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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個樣子,月華正沾沾自喜,哪料聽見辭修說道,“乖乖把月華寫兩頁,明日我來檢查?!?/br>“嗚…”剛想起個頭,辭修心神俱安,冷冷打斷,“不許哭,小沒出息的?!笨粗|西還敢跟他渾。給月華安排好了功課,辭修臨走前還帶走了畫像,可憐月華不能抱著心愛的畫像睡覺,還要寫兩頁功課。整個南苑都不得安生,皇上臨走時吩咐過,守著公子好好練字,再者,寬衣都教不會,南苑的姑姑太失職了。守著書案從天亮磨蹭到天黑,月華衣袖上,胸口上全是墨跡,時不時抬頭瞧一眼小宮女,宮女jiejie苦口婆心的勸說月華,“公子,不多了,還有半頁?!?/br>依葫蘆畫瓢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月華手酸,腦子也犯渾,哼哼唧唧的表達不滿,可又無可奈何,誰都不心疼他,都幫著辭修欺負他。辭修這人太壞了,若是他今夜還敢偷偷來的話,自己一定不讓他躲在房里,若是受罰的話…受罰的話也讓他嘗嘗厲害。第5章南苑上下都與他為敵,月華氣鼓鼓的,晚些小宮女伺候他梳洗也不配合。一群小丫頭追著月華滿院子跑,好容易逮到人后,一個不留神,月華的力氣跟用不完似得,又光著腳跑得沒影了。“公子…公子…”小宮女氣喘吁吁的,哪能燥得過一只小猴子。月華哼哼兩聲,不以為然,宮女jiejie跟辭修合起伙來欺負他,沒人心疼他,他只能自己心疼自己。夜幕低垂,姜棧剛踏進南苑,便聽到宮女的喧嘩聲,紛沓的腳步聲,院子里月華正左躲又閃的避開所有人。氣頭上的人見著辭修,倏地轉身朝房里跑,啪的一聲合上房門。欺負他了還敢來,說不開就不開,等著被小宮女趕出去吧。元公公見狀情不自禁的抖了抖肩,暗暗驚呼聲,“哎喲,我的天啊…”求著盼著都來不及,放眼各宮里,誰敢把皇上關在門外啊。姜棧冷嗤了一聲,一揚手示意眾人侯著,闊步朝門前走去,“月華!”被這聲提高了音量的“月華”嚇得一個激靈,月華抵住兩扇門,寧死不屈。姜棧推了推門,深知月華勁兒小,不是他的對手,他反倒沒心急進去,拿不咸不淡的語氣嚇唬人,“開門?!?/br>“不開!”月華偷摸著從門縫里看了眼,院里的奴才神色匆匆,垂著腦袋作鳥獸散,怎么沒人攆辭修出去!氣死他了,氣得他周身脫力,腦仁都疼。不知月華跟他較什么勁兒,若是進去了,看自己不收拾他,又犯渾。姜棧輕聲威脅道,“還畫不畫了?”又拿畫像要挾他,月華猶豫一陣,氣急敗壞道,“不畫了,我要找別人畫!”此話一出,拳頭被姜棧捏的咯咯作響,反了天了,手上一用勁,破門而入,一手攔住月華的腰,一手將房門帶上。月華尖叫著捶打姜棧的肩頭,“不許你進來!”腳下一輕,被辭修攔腰抱起,雙腳在半空撲騰,旋即被丟到了榻上。對著皇帝大呼小叫,罪該萬死,對著皇帝拳打腳踢,罪無可恕。姜棧扯下月華的腰帶,將他兩手手腕綁在一起。月華驚恐萬狀的看著被束縛的手腕,尖嘯道,“松開我!松開我!”“還喊!”姜棧大手捂住月華的嘴唇,微微按壓。頃刻間,榻上的人雙眼通紅,泛著淚光,姜棧心頭一顫,指腹摩挲著月華的臉頰,放低音調道,“方才不是挺能耐的,現下又跟我裝可憐?!?/br>不沖月華橫的,他很容易得了便宜還賣乖,舉著手臂,哭哭唧唧道,“你欺負我…嗚嗚…”看著布滿淚水的小臉,姜棧失笑,“寫兩頁字就是欺負你?!?/br>月華不答,別著腦袋落淚。這小蹄子除了犯渾就是裝可憐哭兮兮的,姜棧摸清了門道,沒有放開他,反而走到書案前去拿月華的功課。前一頁還寫的有模有樣的,到了后半頁跟鬼畫符似得,姜棧半截身子匐在月華身上,“這就是你寫的?”“哼…”不肯賞臉搭理人,月華眼珠子轉悠。真當自己整治不了他了,幾次三番以下犯上,若不是自己寬宏大量,這小東西腦袋搬家得多少次。“去學堂隨手抓一個孩童都比你寫的規矩?!苯獥閲聜褚簿土T了,還要督促月華的功課,偏偏這小東西不領情。“你綁著我,欺負我,我不要寫了!你壞!你壞!”扭捏著身子,躲開姜棧,在榻上蠻不講理的打起滾來。姜棧從未見過這樣的潑皮小無賴,按住月華的肩頭,低聲呵斥道,“別動!目不識丁還引以為榮,誰教你的就知道耍無賴?!?/br>綁著他的才是無賴了,月華憤憤道,“你才是,你才是!”口出狂言,氣得姜棧狠狠掐了把他腰窩的癢癢rou。月華一個哆嗦,忍不住癢,破涕為笑,“哈…你討厭!”才沐浴過的人,經這一通折騰,大汗淋漓,微微喘著粗氣,胸口一起一伏的。姜棧掐著他的鼻尖,詢問道,“教了你寬衣嗎?”就知道是辭修出的餿主意,今日練字前,被管事姑姑手把手教學解盤扣。他生氣道,“學了…”元公公在外,里面雞飛狗跳的聲音好容易安生下來,門吱呀一聲打開,月華探出腦袋,“要沐浴?!庇侄氵M了房里。乖順的跪在姜棧腳邊,姜棧坐在榻上,伏下身子讓他解盤扣。先是外衫,再是里衣,月華能眼觀鼻鼻觀心,心無雜念的專心手頭上的事。冰涼細嫩的手指,時不時蹭在姜棧結實的胸膛,拂得姜棧心猿意馬的,火苗從胸口處一點,迅速向四肢百骸蔓延開來。眼中的浴/火,恨不得將眼皮子底下的人燃盡,可月華一動不動,褪去了衣衫再是褲褻。月華手上一頓,被那團鼓鼓囊囊的東西吸引了目光,手指按了按上面,問道,“你藏了什么?”又跟他裝傻呢,姜棧悶哼一聲,饒有興趣的看著他,裝傻充愣在床笫之間不失為一種情趣,順著月華的話道,“你想看看?”好奇辭修褲襠里藏得什么花招,月華伸手進去掏,掌心碰到guntang堅硬的東西。月華好奇心更重,隨手扯下褲褻,兇狠蠻橫的東西跳出來的瞬間,月華傻了眼。頂端掃過月華的鼻尖,留下濕漉漉的印記,月華癡傻著摸了摸鼻尖,聲音輕的快聽不見,“這是什么?”穿戴還算整齊的月華,跪在姜棧腳步問出這么可笑的話,姜棧點了點他的額頭,反問道,“你沒有?”月華不解,目光呆滯的盯著在涓涓淌水的冠頭,他見過的,他也有,只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