迅速掐訣,一道光環瞬間出現環繞在其右手之上。當許愁的指力臨近之時,齊皇面色一凝,迅速將右手推出,那道光環順勢飛出,朝著來臨的指力而去。神奇的一幕發生了,那光環分明是空心的,但許愁的指力進入其中間之后卻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了,仿佛從來不曾出現過一般。于是在光環的前后行成了兩個極端情況,前邊依舊是恐怖的毀滅指力,后邊卻是風平浪靜,什么都沒有。仿佛在中間,將這指力生生切斷,使得其無法寸進。“好奇特的術法?!蹦鞠鋈淮蟾信d趣的注視著齊皇的術法。即便他見過諸多高級術法,卻也被齊皇這道術法吸引了。“二哥要不把它搶過來吧!”木楊躍躍欲試,如果不是修為不夠,說不定他現在就出手了。那興奮的小模樣,絕對和木木聽到有架打的時候一模一樣。木夕深深覺得讓木木帶木楊真是個錯誤的決定,單純的弟弟都被他帶成小土匪了。雖然木夕對于木楊的提議十分贊同,因為他本質上也是土匪,絕對不會因為搶了別人的東西而感到愧疚的。不然天天看著木言方,木夕豈不是要哪天神經受不住找個繩子去上吊?“待會再說,?!蹦鞠πΣ[瞇的說道,眼中閃著算計的精光。“為什么呀?”木楊疑惑道。他家二哥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心軟了?不應該啊,二哥不是向來雁過拔毛,出門不撿就是丟的嗎?“我現在去不是在說許愁不行嗎?”木夕撇撇嘴道。要是讓他男人覺得他在說他不行,那他還有好日子過嗎?“噢!”木楊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表示理解了。原來是為了哥夫的面子啊,二哥真是體貼。其實你還是太年輕,不懂大人們的世界……許愁看著在光環之后消失的指力,雙目微微一縮,心中感到十分詫異。他方才施展的極道大逍遙經中的術法,竟然被齊皇這一道光環克制住了,叫他如何不驚訝?目中閃過一絲隱晦之色,許愁手中動作一變,雙手同時掐訣。只見一柄完全由青黑之氣凝聚而成的長劍出現在他的手中。許愁揮舞著長劍,動作時快時慢,而在他的四周,空間竟然扭曲起來,如真似幻的場景令人眼花繚亂,分不清真偽。齊皇大駭,因為他忽然敏銳的察覺到了四周空間發生了細微的變化,漫天的殺機彌漫而來,一時竟分不清到底來自哪個方向。光影一閃,無數劍氣瞬間凝聚而成,以齊皇為中心飛速刺去。齊皇心中一突,一股生死危機升起。來不及多想,齊皇一狠心,咬破了舌尖,噴出一口精血。而后迅速以精血為引,雙手不斷掐著法訣。精血在齊皇雙手的指引下,連成了一道奇異的印記。在劍氣近身之時,齊皇猛然捏碎了血印,同時身形忽然爆開,化作了無數血影。“父皇!”“陛下!”幾聲驚呼傳來,他們都以為齊皇兇多吉少了。然而,下一刻,就在他們的面前,齊皇的身影凝聚而出,身上不見一絲血跡。但面色明顯蒼白了許多,整個人看起來虛弱了不少。皇后等人連忙攙扶住齊皇,齊皇喘著粗氣,恨恨的看了許愁一眼,很是不甘心。“許世侄好修為,朕竟也不是你的對手?!饼R皇語氣復雜的開口道,不知是稱贊,還是諷刺,或者,是忌憚。“齊皇的遁術本座也是很欽佩的?!痹S愁戲謔的說道,說完剛好抬眼撇了齊皇一下。齊皇只覺一陣氣血上涌,堵在了胸口,吐也吐不出來,咽也咽不下去。這不是明擺著嘲諷他敗陣而逃嗎?“許愁!你別忘了這里是皇宮,縱使你修為高深,想要從這里走出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齊皇怒極道。果然,在齊皇話音剛落之時,便有三道身影現身了御花園中。這三人都是身著白色道袍的老者,一人鶴發童顏,一人青須美髯,而還有一人則是老態龍鐘。“皇宮中的底蘊果然深厚,一出手便是三名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