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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都不知道?!?/br>茨木死死握住那只手跟他角力,“是你什么都不告訴我?!?/br>酒吞卻抓起地上的一把槍,壓著茨木的臉,像發了狠那樣摁在他臉上。“你昨天說了不問,”他說道,“那就別他媽的第二天就跟我反悔?!?/br>這句話似乎讓茨木整個人抖了一下,他瞇著眼,試圖用手臂的陰影擋住自己的眼睛,然而酒吞還是看到了他眼里的怒火,然后茨木突然轉過臉朝著酒吞拿來嚇唬他的槍,張嘴把槍管吞了進去,他的牙咬著銀色的槍身,酒吞能摸到他的唾液,茨木含著槍,咬著,用不服輸,憤怒的眼看著他,挑釁一樣故意用舌去舔他的槍孔。酒吞是一個控制欲很強的人,茨木即使怒火中燒,他想和酒吞打,想和他玩槍和他互相喂子彈,到頭來卻在用這種方式表達他的臣服。他是無害的,不會傷人,也不會背叛,他們隨時都可能死,想活下去,他們兩個里面總得有一個低頭,他喜歡酒吞,他只能低頭。酒吞接受了他的邀請,他把槍塞得更深,看著茨吃痛地嗚咽起來,突然另一只手向下,解開了他的腰帶。這讓事情一下子就變了味,茨木嗚嗚嗚地想把槍吐出來,這本來可以是一回事,但是這不是一回事,酒吞不能這么對他,酒吞知道他喜歡他。但酒吞玩上癮了,他不松手,茨木跑不掉,被嘴里的一把槍釘在地上,翹著yinjing讓他喜歡的人摸。這太委屈了,然而沒有一會他就開始享受起來,常年握槍的手心有厚厚的繭,酒吞的手心是熱的,就像是剛打過子彈的槍膛一樣,這是他喜歡的人,他沒法不被這只手摸得滿嘴都是唾液,扭著腰,下面流著水,含著一把半自動銀色沙漠之鷹含得槍膛里都浸滿了他的口水。到那只手向下探向那個從沒用過的入口的時候他已經沒有心思反抗了,滿腦子都是酒吞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肯給他的高潮,甚至第一根手指插進來的時候他也只是哼哼了兩下,這大概讓酒吞誤以為他適應良好,很快就又插進去兩根,三根,到第三根的時候他失聲就想喊,結果讓槍管再往喉嚨里插深了一寸,急忙兩只手推著酒吞讓他往外拔,發現推不動以后又去推下面那只手,正好這時候酒吞找到了他的敏感點,沒輕沒重地一刮,他一張嘴,槍插得太深了,他再也受不了了,擠出幾滴眼淚來。等到酒吞終于滿足了掌控欲,拔出了手指也拔出了槍,茨木已經是一副上下都合不攏的樣子,這讓他沒來由的滿意,于是伏下身軀親吻他,親他的眼睛,嘴角,和他接吻,舌刮撓他口腔里的軟rou,挑動他已經壓麻的舌,嘗到一嘴金屬的味道。這是茨木自找的,酒吞想,他既然敢挑釁著開始,就得接受后果。當那把槍在他的后xue打轉的時候,茨木腦子一團亂地胡亂想起他剛剛上過槍油。然后它狠狠地插進來,打開他的身體,把他破開,用槍膛,火辣辣的摩擦感和金屬的冰涼之后他感到的是抵在他xue口的酒吞的手,和扳機。酒吞的手扣在扳機上,他嗚咽了幾聲,卻更加興奮,這個認知讓他更渴望酒吞的手,更渴望那個他剛剛差點就忘了要的高潮,男人都喜歡槍,他尤其喜歡,他打小就跟槍在一起,他的槍不一樣,他的槍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他身體的一塊,他日以繼夜地離不開槍,也離不開酒吞,唯一可惜的是槍是不會走的,酒吞卻是可能丟下他的。現在槍是酒吞的,在酒吞手里,這讓他本來就快燒著了的腦子里泛起一種泡沫一般的幻想,酒吞可以就這么一槍打死他,就從下面那里開槍,把他打個對穿,然后他就能高潮,能在高潮的時候死在酒吞的懷里,死在他手里,死在他的槍上,死在高潮里,這樣槍和酒吞都再也不會離開他。當他聽到那聲扣動扳機的咔噠聲時,他不可抑制地痙攣著高潮,尖叫聲卡在嗓子里,guntang的液體射了酒吞一身,濺在他的手上,胸口,順著大腿流下來黏在槍與他身體交接的位置,yin靡得讓人移不開眼睛。酒吞覺得自己硬得發疼,他幾乎看著就能射,他都有些嫉妒那把槍了。茨木已經失神了,他把槍從他身體里第二次抽出來,金屬的棱角磨得那里有些充血,他一解開褲子的拉鏈性器就迫不及待地彈出來,擼了兩下,再抬起頭來發現茨木已經清醒了,抖著手臂,遞給他一盒槍油,眼睛勉強地聚焦,露出些可憐巴巴的期待。就算開始得再怎么隨便,再怎么胡鬧,他喜歡酒吞,他樂意讓酒吞cao,但他想酒吞對他好一些。酒吞又親吻了他,這一次是額頭,他就像安慰一個孩子那樣親吻了茨木,接過那盒槍油擠了一些在自己手上,擼了兩下抵在紅腫的入口處,慢慢地插進去,茨木從喉嚨里發出小貓一樣的聲音,像剛出生的小孩子,酒吞騰出一只手里撫摸他的背,一下一下,讓他放松。到全部進來的時候酒吞摸了摸他的小腹,那里似乎被撐滿了,他摸茨木,讓他放松,等到茨木適應以后就把他的腿架在肩上,抓著腰開始動,起初不怎么快,甚至是緩慢的,只一下一下碾著里面那個極樂的點,酒吞不急著高潮,里面很舒服,被槍開拓得很柔軟,但又很緊,內壁像是它的主人那樣緊張地嘬著他的性器,仿佛這是一個天生為了他而打造的洞,他再次俯身去吻他,那張臉也是柔軟的,眼睛也是,是柔軟又潮濕的,茨木整個人仿佛天生就是為了他酒吞而打造的,是他一個人。他突然把茨木抱起來讓他和自己面對面,伏在茨木耳邊對他耳朵小聲吹氣,像是哄騙孩子那樣。“我也需要你,你明不明白?你不準走?!?/br>于是茨木眼睛里那最后一點不甘也消失了,他開始又興奮起來,原來怕被丟下的不是只有自己,怕另一個走了的不是只有自己,他向酒吞的手心里挺動自己翹起來的yinjing,用臉頰去蹭他的臉,收縮著里面嘬著酒吞的東西,這跟他舔那把槍不一樣,他喜歡酒吞,他想和他cao。酒吞心領神會,他們這才大開大合地干起來,酒吞每次都cao得很深,出來一點點馬上又cao進去,茨木一邊喘一邊就笑,里面一顫一顫的,酒吞摁著他讓他少折騰,就沒見過他這樣什么節骨眼上都能犯渾的。“這時候都笑得出來,”他威脅一樣地在他耳邊說,“信不信我讓這里所有的槍都cao你一遍?!?/br>茨木斷斷續續地笑,“別的槍不要,就要這把?!?/br>說完酒吞就把他翻過去狠狠地cao,茨木一手抓著槍架晃得上面差點都掉下來,cao得他高興了他開始夸酒吞好,他知道的槍種類多,順著數一遍說都不如這把,直到酒吞開始玩他前面他才終于閉嘴了,被前后夾擊玩得說不出話來,最后哆哆嗦嗦地說我不走,摯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