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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逸嘆了一氣說道:“聽話?!?/br>“你說的伴讀就是他?”樊淵轉頭問道。“是啊?!倍艘菪Φ溃骸澳銈儍扇四挲g相差不遠,你第一次見他時還一直拉住別人不放,可還記得?”“記得?!狈疁Y眉頭皺起一個疙瘩,怎么可能不記得。端逸起身道:“那就趕緊起來,更衣和蘇公子一起去書閣聽課?!?/br>樊淵仰頭看著端逸片刻,磨磨蹭蹭地爬下床,穿上鞋子由宮女太監們領著去更衣洗漱。端逸走到外頭,喚了闕閑上前叮囑道:“淵兒愛使小性子,若是他鬧別扭了就有勞你多擔待些了?!?/br>“闕閑明白?!标I閑低頭應下。端逸看著臉上仍是沒有任何表情的闕閑,又道:“待會他出來了會有人帶你們去書閣,你且先在此等著,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br>闕閑聞言立即側身讓開道:“是,闕閑恭送太子殿下?!?/br>端逸愣了下,疑惑地看著闕閑一眼便轉身走了。換完衣服吃完早膳的樊淵走出來見端逸已經走了,只剩下一個闕閑還在,木然地看著外頭,也不曉得是在看什么。樊淵掙脫宮女的手,走到闕閑面前,微微仰頭瞇著眼打量好像比半年前又高了些的闕閑,還是和半年前一樣看著忒呆。“樊淵?!标I閑喊了一句后,頓了下像是想起什么,又加了兩個字:“殿下?!?/br>樊淵聽著覺得有些怪,不過也沒反駁,而是說道:“走吧?!?/br>闕閑看了他一眼,低下頭跟在身后一同前往書閣。端逸將闕閑挑給樊淵做伴讀自然不只考慮到年齡相仿的緣故。闕閑如今的父親蘇信手中握有二十萬兵權,成親十余年只得了闕閑這么一個寶貝兒子,以往一直帶在身邊,這次回京述職過個年休息幾個月,恰好是這兩天又該回邊關了,闕閑待在京中,皇上會感到安心些。第一天上學因樊淵賴床去晚了,兩人一同被夫子罰了遍,站在太陽下伸著手練握筆的姿勢,可樊淵畢竟不是真的三歲孩童,劍他都拿過一桿筆頂個太陽哪算得了什么,于是他轉過頭看身邊的闕閑,除了額上冒了點汗面色依舊如常。等一個時辰后罰完了,夫子讓他們進去聽課,從頭開始教他們識字。樊淵記得過去的事情,自然也秉承了過目不忘的天賦,學得極快,當他以為闕閑或許會跟不上時,才發現他簡直是多慮了。闕閑的領悟能力一點也不比他差,記得住也都說得清,只是說得不多,看起來也不像記得的樣子而已。夫子見他們學得快便也教得飛快。一眨眼便過去十三年。老皇帝因年邁而去世,端逸也登上了皇位。兩年前因夫子被樊淵同闕閑氣跑后,端逸只好安排了他二人一起前往太學讀書。到了今年樊淵滿十六,端逸封了他當穎王,留在京中當著閑散王爺,也有了自己的府邸。闕閑隨著樊淵搬出宮后,本應回蘇信在京中留下的府邸住著才對,但因為他仍是樊淵的伴讀,又是一同到太學上課,干脆便又搬到了樊淵的王府里住著,離太學也近些,寒冬早上不必起大早,緊趕慢趕走兩步便到了。“我說啊,有些人就是天生好命,在宮里待著悶了求道旨意就能上太學來聽課了,別人爭破頭都爭不到?!币幻诓贿h處的學生看著姍姍來遲坐下后還猛打呵欠的樊淵嘲諷道。說來太學里多的是飽學有名之士,更多的卻是皇親貴族,但像樊淵這般明明是個皇子王爺卻跑來太學上課的還是頭一個。“畢竟先皇寵著他,如今又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哪是你我等人可比?!庇质且话崖曇繇懫?。樊淵在后頭聽到皺起眉頭說道:“就算你們如何羨慕也不會有本王這般好命的了,你們死心吧?!闭f完便又打了個呵欠。闕閑轉頭看著樊淵那微微泛紅的眼角,問道:“沒睡好?”樊淵晃了晃有些沉的頭,擰著眉并未回答,今日醒的時候便覺得不大舒服,可樊淵想到今日太學里有場考試,要是不去的話又會被端逸說教,便又掙扎著爬了起來,打算考完就回去睡一覺。等了不久后,夫子便上來先是說了會兒課,接著便讓人搬出棋盤,將學生分成兩撥,贏了的人里頭再分兩撥相互較量,直到最后剩下兩人再一同相互較量。闕閑在第一盤只擺了十余個棋子后見樊淵一副沒什么精神的樣子便直接認輸,讓他打著瞌睡熬到第二場開始。也許第二場的人實在不是樊淵的對手,開始了沒多久后樊淵便已勝出繼續打著瞌睡。到第三場后樊淵同那人磨了小半個時辰,依舊是勝出,可臉上神情已然很是不妥了。到最后一局,樊淵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那人,他記得好像是自己的哪位親戚來著,可原諒他實在不關心無謂人的姓名,倒是有些印象早上嘲諷過他來著。一禮后雙方便開始落子,樊淵慣了下快棋,落子速度十分迅速,能同他完整下一盤棋的人必須得心理素質很好才行??赡潜P棋被對方拖了許久,樊淵下了足足一個時辰,也被眾人圍觀了一個時辰,到最后贏的時候已經是頭昏腦漲,再也不想待下去了,起身便向夫子告了假。闕閑見狀想跟著他一起回去,樊淵看了他一眼道:“有人來接我,你留下吧?!闭f完便轉身走了。闕閑只好留下,好不容易挨到下了學,回到王府后便去看樊淵,見他整個人縮在被窩里睡得臉都紅了,一摸額頭燙得能滾熟一只雞蛋。“你病了?!标I閑皺起眉頭看著樊淵說道。“什么是病了……”樊淵印象里自己只會受傷,哪有生病的時候,所以闕閑說他病了的時候根本沒反應過來。“我讓人去請大夫?!标I閑說完便起身離開了。樊淵縮回被子里又睡了半響,待到那大夫來了,闕閑將他從被子里挖了出來,診過脈確定只是風寒之癥就又被塞回了被子里。喝過藥后,樊淵倒下繼續睡著,片刻后他又睜開眼,看著守在自己床邊的闕閑問道:“你還不回去嗎?”闕閑微微低下頭,半響才答道:“我……想留下來看著你?!?/br>樊淵聞言愣了下,抬起手按在闕閑的額頭上,就像他曾經做過的千百次那樣,可他如今沒了靈力,沒法再那般簡單地殺掉闕閑,闕閑也不再死了還會復活。此時此刻的他們,都不過是一個普通人。“你想留下是要付出代價的?!狈疁Y看著他說道:“所以……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