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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去。 暖光流淌的玻璃花房占地廣闊,星輝月色下,孑然一身,而那道頎長身影,仍在從容輾轉花叢間,仿佛無人曾來過,無人可問津。 這晚回去后,荊梵音失眠了,而且一失眠還失眠了兩宿。 她自己反思總結了一下,覺得原因有二。 一是晚上運動量過大,神經興奮,不易睡眠,但那條長長長長的地下走廊,她暫時……還沒有解決辦法,走還是要走的。 二是她的套現賺跑路資金計劃有點受阻,自從被尹似槿問了以后,她就開始有點疑神疑鬼,總覺得身邊有眼線,否則尹似槿一個學生會會長大忙人,是怎么知道她課間當跑腿這種雞毛蒜皮小事的? 為了不節外生枝,她這兩天都停了跑腿業務,想著先觀察清楚了情況再說。 一轉眼又到了周五,又是回尹宅的日子。 數學課上,荊梵音挑了最后面的位置坐。 上課鈴打完,她一個哈欠也跟著打完了。 老師捧著摞試卷進教室,先是總結了下上次小測的總體情況,隨后開始點名發試卷。 點到荊梵音的名字了,她懶洋洋起身,走下階梯,走向講臺后面正一臉怪異看著她的老師。 荊梵音走到老師身側,雙手接過試卷,一看清卷面情況,頓時瞌睡全跑,她深吸口氣,通紅了一張臉,向老師鞠躬致謝,死死捂著試卷,匆匆回到座位上。 要死了要死了,她怎么考出這種丟死人的分數的,還好老師夠善良,沒有當場念分數,要不然她這會兒真的沒臉見人了。 她對不起大學四年高數微積分概率論教授們的諄諄教導,對不起母校給她發的獎學金,她怎么考出了這種分數!她是個罪人啊啊啊…… 整個數學課,荊梵音再沒敢把頭抬起來,即使后來她已經嘗試安慰自己,沒關系的,反正她是個要走的人,這試卷多少分對她都毫無影響,毫無影響…… 毫無影響個鬼哦。 太丟人了! 簡直是她的人生污點! 等會兒一定要找機會毀尸滅跡,毀尸滅跡! 好不容易熬完了一天課,荊梵音捧著被數學傷透的心,又完成了一次地下走廊的長征,等尹似槿給她換好了紗布,忽然有些內急。 荊梵音有點羞澀地問尹似槿,這邊有沒有衛生間,見他抬手指了個方向,她道了聲謝,拉開書包,拿了紙巾就朝衛生間走過去。 黑沙發上,尹似槿整理好了醫藥箱,身側忽然震了震,他側目,瞧見是梵音留在沙發上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靡音。 他沒打算接,正想當作沒瞧見,可收回目光的途中,卻不經意瞥見那拉開拉鏈的書包里,露出一角試卷,還隱約能窺見試卷上鮮艷的紅。 尹似槿遵從內心意愿,沒有半秒猶豫,優雅伸手,將試卷抽了出來。 望著試卷頂部那個鮮紅的阿拉伯數字,望了很久,才發現,他應該是認識這個數字的。 嗯。 七。 ……七分。 荊梵音解決完了生理需求,心情不錯地回到玻璃花房,還沒走近,就從側面瞧見,尹似槿臉上竟罕見流露出一抹困惑與震驚交織的復雜神情。 與平日安之若素,溫柔穩重的大天使形象截然不同。 荊梵音感到新奇,不由加快步子,想看看他是看到了什么這么……她的數學試卷! 尹似槿你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應編編要求,文名不能有病嬌,所以我把病嬌改成了黑化,文案不能有血腥場面,所以文案也小改了下,但故事內容不變,放心吧~ 第11章 11 荊梵音內心瘋狂咆哮,一個健步撲過去把試卷搶了過來,死死抱懷里,又大退幾步。 人生污點被人窺見,荊梵音惱羞成怒了,漲紅了一張臉,憤然看向尹似槿,怒吼道:“你怎么可以做出偷窺人家試卷這么沒有禮貌的行為?!” 沙發上,尹似槿還保持雙手半舉拿試卷的姿勢,許是變故發生太快,他緩緩抬眸望來時,精致臉上神色茫然,眸中光影澄清,干凈至極的無辜感。 ——仿佛做錯事的不是他。 ——即使是他,他也絕非故意,荊梵音就不該怪他。 荊梵音:“……” 好氣! 沒事長那么好看做什么?! 火都發不出來,更氣了??! 尹似槿長睫輕顫下,回過神,半舉的雙手放下,臉上最初的震驚與困惑已然褪去,純真無辜感卻還殘留些許,眉宇間又多了抹憐惜與不忍交織的復雜神色。 他見荊梵音氣得宛如只河豚,雪腮鼓鼓,櫻唇嘟著,一雙桃花眼水霧彌漫,一副很想殺人滅口,毀尸滅跡,卻無奈有賊心沒賊膽的小慫樣。 尹似槿秀氣眉梢微動,薄唇唇角上揚寸許,琥珀色淺眸微瞇,眼底流露出幽深的趣味,半晌,瓷白眉心又攏了攏,眸中光色頻繁變換,叫人完全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心情是好還是不好。 簡直鬼神莫測。 荊梵音抱著試卷,含著下巴,保持一定距離站在他眼前,除了前面那聲怒氣撐出來的責怪,后面她就沒敢出聲了,動都沒敢妄動一下。 更別提這會兒被他神情難測地盯著瞧,緊張得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相顧無言,氣氛十分尷尬,十足詭異。 荊梵音怒氣過了,又開始有點慫,怕這位少爺一個不高興,做出什么嚇死人的事。她抿抿唇,琢磨著要不要說點什么,打破僵硬,卻忽的,身后玻璃花房入口,整齊的問候聲,搶先了她一步。 “少爺?!?/br> 荊梵音一愣回頭,瞧見四個身材魁梧的黑西裝男人,并排門口,雙手規矩疊身前,喊完一聲,還恭敬地沖尹似槿稍稍彎下身。 黑沙發上,尹似槿視線從荊梵音身上挪開,看向門口四人,淡淡“嗯”了聲,隨即優雅起身。荊梵音見狀,抱著試卷立即退一步,給他讓路。 尹似槿足下微頓,似乎是錯愕她的乖覺,又瞧了她眼才繼續朝前走,繞過黑沙發,朝玻璃花房深處走去,修長的腿邁入繁花叢中。 荊梵音站在原地,還抱著她的“人生污點”,探腦袋朝尹似槿那方向瞧過去,只見他入了繁花叢,行了段路停下,溫柔撥開垂掛的紫藤,手掌似乎摁在了什么儀器上,緊跟著,一片淡紫光芒憑空浮現,光芒中開出條縫隙,竟是道暗門。 荊梵音驚得微微張嘴,過會兒,便見尹似槿從那道暗門中,小心捧出一個半人高的玻璃圓柱,透明玻璃內,裝著安靜盛放的純白色花樹。 鮮嫩的綠葉,健康的枝干,圣潔的倒卵型重瓣白花,花瓣靠近蕊的地方又牽出絲絲明媚的紅,每一朵都開得大方又溫婉。 木槿! 荊梵音其實不認識多少花卉品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