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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關系雖然還沒明確,但她現在已經想跟尹似槿分手了…… 拼命撐著沉重的眼皮,荊梵音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一節 下課,剛趴下想抓緊時間睡會兒,后面又鬧出了不小的動靜。 “認了新主子就是不一樣哈,踩了人就當什么也沒發生過?!?/br> “對不起……” “對不起?我哪敢讓你說對不起啊,不是有個說法是什么打狗還要看主人嗎,你主人可是姓尹呢,這整個學??峙露紱]幾個敢得罪的?!?/br> “唉,溫老師沒去現場就算了,你一個去了的人,都知道是尹家邀請函上名字寫錯了,怎么還跟著瞎說?尹家現在,可還是只咱們會長一個繼承人,沒讓什么父母不詳的人做了尹家大小姐?!?/br> “喂!你們夠了啊,陰陽怪氣的,越渺瑆不是跟你說對不起了嗎?耳朵聾了,聽不見?而且我剛分明看見了,是你故意把腳伸出來,想絆別人沒絆到,反而被人踩了一腳,也是你活該!” “荊莫澤!你這是想幫誰出頭???難不成你荊家也想通過個沒姓的巴結上尹家?呵,是了,會長是說過那是他meimei,但那又怎么樣,還不是……” “既然知道尹似槿是我哥哥,你就不怕我找我哥哥告狀?” 一道懶洋洋的聲音插了進來。 荊梵音扭頭朝后面看,問完了就忍不住打個哈欠,心想著,行吧,看來課間補覺也是補不成了。 后方對著荊莫澤和越渺瑆趾高氣揚的女生,被打斷了話,反應了下,才回頭,朝荊梵音看過去。 似乎是沒想到荊梵音會出聲,但又很快恢復傲慢,那女生一臉假笑“梵音同學,我又沒說你,你急著對號入座干什么,何況我又說什么了,你能找會長告什么狀,會長會信你嗎?” 荊梵音“信不信,試過不就知道了?反正也很容易,我就一句話的事,你就更輕松了,什么也不用做,等結果就好?!?/br> “你——”女生臉色一僵,顯然沒料到荊梵音是要來真的,假笑繃不住了,露出幾分怒色,本來還要說什么,又被身旁的朋友拉住,悄聲說了幾句話,勸阻了。 見她們不說話了,荊梵音也沒精力再理會,對于其他四周望來的詫異目光,也當沒瞧見。 荊梵音看向后方拎著書包低著頭的越渺瑆,問道“渺瑆你是要過來坐我旁邊嗎?” 越渺瑆聞言,倏然抬眸,眼眶又是一片紅,點了點頭,抱著書包就朝梵音走過去。 荊莫澤也快速收拾好東西,準備跟上,經過那幾個找事的女生時,又聽見她們逼逼叨叨的。 “當了陣金絲雀就得意忘形,等哪天會長膩了她,看她怎么囂張,就她那成績,老溫肯收,估計都是看在咱們會長的面子……” “行了,你也別氣了,旁門左道總是不能長久的,就算進了咱們班又怎樣,期末考排名跌了,還不是一樣要被打回原形?” “你們說誰打回原形?”荊莫澤站在走道上,盯著那倆兒悄悄說人壞話的女生,“梵音是憑自己的真本事考進來的!別以為自己排名靠前點,有多了不起,這也就一個期中考,等到期末考,指不定別人就超過你了!” 之前被荊梵音堵得沒聲的那女生,本來就窩著一肚子火,這會兒被荊莫澤這么一激,氣笑了,抱肩站起來,冷聲說“超過我?可以啊,要不我們賭一局,要是期末你們三個任何一個的綜合排名超過了我,我立馬退學,反之,你們三個當著全班的面,給我低頭道歉,怎么樣?” 前面第二排中間位置,荊梵音聽愣了,還沒來得及表達自己的意見,就見荊莫澤一抬下巴,豎起根中指,極高傲地說“好!一言為定!” 荊梵音“……” 越渺瑆“……” 過了半晌,荊梵音把越渺瑆抓到身邊,咬耳朵悄聲問“那女生……她這次期中考成績怎么樣?” 越渺瑆攏著眉,憔悴的小臉上滿是哀痛,許久才回道“……差一名,進a區?!?/br> 荊梵音“……” 可以了,荊同學,咱們的友誼也就到這里可以了。 荊梵音和越渺瑆默契地對荊莫澤實施了一上午冷暴力,直到中午吃飯都不想搭理他。但這??诳涠急磺G莫澤夸下了,總得想想辦法,好歹努力掙扎一下。 荊梵音和越渺瑆初步估算了下,她們跟b區第一名的差距,十分鐘就得出了結論,除非有外掛,否則要在一個月內,提高幾百名,超越年級第一,基本不可能。 “唉,要是表哥愿意幫我們黑進教務系統,拿到考試試卷,那就好了?!?/br> 被邊緣化的荊莫澤忽然不甘寂寞,哀嘆了聲。 荊梵音跟越渺瑆同時回頭看過去,一臉鄙視當步微生步學長跟你一樣沒腦子的? 荊莫澤被兩人盯得委屈,息了聲,不說話了。 荊梵音攏眉苦思,想到外掛這個詞,忽然想到一個人。 ……尹似槿。 這不妥妥的人形外掛? 平時尹似槿給她一個人補習是補習,幫他們三個補習不也是補習。而且三個人開掛努力,總比一個人開掛努力的機會大。 再加上經過昨晚那什么后,她現在一想到要跟尹似槿單獨相處……就忍不住心里慌……帶上他們緩和一下,似乎也不錯…… 荊梵音越想越覺得可行,她跟越渺瑆荊莫澤兩人說了下。 荊莫澤聽聞,雙眼冒光,反應過來就立即點頭同意了,這種讓神級學霸輔導的機會,怎么能錯過。 越渺瑆卻是神色彷徨,在想同意又不敢同意間徘徊不定。 荊梵音以為越渺瑆不好意思,拍拍她肩,讓她不要擔心。 下午上課前,荊梵音糾結了幾十遍,最后終于在上課鈴打響的前一刻,給尹似槿發了消息過去,簡單說了下理由,問下午放學,她能不能帶荊莫澤和越渺瑆一起去玻璃花房,找他幫忙輔導功課。 消息發過去沒多久,荊梵音就收到了尹似槿的回復,很簡單的一個字好。 下午放學后,荊梵音帶著越渺瑆和荊莫澤一起坐上阮叔的車,來到玻璃花房,剛推門進去,就瞧見尹似槿側對著門口,白衣黑褲,身段修長,正給一叢花澆水。 尹似槿側顏如玉,身前繁花似錦,他長睫半闔,睫下一雙眼流轉著溫柔的薄光,聽見動靜,轉眸看過去,目光分毫不偏移,定定落在荊梵音身上。 尹似槿笑了下,放下手里的東西,徐步走過去。 見尹似槿走近了,荊梵音身旁的荊莫澤和越渺瑆這才回神,分別喊了聲“似槿哥哥”“尹學長”。 尹似槿似乎這才注意到他們,望了他們眼,笑著點點頭,視線又落回中間的荊梵音身上,他稍稍彎腰,單手捧住她一側臉頰,冷涼的拇指指腹剛觸上她眼下黛色,荊梵音臉一熱,猛一哆嗦,“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