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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了,讓原本擔心她無聊偷偷跑來的蘇妙和葉雪薇有些哭笑不得。 葉雪薇道:“哪有這樣的新娘子!新郎官還沒來,她自個兒就先睡了!” 雖然她參加的大婚場合少,但這些常識還是懂得的。 新娘子得一直坐在床上等著,等著新郎官親自挑了紅蓋頭,喝了交杯酒,才能卸妝梳洗。 虞魚可倒好,吃飽就睡了,當真是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紅拂也跟著笑了笑,還不等她說什么,蘇妙就先替虞魚辯解開了,“誰讓王爺疼她呢。既然魚魚睡了,咱們也別打擾她了,快回去吧?!?/br> 房內外又漸漸恢復了平靜,虞魚睡得更熟了。 而此刻的宴席上,豈是一個熱火朝天就能概括完的。 “王爺好酒量!來,咱們再來一杯!” 在座的都是心眼靈活的人,一眼就瞧出了今兒他們的攝政王很是不一樣。 非要描述的話,就好像是對人類嗤之以鼻的神突然下落凡間,跟他曾不屑的人類開始稱兄道弟、相談甚歡,甚至只要說幾句吉祥話,誰敬酒都喝,真真是做到了來者不拒。 眾人既訝然于成親對于沈宴的影響,又直覺自己不能放過這個‘報仇’的機會,幾乎是排著隊找沈宴喝酒。 一旁的虞奕然看著沈宴一杯又一杯,都有些替他擔心,跟虞澄澈小聲嘀咕,“他該不會是高興傻了吧?這樣喝下去,待會不就吐了?” 他當然是不心疼的,只怕自家meimei知道了舍不得。 虞澄澈看都沒看,抿著酒說:“不用管他,他心里有數?!?/br> 這家伙只怕是想早點將人撂下好去洞房花燭呢。 他想得美。 虞澄澈知道自己的酒量,將目光放在了自家大哥身上,“你也去跟他喝?!?/br> “哦,好?!?/br> 虞奕然絲毫不問緣由,弟弟說什么就做什么,端起杯子就朝沈宴去了。 葉雪薇和蘇妙回來看到這一幕有些驚訝,同時也有些躍躍欲試。 “我能和王爺喝嗎?”葉雪薇躍躍欲試。 她還從沒和王爺喝過酒呢!而且那隊伍里也沒一個女子,她去了正好占頭一份,以后還能拿出來炫耀炫耀! 虞澄澈聞言只是笑,“你可以去試一下?!?/br> 葉雪薇想了想,還是找了個干凈酒杯,倒上酒就朝沈宴去了。 蘇妙見狀還想跟上,結果酒剛進被子,就被伸過來的大掌給拿起來倒掉了。 “二哥?”蘇妙有些摸不著頭腦。 虞澄澈微笑著說:“小姑娘還是少喝酒?!?/br> “小姑娘?”蘇妙不服氣地抬手指了指自己,“我比魚魚都大,她都已經嫁人了!” 虞澄澈:“......” 他沉默了一息,沒跟蘇妙犟,只是彎起笑眼,請求一般的問:“我酒量不好,有些頭暈,你能陪我喝會茶嗎?” 蘇妙立即點頭,“好!” 怕傷到了少年的自尊心,蘇妙還立即補充道:“你別難過,我哥的酒量也不好,但他沒你聰明,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還非要喝,上次都喝吐了!” 不遠處的蘇隱玉聽完好友的轉述,無奈扶額。 “原來這就叫胳膊肘往外拐?!比~鈞輕飄飄的又補一刀。 蘇隱玉瞥他一眼,不甘示弱地朝右手邊舉了舉杯,“薇薇也真是女中豪杰?!?/br> 順勢看去,葉鈞這才發現自家meimei竟一只腳踩在凳子上,挽著袖子跟人劃起了拳。 他額角狠狠一跳,快步上前將人扯著領子拉走了。 今日賓客太多,即便沈宴有心盡快解決他們,也還是拖了幾個時辰。 身上酒味太重,怕熏到他的夫人,沈宴還特別講究的沐浴更衣后才回了房中。 外面是漫天絢爛的晚霞,卻不敵喜床上小姑娘酣睡時泛紅的小臉。 坐在床邊看著她熟睡的樣子,想到以后一睜眼就能看到她,沈宴的心頓時軟成一團。 靜靜地看了她半晌,沈宴這才輕輕脫下外衣,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鉆了進去。 這不是他們頭一次同床共枕。 虞魚已然熟悉了他的氣息,即便在睡夢中,也遵循了心中本能往他懷里鉆,沈宴勾著唇角抱住了她,親了親她的額頭。 “睡吧,魚兒?!?/br> 男人輕柔的嗓音中帶著繾綣和期待,等她睡醒,還有一件正經事要做呢。 虞魚一口氣睡了三個時辰,等她慢慢睜開眼時,發現眼前昏暗一片。 但這是在焰王府,虞魚放心的伸出手臂伸了個懶腰。 瑩白的皓腕被伸過來的手掌捏住,指腹在她的皮膚上輕輕摩擦,沈宴的聲音愉快地上揚著,“醒了?!?/br> 虞魚慢吞吞的嗯了聲,尾音軟綿又勾人。 沈宴盯著小姑娘慵懶的神情,舔了舔唇。 虞魚還毫無察覺,軟綿綿地問:“什么時辰了?” “還早?!?/br> 沈宴低下頭蹭蹭她的鼻尖,“睡夠了沒?咱們還沒喝合巹酒?!?/br> “??!” 虞魚一拍腦袋,趕緊爬了起來,貼身的褻衣順著她的動作上滑,露出了半截柔軟白皙的腰肢。 沈宴想伸手摸一摸,結果還沒得逞,就被那只柔軟的小手抓住了。 “怎么了?”他的表情有些奇怪,虞魚狐疑的看他一眼,“不是喝合巹酒嗎?” “喝!”沈宴立即站了起來,“馬上喝!” 喝完才能干正事。 親自將酒倒上,二人各執一杯,手臂相交,在愛意的包裹下慢慢飲盡。 頭一回喝這樣的酒,味道有些苦澀辛辣,但還能接受。 接過沈宴遞來的水喝了口,唇齒間的苦澀就消散了,唇瓣上留下了些亮晶晶的濕潤水跡。 沈宴呼吸重了兩分,伸手抱住她的腰把她放在了桌上,俯身下去咬了咬她的唇。 虞魚先是有些迷茫,接著想起什么,臉騰的紅了。 沈宴淺嘗輒止,沙啞纏綿的嗓音聽著勾人極了,緊緊貼在她后腰的手蜷縮了兩下,終是沒忍住順著衣服鉆了進去,摸到了滿手的柔軟。 他嗓音越發啞了,“魚兒,還有一件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