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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接受,也不可能接受。 其實明瑤不是故意不理他,她只是在思考。 只是思考的時間好像有些太長了。 讓他誤會了。 她在思考等下怎么開口問,畢竟答應了蔣成祺不能將他暴露出來。 可是要繞過他,好像就開不了這個口了。 “我沒生氣?!泵鳜幀F在還理不出頭緒,只能簡單回了一句。 岑黎洲不信,覺得她在敷衍自己:“你有,如果不是,為什么都不理我?!?/br> 好像有點頭緒了的明瑤乍一聽見他的小聲質問,覺得自己有些冤枉。 她抬眸:“你之前沒和我說話啊,我怎么理你啊?!?/br> “你在狡辯?!贬柚薹瘩g。 明瑤:“???” 到底是誰在狡辯。 rou眼可見他的情緒在一點點坍塌,明瑤深呼吸一口,立馬出聲止住:“那我問你個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br> “好?!贬柚撄c頭。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臉上。 見她漸漸變回從前的樣子,岑黎洲的內心才有了可以放松的機會。 或許真的是他想多了。 就這樣倆人站在門口,明瑤開始了憋在心里一晚上的問題。 “你走了以后,我在餐廳遇見一個熟人?!泵鳜幷f到這停頓了一下,特意觀察了一下岑黎洲的表情,并沒有什么變化。 于是她接下來繼續道:“他叫蔣成祺,你應該還記得吧?” 她話一落,岑黎洲的臉色驟然變了。 明瑤全部納入眼底。 原本內心深處對蔣成祺那些話的懷疑,一下子沒了。 他沒有騙她。 在商場上,岑黎洲可以處變不驚地應對任何突發狀況。 可是在她面前,面對她突然來的對他的質疑。 岑黎洲想搖頭否認,可是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 他不想在她面前撒謊。 明瑤清澈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望著他。 岑黎洲將人往面前拽了拽,手上的力氣又大了些。 確保她逃不了以后,才開的口:“記得,那個時候就是他帶著一群人攔下了我,最后是你救了我?!?/br> 明瑤見他還不承認,微微彎了彎眉眼:“只有這些?” 岑黎洲不知道她是不是全都知道了,但是那個蔣成祺肯定說了些什么,露出了破綻。 要不然明瑤不可能突然提起這件事。 岑黎洲抿唇,他不知道姓蔣的透露了多少,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怎么才能糊弄過去眼前這道坎。 他們的感情還沒有很穩定,此刻不是開誠布公的時候。 如果他現在全說了,萬一明瑤要和自己分手。 到時候他該怎么辦。 沒有人能在得到之后,還有力氣去承受失去的痛苦。 岑黎洲不愿意,也不想。 更不會去做。 于是面對明瑤的再次詢問,岑黎洲點頭嗯了一聲。 明瑤見他不愿意說,也沒強求,只是轉了轉眼珠,在岑黎洲以為她不會再問的時候突然開口:“其實你和蔣成祺之間的交易我都知道了?!?/br> 岑黎洲眸色驟變,語氣開始慌措:“我不接受分手!” 在聽到她說自己已經知道了全部以后,那一刻,岑黎洲只有一個想法,無論她怎樣生氣,他都不會同意分手。 明瑤見他突然急聲,失了笑:“我沒說要分手?!?/br> 岑黎洲:“真的?” 雖然他聽到了她說不會分手,可還是不放心的將人往懷里帶了帶。 明瑤順勢靠在他肩上,語氣淡淡:“所以,一直都是你在算計我?” 岑黎洲見她沒有掙扎,便小心翼翼地抱住,然后開始反駁:“沒有算計,是你太笨了?!?/br> 他給了那么多機會,她都不上鉤。 所以他就只能采取下下策了。 明瑤:“你還算計了我兩次?!?/br> 岑黎洲見她聲音輕快,好像并沒有真的生氣,心下松緩了一會兒。 然后繼續為自己辯解:“我沒有,如果不是第一次失敗了,就不會有第二次?!?/br> 他自始至終就只想做那一次而已。 “岑黎洲,我才發現原來你心機這么深的啊,虧得我之前因為這件事,對你各種愧疚和讓步,原來罪魁禍首不是我是你?!?/br> 什么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這就是啊。 明瑤以為是自己的問題,結果沒想到從頭到尾都在他的算計之內。 “我生氣了?!泵鳜幯鹧b道。 “你沒有?!贬柚蘅隙ǖ夭鸫┝怂募傺b。 “你怎么知道我沒有?你騙了我,我不該生氣嗎?”明瑤故意放平語氣,拉下臉來。 岑黎洲突然笑了:“你生氣不是這個樣子?!?/br> 如果她真的生氣,現在想的肯定是遠離自己。 而不是乖乖地躺在他懷里。 明瑤本來以為自己會很生氣,可是她在包廂里坐了很久,還是沒能生出一點對他的氣怨來。 起初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被騙了這么久,應該生氣的。 可是只要腦海里閃過他的臉以后,明瑤內心涌起的卻只有淡淡的歡愉。 有那么一瞬間,她甚至覺得自己有病。 “但是你還是騙了我,還是這么多年?!彪m然她是不生氣,但并不代表不在乎。 而且她還有很多疑問,他為什么會突然那樣做? 僅僅是只想要引起她的注意嗎? 他是什么時候喜歡上自己的? 明瑤害怕這里面有其他不純粹的誘因。 她開始害怕了,害怕眼前這一切都是假象,害怕他是帶著某種目的接近自己的。 就像她當初一樣,只是為了一個沖動。 她后來的心虛愧疚就在于此。 原來人一旦開始在乎以后,就會變得膽怯。 岑黎洲在她心里的地位好像越來越重了。 “瑤瑤,不止是我,你也參與了的?!?/br> 明瑤有些懵:“我?” 岑黎洲點頭:“我和姓蔣的交易,你的那幾萬塊也在里面?!?/br> 明瑤聽了他的話,忽然想起蔣成祺和她說的。 說岑黎洲很奇怪,在聽到她找到他以后,非要從他的那兩百萬封口費里拿回去幾萬。 明瑤剛知道的時候,心里想的和蔣成祺一樣,以為是他有強迫癥,喜歡整數而已。 所以他的目的在這。 明瑤全都想明白了。 她看向岑黎洲,忽然發現自己好像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他。 他一點也不像自己以為的那樣脆弱。 許多事情,他早就計劃好了。 “你故意的?”明瑤抿了抿唇。 “反正你也參與了?!贬柚蘩@開不答,只揪著這一個點繼續,“你給他的錢就是鐵證,所以我們是互相算計?!?/br> 明瑤內心呵呵一聲,所以按照他的意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