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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認真,應該是和自己一樣想好好處理掉這件事。 思及此,明瑤的膽子便大了起來,心里也沒了之前那么緊張。 只聽她開始分析,“我覺得大家都是成年男女,這種意外不說天天有,偶爾也很正常,況且你我應該都還是單身吧?” 明瑤自己是單身,可岑黎洲...她目前只知道他沒老婆。 女朋友...應該也是沒有的吧? 明瑤有點不確定了,但后又仔細想想,像他這樣的豪門,以后肯定要走聯姻的路子,現下應該是沒有女朋友的。 更何況他忙得都睡眠不足了,哪有時間找女朋友。 要不然那晚也不可能輪到她將其扶回酒店。 “所以你經常有?” 明瑤:“?” 他的關注點怎么這么奇怪。 重點是這個嗎! 重點不是這個! 重點是那五千塊的問題! 岑黎洲見她不回答,以為她是默認了。 他想起住在她家里的那個少年,眼底閃過嫉妒。 “是住在你家里的那個?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 岑黎洲覺得自己就是明知故問。 明明都看見了啊。 “他知道你和我的關系嗎?” 不知道是不是心底的嫉妒和瘋狂到達了頂端,岑黎洲現在特別想摧毀她面上的那股茫然。 將人拉回他的身邊,然后藏起來。 “他知道你和我睡過了?” “你給我轉五千是因為你平時包他的是這個價?” “所以我在你眼里和那只鴨子一樣?” 天知道他收到那條轉賬信息是什么心情。 五年前是這樣,五年后她還是這樣。 沒心沒肺。 他這個人,這張臉,她就這么不喜歡?就這么看不上? “鴨...子?什么鴨子?”明瑤被他問懵了,她什么時候養鴨子了。 大腦此時一片空白,像是碰了水,短路的電線。 “你是不想承認?還是不想告訴我,是怕我報復?”岑黎洲斂眉,清俊寡淡的臉上多了一絲不屬于他這個年紀該有的沖動,語氣是說不上來的酸,“他就這么得你喜歡?” “我沒有!”稍稍找回點理智的明瑤趕緊否認。 她雖然沒有男朋友,但還不至于饑渴到去包鴨子。 “別騙我了,我都看見了?!贬柚蘅此绞蔷S護那只鴨子,心上宛若被針一下一下扎過似的。 “你看見什么了?”明瑤覺得自己和岑黎洲之間可能是出現誤會了。 “那只鴨子都給你送飯了,怎么公司里的食堂滿足不了你了,非要吃外面那些不干不凈的東西?” 岑黎洲在問這句話的時候,仿佛是家里的老婆質問出軌的丈夫外面的小三有什么好的一樣。 “送飯?” 明瑤終于反應過來。 她看了一眼臉色異樣的男人,所以他是把明霄當成了她包的...鴨子了? 第12章 斗嘴 我不是小san。 銀灰色的窗簾隨著半開窗吹進來的夏風一蕩一蕩地晃著。 窗外是整個青市的夜景,天空還未完全黑下來。 暗灰藍色的天邊,還有幾抹橘紅未散盡。 明瑤盯著岑黎洲近乎執拗的神情。 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感想。 如若明霄知道自己被誤會成市面上的小鴨子,依照那小子的性子,估計會暴躁到瘋掉吧。 “怎么,你還想否認?” 岑黎洲見她張了張嘴,卻又什么都沒說,以為她是在想如何將他騙過去。 那個鴨子看著也就才剛成年,她竟也下得去手。 最重要的是,她寧愿包鴨子都不來找他,年輕的就那么好? 岑黎洲這幾年也有好好保養,上回偶然見了一次大學教授還說他如果換身衣服,和大學時期一點區別都沒有。 他一直害怕找到明瑤之后,會被嫌棄沒有以前好看了。 大學時期,明瑤那句‘你如果變丑了,變老了,我就不喜歡你了’在他腦海里整整停留了五年之久。 “沒有?!泵鳜帗u頭,打算和他解釋一下。 岑黎洲眸色一暗。 果然,她已經喜歡上那只丑公鴨子了。 當初她對自己也沒有如此過,還不是說走就走。 那天他只不過是回??剂艘粓鲈?,回到公寓,便已經人去樓空了。 臥室內空了一半的衣柜,獨留他的幾件襯衣孤零零地掛在那,仿佛被主人拋棄。 同他一樣。 說不上來的酸澀和失落,明明早就有所準備了不是嗎? 明瑤瞧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又想多了。 雖然不知道這五年他是經歷了什么,多了這個腦補的性子,但明瑤是看不得他這副狀態。 岑黎洲的長相偏向清冷如玉,可是卻長了一雙會攝魂勾人的眸。 一委屈,眼角便會紅起一圈。 明瑤以前最受不了他這種狀態,每回都是她先繳械投降。 可能是她顏控的原因,岑黎洲這張臉和這雙眼睛實在是太對她胃口了。 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后,她的喜好都沒怎么變過。 而且這五年來,她再也沒見過比他還好看的男人了。 要不然也不會在他身上因為美色,栽了兩次。 次次都是因為醉酒。 可是明明兩次她都沒有喝多的。 “你誤會了,他是我弟弟?!焙ε滤帜X補什么情弟弟的,繼而又補充了句,“一個爸媽生的?!?/br> 回憶戛然而止。 岑黎洲身子一僵,大腦忽然停止了思考。 壓在心頭那塊早已腐蝕不堪的根莖被連根拔起,清除。 常年不見光日的種子,突然有了陽光的滋潤。 開始爭先恐后地冒出綠芽來。 “弟弟?”他烏黑的睫毛顫了顫,眼底閃過一瞬迷茫。 若不是穿了一身黑色西裝,明瑤還真有片刻恍惚,他和五年前還是叫岑舟的他重合了。 “嗯,親弟弟?!背盟砬樗蓜又H,明瑤掙脫了他的桎梏。 原本心里一團霧的明瑤現在梳理了一些。 所以他是把明霄當做自己包的...小男友。 又因為自己轉的那五千塊錢,以為自己被她當做鴨子看待,覺得人格受到侮辱了? 惱羞成怒繼而發展到滿心委屈,倒...像是他五年前的作風。 以前明瑤每每不知道怎么惹了他,只要她稍微一硬下脾氣來一個小時沒理他,岑黎洲就會在接下來的時間一直這副‘我委屈、我生氣但,我不說’的樣子在她面前晃蕩。 不知道為什么,岑黎洲現在這種狀態,讓明瑤覺得熟悉了不少。 五年后第一次在慶功宴上見到他,雖然還是那張臉,但明瑤覺得陌生極了。 以前的他沒有現在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