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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體進入迎戰警戒?!彼f道,“迫擊炮準備,水下魚雷就位?!?/br>隨即轉過身面對著跟過來的酒吞,指了指停在甲板上的直升機方向,“船體目標大,我在這里引開火力你們幾個趕快走?!?/br>話音未落,一架機體一個俯沖朝著甲板沖了下來丟下一枚炸彈直接頓時將甲板上炸成了一片火海,他們急忙俯身躲開,指揮室的玻璃在火光中炸成了碎片。荒川抬起頭來一手抓住了通訊器,迎面又是幾架俯沖向下的戰機,機體足夠近的一刻暴露出了后下方的油箱。“開炮?!彼ㄓ嵠鲀群暗?。高射炮全體調整角度向上朝著空中一口氣發射了幾十發炮彈,來不及進行轟炸的戰機直接炸裂在半空中,整個海面濃煙繚繞,船上也亂作一團,就在這時,有個人冒著濃煙沖進了船長室,一邊跑一邊咳嗽,渾身都是灰,一抬起頭來,連茨木都嚇了一跳。“夜叉?”他驚道,“你怎么來的?”夜叉抹了抹臉上的煙灰指著晴明,“老子鉆他們飛機進來的,傻逼警察后門讓人鉆了都不知道?!彪S即彎腰抓住荒川的肩,“你們現在還有多少救生艇多少直升機。要速度快的?!?/br>荒川看了一下cao作面板,很快得出了結論,“七艘,七架?!?/br>“每臺都派駕駛員過去,”夜叉說,隨即轉頭對著酒吞和茨木,“跟我下去挑一臺救生艇馬上走,十四臺七臺水路七臺空路,一旦齊發他們沒有那么多的彈藥全追上,我帶你們逃出去,勝算還是有的,別廢話了,陸地上的弟兄們還等著你們去救!”酒吞看了一眼荒川,荒川搖了搖頭,“你們去,我留在這,這幫家伙的彈藥我能耗一發是一發?!?/br>“不,”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晴明卻開口道,“你們都走,我留下指揮?!?/br>“你對這艘船不熟悉?!?/br>“可我熟悉對方的戰斗模式?!鼻缑骱V定道,朝著他們最后揮了揮手,“走?!?/br>荒川看了酒吞一眼,酒吞伸手把他拉了起來,看了一眼已經站在cao作臺前的晴明的背影。“我們走了?!彼f道,隨即帶著茨木等人往船艙下面走去。晴明閉著眼一直等到腳步聲遠去了,突然打開了通訊器,里面仍舊在重復著要他們迅速投降交人的訊息,他拿起麥克風。“想都別想,”他用那種一直以來都溫文爾雅,柔和又不容辯駁的口吻說道,“我安倍晴明一手教大的孩子,你們想都別想!”他們一起上了同一艘船,荒川在控制器上輸入了密碼,艙門很快打開,其余的駕駛員紛紛從通訊器里傳來了就位的回答,茨木跳上駕駛座,拉著夜叉坐在副駕駛,隨即把救生衣扔給了酒吞。“摯友?!彼麌诟赖?。酒吞也沒跟他廢話立馬就穿上了,在后面拉了幾下引擎軸,茨木腳下一踩船頓時沖出了艙門,直升機升空,其余的救生艇也飛速開出,一時間果然火力停了片刻,目標太多了他們無法判定到底該打哪個,一架飛機朝著船體后艙俯沖過來投下一枚炸彈,緊接著就被迫擊炮炸成了碎片,然而隨即落水的炸彈也在海面下轟然炸裂,沖擊之下幾艘船的方向四散開來,他們的船里浸了一半的海水,另一架戰機馬上又尾隨而至。“媽的?!被拇R了一句,轉身把酒吞往下壓,現在當務之急是要保酒吞,救生艇后面有沖鋒槍筒,他端起瞄準器就朝著空中一梭子掃射。“讓我來?!本仆陶f著就要拿出身上的武器,前面座的夜叉突然猛地回過頭來一手壓住了酒吞準備拿彈藥的手。“省著點,”他說道,“你還有留著要用這些玩意的地方?!?/br>然后他突然拿出了手機,這一舉在槍林彈雨里,顯得他就活像是一個誤入人群的瘋子,他迅速撥通了一個號碼,摁的還是快捷鍵。“電話很快就接通了?!?/br>“喂!”夜叉盡力地朝著聽筒里大喊,生怕隔著引擎和子彈的聲響對方聽不見,“和尚!別他媽裝,老子知道你在那里!”“本大爺今天可能是要死了!”他聲嘶力竭地大吼,“本大爺要是死了,遺愿就是你給我念渡亡經!尸體找得著找不著你都得念,你主持我的葬禮,你給我下葬,你給我做法事,你給我念經!這是遺言,聽好了嗎!”不遠處的指揮船上,青坊主站在指揮臺前,耳邊的手機吵得嗡嗡作響,他能聽見汽艇的馬達聲,還有海浪聲,毫無疑問他們在船上。夜叉只說了這兩句話,聲嘶力竭地吼完了,就掛斷了電話,如同真的在交代后事一樣。他看了一眼遠方在轟炸交火中逐漸潰不成軍的巨輪,然后在指揮頻道中淡然地說道。“嫌犯在直升機上,擊中火力空中打擊,不要追逐逃生艇,再重復一遍,嫌犯在直升機上,不要追逐逃生艇?!?/br>救生艇的儲油量剛剛夠到近海,幾個人把船拋下下水游,酒吞和茨木兩個身上的武器裝備太多,夜叉把救生衣給茨木,自己游哉前面帶路,最后登陸的地方是一個廢棄的小漁港,已經有人在等著接應,看見他們幾個來了,馬上喊人來七手八腳把他們拉上來,然后裹上衣服拉進安全屋里。酒吞接過遞過來的毛巾隨手擦了把頭發,然后就把茨木拉過來摁在墻邊給他擦,一邊問夜叉,“岸上現在什么情況?!?/br>“你走后沒多久警察就帶人來封了樓,”夜叉說道,“一開始弟兄幾個壓著沒動,誰知道緊接著八百比丘尼的人就進來了,她手底下的都是伊吹老爺的舊部,我們就趕緊逃,不過也來不及,就護著我跑了,讓她帶走不少人?!?/br>“帶去哪了?!本仆虜Q了擰從茨木那頭亂白毛上擼下來的海水。“還不知道,”夜叉說,“不過我讓幾個弟兄佯降,應該很快就有消息?!?/br>茨木一直沒說話,就讓酒吞隨便擺弄,夜叉看了他一眼,隨即又看向酒吞。“老大,那個警察頭子在船上說的那些話我都聽見了,我們投靠你本來也就是聽了你有解毒劑的話,求的也不過是個自由身,事到如今了,你能幫我們嗎?要是不能,橫豎是死,不如現在一起死,一了百了?!?/br>酒吞冷笑一聲,把毛巾丟給茨木,隨即說道,“你以為你有那個本事?”隨即吩咐道,“找個安全的通訊線路,我要聯系個人,馬上?!?/br>凌晨兩點黑晴明帶著大天狗和雪女風塵仆仆地連夜趕了過來,還沒進門就看見茨木一個人坐在小木屋門口,頭發翹翹的,像是濕了以后又自然風干,身上披了件皮夾克,黑晴明認出那是酒吞常穿的那款,茨木看到他來了,一抬頭眼神有些說不出的凄涼,又帶點乞求的意思,他以為他要說什么,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然而走進去了,也沒見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