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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歪頭看了看袁盛。在老師眼里的惡鬼、怪物……反而在這一刻,成了他最大的后盾。牧水看著就看得出了神。談鏡突然伸出骨頭架子的手拍了拍椅背,大聲喊:“袁哥,袁爺,開車認真點,要撞電線桿子了我求求您了哎!”袁盛攥緊了方向盤,面無表情地拐了個彎兒。牧水回神:“???”他盯著袁盛又看了幾秒鐘,察覺到袁盛抓住方向盤的手更用力了。牧水恍然大悟。我的目光讓他感覺到壓力了。于是牧水不再看他了,乖乖扭轉過身子坐好了,大腦里開始不自覺地慢動作重播,老師過去在學校時的樣子。他沒有父母,對幼年的記憶也都模糊不清了。記得最清楚的就是,養父母死了,他就去睡了橋洞……之后好像得到了社會救助,進入了大學,獨來獨往,不太合群。再就是專業跨讀,進入到新的學校。突然之間,他就變得受歡迎起來了。然后也有對他格外照顧的老師了。嚴厲但是很好的老師。牧水嘆了口氣。怎么辦呀?我是不是不該去見面?等到實習期結束了,他不用再負責齊星漢、袁盛等人了,再返回學校的時候,大概連老師都沒了。除非現場失憶,他才能在之后繼續和老師,像是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吧。再度出神的時候,袁盛開口了:“還有一條街就是江城路?!?/br>牧水:“……這么快!”“不快了,已經晚上八點了?!闭勭R說。“八點了?這么晚了?”牧水咽了咽口水。那老師應該等了他很久了吧?牧水覺得不太好。可轉念又一想,有什么不好呢?老師還想抓他呢!何況……何況在別墅的時候,他都跟著袁盛跑了……也不差這么一回了!牧水想到這里,頓時就來了勇氣。我得兇一點。牧水皺緊五官,拍著腿說:“找個地方停車,談先生和卡格拉一起先去?!?/br>談鏡搓了搓手:“好嘞!”等袁盛把車停穩,談鏡打開車門就先走了下去,緊跟著是卡格拉。牧水幾人則留在了車內,他就這么扒拉在車窗上,看著卡格拉遠去??ǜ窭篮竺孢€有袁盛和焦嚴盯著,他走起路來都同手同腳,心臟上仿佛綁著炸彈,時時刻刻都得吊著。談鏡推了他一把:“你是組織的頭領還是我是?拿出點頭領的樣子?!?/br>卡格拉被推到了前面。他忿忿地想,頭領的樣子?頭領的樣子早在別墅的時候,就讓那個該死的牧水給踩碎了!他還譏諷我是蠢蛋!但卡格拉還是聽話地走在了前面。談鏡緊跟其后。很快,他們進入到了187號。談鏡渾身上下都被衣服蒙住了,那是中途在街邊買的,連腦袋都沒放過,一樣裹了個嚴嚴實實,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行走的大黑柱子。店老板被嚇得站了起來:“搶、搶劫?”陳致遠也跟著站了起來,他皺起眉:“人呢?”卡格拉知道談鏡在看著他,當然只有按照牧水交代的那樣,冷著臉說:“原來你就是潘派來的人?!?/br>陳致遠沒有應聲,而是先看向了寵物店的老板。老板在和他經過短暫的對視之后,就轉身上了樓,一言不發,像是失了魂一樣。卡格拉看著這一幕,頓時緊張了一些。這玩意兒不好對付。但卡格拉相信,不會有比牧水更難對付的人了。畢竟這人背后沒站著大高個子、小丑怪和一副骷髏架子。于是卡格拉依舊冷著一張臉,冷笑道:“那天我受制于人,你為什么不出手救我?”“和你合作,是為了交換那個少年。你反受制于他,你自然也就失去了作用,為什么要救你?”陳致遠反問。卡格拉火冒三丈:“我們是合作關系!”“那是建立在你有本事的基礎上。沒有我們要的人在手,你就算死在面前,那也和我們無關?!标愔逻h平靜地說。“該死的……”卡格拉咒罵了幾句,然后冷聲說:“那好,現在他在我手里,我的價碼提升了!”“袁盛呢?”陳致遠突然問。卡格拉疑惑地看著他,但還是按照之前編好的故事,說:“哦,你說那個戴著小丑面具的男人嗎?我不是在電話里和你說過了嗎?他和那個大個子打起來了……也許現在都還沒發現,我把人帶走了。就算他們已經打完了,也不會發現我在這里?!?/br>陳致遠對這個結果并不意外。金水市特殊病理研究院收容的精神病人,凡是被打上危險標志的,都有極強的領地意識。這也是他在得知牧水竟然同時接手幾個患者時,肺都快炸開的原因。牧水以為能治好他們,能處理好手頭的每一個患者……那是他太天真了。陳致遠掀了掀眼皮,看向了卡格拉:“那就好?!?/br>卡格拉突然從他的語氣里聽出來了一點不一樣的味道:“……你什么意思?”“袁盛還是比較棘手的,還有那個大個子……但你就不一樣了?!标愔逻h將卡格拉打量了一遍:“我可以殺了你,再帶走牧水?!?/br>卡格拉:“……”FUCKYOU!“卑鄙無恥的華國人!”卡格拉反應過來,大罵出聲。陳致遠的手指之前被鏡片劃傷了,現在還沒有恢復。他抬起手,拉扯開了手指上粗略包扎的布條,因為過分用力,血液又從指間滲透了出來。……牧水坐在車里,聽著187號里的對話,一字一句都沒有漏過他的耳朵。牧水舔了舔唇,喉頭干澀。這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老師。“下車……”牧水揉了揉鼻子,低聲說。他的聲音又輕又細,一陣風就能給吹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