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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幾句話,就能煽動千萬人心的感覺。 這讓他非常有成就感。 “你胡說!這件事情明明就是你栽贓嫁禍!”高大胖大吼,“我這就把你抓進玄學局去!” “好啊,來呀?!碧K禮平梗著脖子大喊著?!拔掖_實生動了一輪,但是我造謠了嗎?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我造謠了?如果我沒有造謠,那么——” 蘇禮平回過頭,嘴角的笑又賤又得意。 對手的無能為力和挫敗,也讓他感到非常的開心。 “現在就放開我,否則的話,我投訴你們特別行動隊的所有隊員,我要你們全都停職!” 他很清楚,朋友、兄弟,都是楚明淵的軟肋。如果只是威脅楚明淵個人,他不會在意的。但如果連累兄弟,那么…… 蘇禮平感覺到,擰著他手臂的手指,一分一分地松開了。非常不情愿,但又無可奈何。 最后,楚明淵的手,離開了他的手臂。 看看,這就是被蘇遠夢和五叔公捧上天、深深忌憚的楚明淵??!他根本沒有動真格,楚明淵已經要毀了! 蘇禮平的心一陣爆炸式的激動,不覺又想多刺激一點。他整整衣衫,趾高氣揚地說了一句:“楚督察,我歡迎你和你的兄弟們隨時來調查我?!?/br> 說完他就上了停在路邊的勞斯萊斯魅影。 但當天夜里,蘇禮平就為自己的話后悔了。 第71章 蘇禮平被人套麻袋了。 毫無預兆的。 蘇禮平就是蘇家那位三叔公的兒子, 跟他親爹一樣的脾氣火爆而且不服輸, 覺得自己特別了不起。 在妖族戶口登記之前,蘇家三房只有一個人進行了戶口登記,就是三叔公, 所以三房的財產都是記在三叔公名下的。 蘇禮平一直對這一點非常不滿, 你說他都一個幾百歲的大妖, 一點自我財產都沒有, 這算個什么事?家里一直說, 他有錢, 也有卡,但錢是現金,卡是別人的, 現代社會又不是都能用現金解決的。 他去趟會所, 剛開始還學人土豪撒現金,把現金塞人外圍身上。剛開始外圍女們還覺得有趣,久而久之,都不待見他了。 現代誰會隨身帶個驗鈔機?沒有驗鈔機,誰能數錢?誰能驗鈔?可就算身上隨身帶個驗鈔機,一堆人喝酒,誰還有閑工夫驗鈔? 其實他們嫌棄的是麻煩, 是現金,有這個時間驗鈔存錢,他們能多賺多少錢? 狐貍精是一種特別敏感的生物,蘇禮平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被嫌棄, 或者說現金被嫌棄。所以他再也沒有出入外邊的會所,只在青丘集團投資的旗下會所吃喝玩樂。 而這些會所,因為掛了青丘集團的名義,所以不管到哪里,別人都說,他用的是蘇三叔公或者蘇遠夢的錢。 這兩個,不管用誰的錢,蘇禮平心里都不舒服。 接觸現代社會之后,蘇禮平可算明白什么自己在家里處處說不上話是為什么了。因為財產自由。他們家的錢都在他親爸手里,有點事就得伸手問要錢,自己不允許有掙錢的方式。 因為他是個黑戶,黑戶哪來的財產?他個人公民身份都沒有呢,別說進行財產登記,申請營業執照了。 蘇禮平太想擁有自己的事業,太想擁有自己的財產了。等妖怪戶口登記的政策一出來,不用蘇遠夢動員,他就是第一個去戶口登記的蘇家人。 有了自己的戶口,蘇禮平覺得自己能大展才華,搞一番事業了。 他盯著網絡水軍、網絡推手這個事很久了,雖然他不懂其中的技術,但是,他圍觀、分析過很多次網絡炒作的事件。蘇禮平相信,別人可以,他一個擅長玩弄人心的狐貍精,難道還會輸給人族? 蘇禮平將這個想法說個幾個玩得好的族中兄弟聽,結果竟然遭到了嘲笑。 “你該不會是瘋了吧?”族中兄弟卻都大笑起來,“蘇家有個蘇遠夢掙錢就行了,咱們分錢就行了,現在也有戶口,也能自己辦卡了,這日子不是挺好?你也想掙錢?你有這個本事嗎?” 蘇禮平聽著這話就不開心,什么叫他有這個本事嗎?憑什么蘇遠夢可以,他就不行? 蘇遠夢還是他同姓侄子呢!沒道理侄子行,他當堂叔的不行吧? 你看,這回不就行了嗎? “你們——”蘇禮平手上端著酒杯,指著在坐的眾人,一一罵了過去?!岸疾怀善?!楚明淵?楚明淵又算個什么東西?值得你們怕成這樣?蘇遠夢不敢動的人,我敢動!我看你們以后誰還敢說我沒用!” 罵完之后,現場沒一個敢吱聲的。 蘇禮平更得意了。 當然沒有人能反對了,因為他說的本來就對,他確實讓楚明淵栽了個大跟斗嘛!看看蘇遠夢對楚明淵的敬畏,楚明淵派個手下來讓他辦事,他屁顛顛地帶著全族人去捧場了。 現在,他把楚明淵整得慘兮兮的,工作停職了,名聲也掃地了。這四舍五入,就是打了蘇遠夢的臉! 蘇禮平覺得自己走路都更昂首挺胸了,離開會所的時候,有人要扶他,把他送回去,被蘇禮平一把推開了。 “不用!我,親民路線,我不是用司機的人!我自己就行!” 其他人還要勸,被人攔住了。 醉駕……得鬧出點事才行,否則蘇禮平太得意了。 可惜,蘇禮平沒有醉駕的機會。 他在停車場就被人套了頭,幾棍子下去,酒勁上頭,直接就暈過了。等他再醒過來,已經被人蒙住眼睛,綁住手腳了。 蘇禮平掙了掙,發現四周還下了封閉陣法,把他的妖力暫時封印住了。 他現在除了能化形,跟個普通人沒什么區別! “你們……你們是什么人?”蘇禮平虛張聲勢地說,“我可是蘇家的人!青丘集團的蘇遠夢知道嗎?那是我侄子!敢動我,我要你們傾家蕩產!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他虛張聲勢地吼了半天,對方卻只是一聲輕笑。 但這一聲笑,蘇禮平就認出來了。 “楚明淵!” 眼前的黑布被人摘下,眼前赫然是楚明淵冷峻而憔悴的臉。 竟然真的是楚明淵!蘇禮平心里一陣慌亂,不由得看向四周。 一間小小的鐵皮房,像是什么倉庫,但是四周什么聲音都沒有。屋子里除了幾張椅子,就只有一根大鐵柱撐著天頂。他現在就被反手綁在鐵柱子上,動彈不得。 這到底是什么地方?蘇禮平活了幾百年,經歷的最大痛苦就是被親爹罰去跪祠堂,什么時候被人綁起來關在荒山野嶺里? 他一瞬間就慌了,見楚明淵不聲不響地拉了張椅子過來坐,從地上撿起來一根鐵絲,拿在手里端詳。蘇禮平的心里,就更慌了。 “楚明淵,你干什么?我告訴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