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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我若是回去,可就再也出不來了,這樣太無趣?!?/br>商硯舟問道:“衡熙君會同意你留在這里?”古霜遲沉默了片刻說道:“他確實有傳信于我命我回去,可我也已經回了他,說我不會回去?!?/br>說著,古霜遲忽然疑惑地看向遠處一個方向。漸漸人走得近了些,古霜遲看清那是顏傾鴻,不由站起身往前走去。商硯舟見狀連忙跟上。古霜遲見顏傾鴻抱著未因走回來,微微皺著眉頭上前行禮喚道:“師父?!?/br>商硯舟隨著一禮道:“顏掌門?!?/br>顏傾鴻見是他二人,停下了腳步站在那處。古霜遲走近了些,看了看未因,擔憂地問道:“師弟他怎么了?”顏傾鴻低頭看了看未因答道:“沾了些酒香,醉了?!?/br>古霜遲聞言低頭看了看顏傾鴻手里提著的酒壇子,抬起頭說道:“師父現在是要送師弟回去么?”顏傾鴻輕輕嗯了一聲,說道:“你不必跟著?!?/br>古霜遲一禮道:“弟子知道了?!?/br>顏傾鴻朝商硯舟點了個頭便算別過,抱著未因走了。商硯舟轉過頭看著古霜遲問道:“別告訴我他們這是巧合遇到了?!?/br>古霜遲看著商硯舟道:“你這么聰明,不妨再猜猜?”鐘書遙走過來瞧著遠處望了眼問道:“剛才走過去的是顏掌門吧?”古霜遲笑道:“是啊,師父他找到了師弟,現在送他回去?!?/br>鐘書遙笑道:“那就好了!”然后便又轉過身奔著去找寒樾了。商硯舟看向古霜遲不甚確定地問道:“總不會是血咒?”古霜遲笑了笑,轉過身看著他片刻后說道:“我發現……你很可怕……”商硯舟無奈地笑了笑,說道:“彼此彼此?!?/br>顏傾鴻抱著未因回了客棧,進了房剛把人放下,還沒來得及松手便被未因摟住,半個身子被帶上了床壓在未因身上。顏傾鴻有些慌地回過神來將未因的手扯下抬起頭,看見未因睜著眼正看著他,呼吸不由一窒,半響后才開口喚道:“未因……”未因看了眼顏傾鴻抓著自己的手,緩緩地抽出抬起手來抓住了顏傾鴻的頭發,手指繞著發絲最后攥在手心里,似醒非醒地喚道:“師父……”顏傾鴻皺了皺眉頭,應道:“何事?”“師父喜歡的人,是誰……”未因問得很小聲,不像在問顏傾鴻,倒像是在問他自己。顏傾鴻驚愕地看著未因,猜測著他為何會這么問,頓時忘了回答未因的問題。未因見他沒有回答,便又問道:“是那位絳焱妖皇嗎?”顏傾鴻聞言驚了下,想起身卻又被未因緊緊扯著頭發拉了回來。“師父為何不回答……”未因垂下眼問道,漸漸松了手,說道:“你說過是因為弟子和絳焱妖皇一樣在眼角下有個紅蓮印記所以才會收弟子為徒,還替弟子改了和他一樣的名字?!?/br>顏傾鴻愣在那處,他以為未因早已不記得這樣的事情,卻沒想到未因竟會一直惦記著。“你以前還回答過說喜歡弟子,是因為弟子和他有相似的地方,是不是……”未因說著,聲音里悄悄帶了絲顫抖,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會突然想到要問這些,卻又沒法控制思緒。顏傾鴻看著未因皺著眉頭有些失落的神情,與他一貫的樣子都不同,只能猜測是因為醉了所以才會胡亂問了這許多,開口哄著他說道:“你醉了,先睡一覺,若你睡醒了還想知道答案那我再回答你?!?/br>未因搖了搖頭,伸手將顏傾鴻又往下拉了,湊近在顏傾鴻臉上親了一下,從臉頰到唇側,一點點輕輕地觸碰著,最后他問道:“師父,弟子喜歡你,你喜歡弟子嗎?”顏傾鴻僵著身體,他想了許久,終是沒有像以往那般回答,只是將未因的手扯下來說道:“睡吧,不要再說胡話了?!?/br>顏傾鴻說罷,再也不想在此多待一刻,起身離去。未因見他要走,掙扎著起身,搖搖晃晃地追上去拉住顏傾鴻的手又喚道:“師父……你不是答應了要陪弟子的嗎?”顏傾鴻皺著眉回過身看著連站都站不穩的未因說道:“你醉了,現在需要休息?!?/br>未因想了想,抬起自己的手看了一會兒,說道:“可是……弟子很清醒,知道自己在說什么?!?/br>“但是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鳖亙A鴻輕聲說道。未因醉了,他沒有醉,未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他清楚自己想做什么,所以就連多說一句話,他都在害怕會說錯,多靠近一分,他都不敢。未因聞言,頓時便松了抓著顏傾鴻的手,許久都沒有再說話。顏傾鴻見狀,轉過身打算離去,卻在轉過身的剎那忽地聽見未因說了一句話。“是因為弟子太愚笨,連個替代品都當不好,所以師父不愿意留下嗎……”一大波狗血要來了,要來了,要,來,了。第26章“不是!”顏傾鴻猛地轉過身反駁道:“你不是!”未因被這一吼當即清醒了些,愣在那處不知所措地看著顏傾鴻。過了許久,未因問道:“那弟子是什么……”顏傾鴻看著未因忍了又忍,終究是沒忍下來。他走到未因面前一把將他抱起走到床邊放在床上,俯身壓了上去狠狠地親吻著,和未因那蜻蜓點水般的吻不一樣,幾乎是在侵占著宣示主權,不留一點可供逃避的縫隙。未因早已被顏傾鴻這一連串作為驚嚇住,頭腦里一片空白,手不住地打著顫,被顏傾鴻死死地按在床榻上動彈不得,只能任由顏傾鴻吻遍了他臉上的每一寸,最后撬了他的唇齒與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一遍又一遍地舔舐著,仿佛連同他的理智也都被帶走,絲毫不留。顏傾鴻原本只想點到為止,并不想索取更多,可一旦開了頭,就像洪水決堤,所有的悔恨和思念在此刻終于找到了宣泄的方向,再也控制不住。他有太多沒來得及說的話想告訴未因,說好一起去的地方還沒去過,想做的事情一件都還沒有完成,每一字每一句,每一樁每一件,全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記在他的心里,所以他放不下。甘愿作繭自縛都不要忘記。顏傾鴻一路吻著往下,舌尖一點點描摹著未因的身體,并不想錯過任何一個地方。未因緊張得幾乎喘不過氣,顏傾鴻對他所做的一切超出了他認知的范圍,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