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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遠不由分說地道:“如果沒有我跟在你的身邊,那你現在就跟我回學校?!?/br>牧水:“……好吧?!?/br>他轉身走到了卡格拉的身邊,陳致遠緊跟其后。牧水蹲下身,準備將卡格拉先扶起來,但陳致遠的動作更快,他伸出雙手,將卡格拉從地上抓了起來。的確是“抓”,他的雙手就這么抓住了卡格拉的衣服,一下子就抓得皺巴巴的了。牧水心想,估計等卡格拉清醒過后,發現自己悉心裝扮的這一身小馬甲,皺成這模樣了,這下更是什么風度都沒了,應該會氣得一個倒仰吧。陳致遠如同拖麻袋一樣,拖著神志不清,仍在發出嚎聲的卡格拉,跟上了牧水的步子,緩緩走進了面前的別墅。別墅門緊閉著,小路上的腳印都被又一輪大雨沖刷得差不多了。他們轉了個彎兒,樹木掩映后,是兩道高大挺拔的人影。其中一個男人嗓音森寒:“應該再拆干凈點兒?!?/br>另一個男人沒有出聲,但立在那里,卻讓人聯想到了巨人又或是高山。卡格拉突然間發出了更慘烈的一聲嚎叫:“??!”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卻被陳致遠抓在手里,爬了兩次都沒能爬起來。卡格拉哆哆嗦嗦地說:“我要……殺了……殺了你們……該死的……你們毀了我的作品,毀了我的作品!”牧水呆愣了一瞬:“袁哥?椒鹽?你們出來了?”袁盛聽見聲音,背影僵了僵。他猛地轉過身,盯住了牧水,目光如利劍,像是要將牧水牢牢釘在那里一般。卡格拉發現無人理會他之后,哭得更悲慟了:“該死的……你們這些下。流卑鄙的人類……你們毀了我的作品……”牧水也覺得有點兒慘。花了好幾年功夫呢才做出來的呢。不過牧水這會兒沒功夫去同情卡格拉了。他看了看袁盛,又看了看焦嚴,他們看上去很好,除了身上的衣服凌亂了一些,沒有別的問題。但牧水還是問了:“你們沒事吧?”袁盛幾乎同時開口:“他是誰?”他?是在說老師嗎?作者有話要說:雖然微博和文案都說過了,但還是在這里再跟大家做個解釋。差不多正月十一的樣子,我回了老家看望老人,把貓托付給了朋友。結果我在老家突發急性胃腸炎,掛水、吃藥不見好轉,同時家里的貓開始頻繁嘔吐、吐血,朋友嚇壞了。于是我在老家休養兩天,稍微好一點之后,就趕緊半夜搭車返回了,接下來就是自己養?。刻鞄ж埲メt院看病、掛水、打針的過程,每天都得去?;旧显缟习它c出門,要到傍晚六點才能歸家。這一折騰就到現在,我好轉了,貓也終于好轉了,就是后期護理還有點麻煩,但這些影響都不大了?,F在在捋大綱,努力回到之前的寫作狀態中,今天更得不多,明天繼續加油。感謝等我到現在的小可愛。這本書我自己是真的很喜歡,劇情也還有很多,估計還得寫兩三個月才能完結呢=3=不會因為斷更就此坑掉或者草草收尾的。第六十四章當面搶人袁盛盯著陳致遠的時候,陳致遠同樣也在打量袁盛。兩人目光相接一瞬,就各自別開了,然后紛紛將視線落到了牧水的身上。少年整個人都濕透了,衣服緊緊貼住了身軀,像是一只憋了氣的面包。頭發也是亂的,大部分濕淋淋地貼著腦袋,有那么三兩根翹了起來,翹得不倫不類,更襯得臉小了??赡樞?,眼睛卻是大的。他的眼眸浸著水汽,鼻尖被凍得微微聳動起來,唇一圈兒都泛著白。實在狼狽極了。可這時候牧水察覺到他們打量來的目光,想也不想就先露出了一點點笑容,臉上的酒窩立刻就攢了出來,就那么淺淺的一點兒,卻如夜空里的那一點星子,整張面容一下子就脫離了狼狽,變得動人起來。熟悉的感覺襲上了袁盛的心頭。他不自覺地攥緊了手指,眼底飛快地掠過一絲陰霾之色。“水水,過來?!彼麊÷暤?。袁盛沒有再問陳致遠的身份,而是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牧水的身上。牧水也看了看袁盛。盡管袁盛這會兒的表情看上去平靜又正常,但牧水依舊從細枝末節里,捕捉到了一點痕跡……他和焦嚴在“別墅”里的時候,情緒失控了?袁盛的表情收斂得近乎完美,但身上還透著難掩的煞氣。在他離開“別墅”之后,發生了什么?牧水心下好奇,于是想也不想就走到了袁盛的面前。陳致遠臉色一沉,丟開了卡格拉。卡格拉摔進了花壇里,糊了一臉的泥水,他掙扎著爬起來,站立不穩:“你們……毀了我的東西……你們……”他死死地盯著袁盛和焦嚴,但終究卻也只是敢在嘴里來回念叨。而不敢直接撲上去。他之所以將牧水和袁盛二人分開,那就是因為他一早就知道,這兩個身形高大的男人,看上去不是善茬,甚至可以說,不是他能對付得了的。“牧水?!标愔逻h出聲。盡管他只叫了牧水的名字,但其中的含義再明顯不過了。他不希望牧水走到袁盛的身邊去。卡格拉四下環顧,發現竟然沒有人理會自己。別說是向他做出一個交代了,就連來譴責打罵他的人都沒有。卡格拉悲慟地捂住了胸口,跟著大喊了一聲:“牧水!”陳致遠卻回頭冷聲道:“閉嘴?!?/br>卡格拉被他瞬間爆出的氣勢嚇住了。但等那一剎過去,卡格拉發現這個男人一副文人打扮,并沒有什么了不得的氣勢之后??ǜ窭牡讱忸D時又回來了。“該死的華國人……”卡格拉陰沉沉地說。顯然,他并不記得剛才都有誰cao控過他的大腦,對他下達了指令。陳致遠驟然回頭:“我讓你閉嘴,你沒有聽見嗎?”卡格拉打了個哆嗦。不知道是雨水帶來的寒意,又或者是其它。卡格拉心下感覺到了極度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