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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掉第一遍的湯水,繼續燜豬蹄。兩個人一個主勺一個打下手,倒是很快就將中午的飯菜都端上桌了。四菜一湯,色香味俱全。周嘉年樂呵呵的說:“我們小景就是能干,這手藝真是沒話說!以后不管誰娶了你都有口福了!”顧景行聽著他的話,忽然就想到剛才在廚房里的那個意外的吻,頓時嘴唇一片火燒,燙得他都不敢開口說話了。許懷笑瞇瞇著眼,默然。午飯很快擺上桌,周嘉年風卷殘涌,掃蕩得幾乎不剩一點,吃完舔舔嘴唇子,說:“小景手藝真太好了!”顧景行輕笑。周嘉年愜意地繼續躺沙發,那邊顧景行收拾碗筷到廚房清洗,許懷也跟了進去。但凡有機會,許懷總是跟在顧景行身邊。從廚房出來,許懷也沒有理由再留下來,只好先回去。臨走的時候周嘉年沖他挑挑眉,電視機里的聲音一直沒停。回到家開電腦,吃葡萄不吐皮發來私信。吃葡萄不吐皮:大神,過幾天你生日,我們幾個同城的想聚個餐給你慶生。跟往年一樣。風起天闌:嗯,好^_^吃葡萄不吐皮:歐拉,我去訂桌,訂好了通知你們~風起天闌:等等風起天闌:我問一下。吃葡萄不吐皮:大神要帶家屬么>O<風起天闌:^_^許懷拉開好友欄,特別分組里僅一個人,是在線狀態。他瞇眼笑了笑,戳了過去。風起天闌:小景,16號下午有時間嗎?景行:嗯。風起天闌:那跟我一起吃個飯吧,我生日。還有我幾個網配圈里的朋友。景行:不太合適吧。風起天闌:沒事,都知道你。景行:……風起天闌:而且我陪著呢^_^景行:……風起天闌:傻了嗎?真想摸摸你腦袋。風起天闌:去吧,小景^_^景行:……好吧。風起天闌:>3<顧景行沒有回復,許懷能想象他看到這個顏文字后的含羞,一定是整個臉都紅了。真想當面調/戲。告訴過吃葡萄不吐皮添一個人后,刷刷微/博,子夜歌的事在持續發酵中。說回來,晚云烘日退出劇組,顧景行可以回來繼續后期了。風起天闌:待歸人下期的后期還接嗎?景行:三色堇找過我了,我拒絕了。事前就跟糖姐說過,這劇一共兩期,糖姐心里有數。風起天闌:嗯。景行:我記得好像大多CV生日的時候會舉辦歌會之類的,為什么你跟人家不一樣。風起天闌:一開始也是歌會,后來就改成私下見面,跟圈子里私交比較好的幾個。之后就一直是這樣。景行:喔。風起天闌:還接其他劇了嗎?景行:選擇性接。我請糖姐給我介紹了一些商后,會漸漸轉到商后。風起天闌:你進圈沒多久啊,就要退圈?景行:如果劇本好,我會繼續接的。許懷發了個笑臉,催著顧景行午休一會兒??蓻]到五分鐘,景行又戳過來了,問了個讓他哭笑不得的問題。景行:生日想要什么禮物?風起天闌:哪有人問人要什么禮物的^_^景行:我不知道你喜歡什么。風起天闌:我喜歡什么,小景就給我什么嗎?景行:嗯,我盡量^_^風起天闌:我喜歡你。這條消息之后,景行沒有回復。許懷想了想,給顧景行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很久,就在他以為顧景行不會接電話的時候,顧景行接了電話。電話通了,顧景行沒有說話。兩廂安靜,許懷甚至能通過手機聽到顧景行的呼吸聲,似乎吸氣更長呼氣短促。他不由失笑,“小景?!?/br>“嗯?”短短悶悶的,像鼻音。“呼吸?!?/br>顧景行一怔,臉上蹭的一下紅得像進過油鍋,也不知是剛才憋氣的,還是緊張的。許懷又笑了,心里有點懊悔,他應該當面表白的。他說:“小景,我喜歡你?!?/br>“……嗯?!?/br>“小景喜歡我嗎?”“……”許懷默嘆,說:“好好休息吧,明天去找你?!?/br>顧景行想了想,說:“風起,我明天要出去一趟。嘉年剛回來,我們倆要一起回去一趟?!?/br>“小景跟嘉峪關關系真的很好??!”拖長的尾音,意味深長。“……我們竹馬竹馬?!?/br>“……”許懷被將一軍。“他明天回去,我家跟周家一直都特別交好,這次他回來,兩家準備一起吃個飯。之后,嘉年就回自己家了?!?/br>許懷抓到了重點,笑笑,說:“那小景照顧好自己?!?/br>“嗯?!?/br>掛了電話,許懷隨意看了看,經過一夜的發酵,子夜歌的事件越來越熱,子夜歌被網配圈里的很多人都唾罵嫌棄,即使當初在子夜歌和嘉峪關分手時死命指責嘉峪關的,也都調轉矛頭指向子夜歌。照此下去,子夜歌大概會被掐出網配圈。第二天,許懷上班,顧景行送周嘉年回周家,顧家和周家兩家一起吃了晚飯。天太晚,顧景行被顧家大哥帶回自己家,還勒令他在家里陪布布玩兩天。于是,指著第三天跟顧景行獨處而增加好感的許懷只好在家里等著。等著等著就等到了許懷生日那天。顧景行在顧家大哥家只住了兩天,之后一直在自己家里待著琢磨后期,準備給許懷的禮物。在最后一次聽音頻時,許懷的電話過來了。“小景,在家嗎?我在你樓下,我們一起去酒店。他們也都出發了?!?/br>顧景行關了電腦,匆匆下樓,腦袋上戴著鴨舌帽。許懷見他蹦蹦跶跶的沖過來,伸手揉揉他的腦袋瓜,依舊隔著鴨舌帽,手感不如頭發的手感好。他看了眼鴨舌帽,說:“小景很喜歡這頂鴨舌帽啊,一直都沒換過?!?/br>“就是習慣了。其實不戴也行?!?/br>“那就拿了吧?!?/br>顧景行一頓,但凡出門一定會戴鴨舌帽,這會兒要是拿了,心理上會別扭。“怎么了?”“腦門上有道疤,頭發不太遮得住?!?/br>車才駛出小區門口,許懷手一抖險些把車開岔道,腳下卻是一個急剎車,停在路邊。他蹙眉,心下疼惜,“是車禍?”顧景行點點頭,黑灼灼的眼睛露出點點笑意,說:“其實都已經好了,就是疤痕有點明顯,還沒完全消掉?!?/br>許懷伸手,飽滿的指腹不自覺就撫上他的額頭。拿掉鴨舌帽,他小心翼翼捧起顧景行的臉。突兀卻溫柔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