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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對……他下手?” 難道老大還活著嗎?現在那個sao包,竟然是他們老大? “我想,這句話是他去邕州之前留下的,當時他應該已經察覺到,有人要對他下手。他想讓我們留意對他下手的人,不過,我想,現在一樣適用?!?/br> 林靜說:“密切注意誰對那只狐貍精下手,那就是害怕楚明淵的人,他們擔心楚明淵裝死當臥底。只要盯著狐貍精,就一定能找出對手?!?/br> 四人紛紛點頭。 林靜又說:“分成兩個組,丁冬、陶磊一組,盯著蘇禮平。痞少、高副隊,你們倆盯著狐貍精。特別行動隊的都是自己人,你們自己分配,輪流執行?!?/br> “是!”四人仿佛聽到楚明淵分配任務一樣,瞬間站起來立正。 “對我不用這么緊張?!绷朱o溫和地說,“去吧,注意個人安全?!?/br> 楚明淵的死就像一道烏云,壓在特別行動隊頭上,叫整個隊伍都灰心喪氣,茫然無助?,F在忽然有了一個目標,還是給楚明淵完成遺愿,所有人的心神才被振作起來。 鳥窩頭和丁冬馬上行動,高大胖和痞少緊跟在后邊,但是離開法醫部的時候,痞少又回頭問了一句:“林醫生,如果……狐貍精和幕后的黑手起沖突,我們是不是……” 要保護他? “不?!绷朱o漠然地說,“你們的隱蔽更重要,不用管他,他死不了?!?/br> 第81章 林靜開完會, 狐貍精才伸了個懶腰, 從床上坐起來。 他一身衣服皺得跟咸菜似的,雙眼迷茫地定在原地三秒,然后抱著腦袋“嗷”的一聲又倒在床上。 “頭頭頭……好特么痛!腦袋是要炸開了嗎!” 剛好有個傭人套間外邊整理會客廳, 聽到聲音趕緊敲主臥的門, 問道:“淵先生, 您沒事吧?” “我有事!”阿淵捂著腦袋大叫, “我腦袋疼!” 門外的傭人是個四十來歲的阿姨, 聽了他的話不覺露出寵溺的笑——長得帥陽光天真又孩子氣的男性, 總是很容易引起這些阿姨的親媽心理。 “淵先生,你這是宿醉引起的頭疼,我給你煮壺醒酒茶, 你早餐吃點沙拉, 補補維生素。你今天好好休息,就會好的?!?/br> 等阿淵把自己清洗干凈,一邊擦頭發一邊坐在陽臺上曬太陽時,傭人阿姨咚的一下將托盤放在他面前。 上邊一壺水果茶,一個大大的玻璃碗,里頭裝了各式各樣的蔬菜水果…… 就是沒有一點rou。 食rou系動物狐貍精望著沙拉,懷疑狐生:“你讓我吃這個?” “淵先生, 你要多吃維生素,才能解酒?!眰蛉税⒁陶裾裼性~地說,“放心,吃完休息一上午, 你就好了?!?/br> 阿淵心里,簡直不是一個憋屈能形容的。 瞧瞧這叫什么事?先是他心愛的靜靜二話不說搬家,去楚家住了,然后他想借酒澆愁,愁沒澆掉,倒是給他澆出一頓素材。 他又不是兔子精,吃這么多水果蔬菜干什么? “太不爽了……”阿淵喃喃地說,插了一朵西藍花放在嘴里,一邊嚼吧一邊想。 一旦他不爽,就像找人撒氣??墒?,找誰呢?他現在認識的人就幾個,跟他有仇的…… “咔嘰”,狐貍精咬掉一塊胡蘿卜,眼中的憋屈一掃而空。 對了,他有仇人啊,蘇禮平不是嗎? 蘇禮平顯示欺負了他的身體/楚明淵,又在他去會所當天來搞事,攪壞了他的歡迎儀式,還想給他個下馬威,砸他的場子。 這不就是送上門的出氣筒嗎? 不過,要怎么找蘇·出氣筒·禮平呢? 阿淵一邊嘎吱嘎吱地吃草,一邊思考,就在這時,他的套間被人敲響了。 汪媽給開門去,領回來一個絕代大美人。 面容絕美,身姿玲瓏,氣質嫵媚,一身墨綠色的旗袍,簡直就像從十里洋場走出來的妖姬似的,手里還拿著根長煙桿。 “……”阿淵抱著吃草的裝備,謹慎地保持了距離,宣布自我歸屬權:“這位美人jiejie,我已經是我們靜靜的了,你有話一定要好好說,我隨時會為我家靜靜捍衛主權?!?/br> 胡小姐上下打量著他,目光驚嘆:“我的天……小子,你不認得我了?” 阿淵明白了,也幸災樂禍了:“原來楚明淵那個不不安于室的男人,還跟你這么個大美人有關系?他可真是不守男道!這種人,就配不上我的靜靜!” 胡小姐一輩子跟人插科打諢胡說八道,這回總算遇到個比她還能胡說八道的人了。她眼中露出一絲欣賞之意,自己拉了椅子,施施然坐下,還給自己到了茶。 “小子,你別激動,我可沒有跟后輩搞在一起的重口味。既然咱們都回到蘇家來了,你叫我一聲阿姨或者嫡母,都是應該的?!?/br> “嫡母?”阿淵含著叉子仰頭想了一秒,明白了:“哦,你是楚明淵那沒見過面的老頭子的正室?” “胡說八道?!焙|輕斥道,“你現在拿到了他的身體,用著他的血脈,當然要繼承他的親屬關系。真正算起來,我和你才是一家人,咱們吶,是孤兒寡母?!?/br> 阿淵一輩子無牽無掛,除了個林靜,世上什么都不在意,登時被她“孤兒寡母”四個字逗笑了。 他有些好奇:“這位阿姨,我聽說正室都討厭私生子,你怎么這么特立獨行,還跟主動跟私生子聯絡感情?” “因為我現在沒錢?!焙|端著茶嘆息,“一文錢難倒英雄漢,為了錢,咱們孤兒寡母應該聯手?!?/br> “抱歉,拒絕,我不跟任何沒有血緣關系的女人來往,以免讓靜靜懷疑我對她的忠誠度?!卑Y直接拒絕,“另外,別把我跟你相提并論,我有錢,我大侄子給我安排工作了,我是個有工資的男人?!?/br> “你一個月的工資能有多少?三萬?五萬?十萬?”胡蕓問,“你知道,原本屬于我們的財產應該是多少嗎?再說了,蘇禮平得罪了你,你不想教訓教訓他嗎?” 前邊說的都不算,“蘇禮平”這三個字就是瞌睡送枕頭,來得正好了。 阿淵放下銀叉,問:“你想搞蘇禮平?” “好好說話?!焙|敲敲桌面,“那個貨色,有什么搞不搞的?我只是將我們該得的東西拿回來而已?!?/br> 該拿回來的東西?阿淵又叉了一塊蘋果,問:“親愛的阿姨,你有興趣給我講個故事下飯嗎?” 胡蕓嘴角浮起一絲笑,眼神遙遠起來,喃喃地說:“這要我從哪里說起呢?” “不用說太多,什么血海深仇,我不介意,我又不是這身體的親主人,我搶來的?!卑Y友情提示,“你只要說說,為什么該我們的錢,會落在蘇禮平手里就行。打架嘛,師出有名的打起來總是比較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