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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傻子卻不理會縮緊的xue口,執意前進,等他進到深處,終于忍不住嘆了口氣:這種緊致的觸覺,是他不曾經歷的舒爽。劉果除了覺得菊花炸裂好像便秘第七天以外沒覺得有什么別的感覺,只希望傻子趕緊完事兒。傻子當然也感覺到了對方死尸一般的僵硬,便試探著動了一動。不知觸到了哪里,劉果身體里仿佛有一陣電流通過,不受控制地呻吟出來:“啊……”傻子便朝著剛剛那個地方又動了一動。劉果這下機智了,伸手捂住了嘴:“唔嗯……”可呻吟還是泄露了出來,他不禁有些懊惱地放開手,看著顧著看他沒動靜了的傻子,遷怒道:“還不動?”傻子便任勞任怨地再在那地方磨了一磨,然后抽出來一截,使勁往里一插。這下劉果舒爽得腳趾頭都蜷了起來,臉上緋紅,目光迷離:“啊……對……就那里……”傻子抽插幾番也得了趣,找到了適合發力的角度,腰部擺動的頻率便加快了許多,甚至還會看著劉果的反應適時調整角度,這么著來了百十下,劉果受不住先進入了賢者時間,然后他急急沖了數下,射進了深處,不住喘息。食髓知味的劉果不顧屁股疼也不再要臉面,本著多來多賺的心態,這晚上纏著傻子又來了幾次,最后cao勞過度的倆人雙雙睡到了中午。14.傻子走了。那會兒明明跟他說的是感冒了出去買藥,結果一去就沒回來。劉果等到晚上出攤都沒看到傻子的身影,去小診所問,護士也說沒看見這么個人。要不是屋里新貼的墻紙、新買的家具、新換的熱水器提醒他這一切不是一個半途醒來的夢,劉果都要懷疑對方是不是存在過。他打開衣柜再次得到了回答——里面半個衣柜的品牌服飾,是他自己從來舍不得買的,這做不得假;而衣柜底層放的電腦也是他從來舍不得買的,這也做不得假;還有銀行卡上新增的幾萬塊錢,自然也做不得假。劉果本來以為傻子是不是丟了,可看到手機上發送自傻子手機號碼的短信寫著“我走了”,他不得不相信:真的到了這一天,傻子恢復了記憶,再不想待在這里。劉果是想哭嗎?不是。他只是眼睛有點干,鼻頭有些酸,這是霧霾的緣故。他覺得。忍不住想抽支煙,卻發現自己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習慣了沒有香煙的日子,自然也很久沒買過煙。不知是在發泄著什么,他沒有選擇出門買煙,而是在屋子里翻箱倒柜,試圖尋找遺落在不知名角落的幾顆香煙。還真不負他一個多小時的工夫,讓他在窗戶底下看到了一個撲克牌盒子,里頭裝著一支煙——這還是他當初為了躲傻子的排查偷偷藏的。大約是窗戶漏雨的緣故,這支香煙被雨浸潤了又被陽光烤干,現在抽起來一股子霉味兒,就像他現在的心情一樣糟糕。劉果蹙著眉頭抽了半支,最后在撲克牌盒子上按熄了它,煙頭正好在盒子上衣著暴露的女人臉上燙了個黑圈。劉果這時終于想起來自己為什么要把煙藏在這里面,因為傻子最厭煩這種東西,自然不會打開來看。瞧他,說不傷心,卻每時每刻都在想著對方。這副自怨自艾的矯情模樣,還是他自己嗎?最后劉果決定進洗手間好好洗一把臉,該出攤出攤,該掙錢掙錢,離了個傻子還不信他自己活不了了。想到銀行卡里的余額,劉果心道:再說,對方不是給了“分手費”么,呵。15.劉果記得短暫的高中生活中,有個數學老師讓他印象很深。這位四十不到發際線已經陷入危機的男老師常常恨鐵不成鋼地訓斥班里的學生,說21天足夠養成一個好習慣,可這些學生卻沒有一個能持之以恒的。劉果當時極其“迷信”這個老師的話,現在想來老師說的這句話似乎并沒有道理,不然這都一個月了,他怎么還沒忘掉傻子?就算他把衣服都通通拿去扔掉、電腦電視也都拿去賣掉,屋子里重新變得空曠而凄清,也依然消除不了對方在此停留過的氣息。后來他努力變得忙碌起來,甚至沒事找事做地去了小吃培訓班——他也確實有夠沒事找事的,這種培訓班說是包吃包住,實際條件卻非常差。他當然不是沒過過那樣的日子,可人嘛,都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現在讓他回到十多年前被褥薄得透光、床板硬得像鐵的生活,肯定適應不了。就好像一個習慣孤獨的人一旦經歷過陪伴便再也無法習慣孤獨了。說對傻子沒怨氣么,肯定是違心的,但他也犯不著為這么個“白眼狼”置氣,現在他又是孤零零一人,說句不吉利的,要是氣壞了身體,他如今攢的那點錢還不夠在這座城的公墓里置個好位置。他報的是一個十五天速成的培訓班,學了一些簡單的面點,前幾天忙得腳不沾地,晚上回到小吃學校提供的宿舍里也是滿腦袋轉的都是配方和各種調料的配比,終于把有精力想念傻子的時間擠到趨近于零——這個“趨近”也就是把回憶片段壓縮成一張張圖片在腦子里隨機播放。以前總說傷情歌里的主角傻逼,有什么舍不得放下的,真到了自己身上有幾個能隨心所欲地選擇忘記呢?16.鐘氏是一個頗有名氣的制藥集團,前些年從馬來進軍內陸,搞得聲勢浩蕩,不過前段時間據說它的總裁死了,公司股票也因此跳水。當然了,這些都是外人耳聞的情節,虛虛實實。實際上鐘氏是二十多年前才在馬來注冊的一個公司,上一任總裁鐘有權一開始是做的走私的買賣,打拼了幾十年賺了不少錢,也浪過不少床,后來一不小心中了標,五十多歲得了個兒子。為這個老來子,他專門請了算命先生取的學名,叫“鐘齊舜”,意思是希望兒子向先賢舜看齊。也因為有了這么個老來子,鐘有權才決定金盆洗手,籌備洗白,而這個鐘氏藥業就是他為兒子準備的。5月中旬,鐘有權因為急病死亡,公司自然而然交到了他的兒子鐘齊舜身上。要說鐘齊舜也夠倒霉的,從小接觸的都是休養生息的狼,還以為老爹常接觸的那些“叔叔”“伯伯”都是什么好人,后來老爹臨死了才告訴他這些密辛,而這短短的時間那夠他調整心態積極應對的?這才有了那個晚上回家路上被人狙殺的事情。要不是身邊跟著從小到大照顧他的保鏢阿彪(當然他現在知道了阿彪以前是雇傭兵,手底下有不少人命),他哪止手臂上掉一塊rou啊,早沒命了。那天阿彪本來是開著鐘齊舜的車引走了殺手,沒想到他料理了殺手回來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