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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二人坐下,沈宴道:“虞小將軍,好久不見?!?/br> “的確是好久不見了,自打上次圍趙一戰后,就沒再見過王爺?!庇蒉热恍?,“王爺近來可還好?” 皙白的指節捏起茶壺,沈宴親自給二人滿上茶水,“這種客套話就不必說了,說吧,你們兄弟倆來滄瀾,所為何事?” “不瞞王爺,我們這次來是...” 尋親一事,虞奕然覺著告訴沈宴也無妨,可剛一開口,就被自家弟弟給打斷了。 “不怕王爺笑話,我們兄弟倆此次前來就是為了長長見識。先前二叔回國,同我們說了滄瀾的繁華,我們兄弟二人都很是向往。這不新帝登基,我們也終于得了空閑,適才來了京城?!?/br> 眼前的少年郎言辭懇切,笑意真誠,一雙眼眸如小鹿般澄澈明亮,倒讓沈宴想起了自家的小姑娘。 沈宴羽玉眉輕挑,“你就是虞澄澈?” “正是?!?/br> 虞奕然見狀好奇問:“王爺認識我弟弟?” “雖不認識,但潛魚公子的名號總歸是聽說過的?!鄙蜓缈聪蛴蒉热?,似笑非笑,“奕然,你弟弟可比你聰明多了?!?/br> 虞奕然像是沒聽到似的,瞪大了眼睛震驚地看向自家弟弟,“潛魚公子?你?!” 他二傻子一樣的表情著實令人發笑,沈宴好奇問:“你不知道?” “不知??!” 潛魚公子是何等人物?生意場上說一不二的人物,手底下的生意遍布周邊五國,簡直可以說是富可敵國一樣的存在。 結果這種生意上的傳奇人物竟是自家弟弟? 虞奕然越想越激動,站起來猛拍了一下桌子,“你不是說做的都是...” “宴哥哥!” 粉紫色的小身影突然沖了過來,像護崽的小母雞一樣張開雙臂,斜腰擋在沈宴跟前,明媚清澈的杏兒眼里滿是警惕。 虞奕然的嗓音登時弱了下去,“...小本生意?!?/br> 說完,他面不改色地坐了下去,心底的小人卻在崩潰的撓頭大叫:啊啊啊要死了!meimei都還沒認他呢再給人嚇跑了怎么辦??! 沈宴也被這突然竄出來的小姑娘嚇了一跳,伸出手指戳戳她的后背,好笑又寵溺道:“大人說話呢,你出來做什么?!?/br> 虞澄澈就在她對面,看到她對身后男人的袒護,心下酸得要死,強撐著勾起唇角,“虞姑娘別誤會,我大哥只是一時激動,沒別的意思?!?/br> 虞奕然更是用力地點點頭,小聲說:“囡、不是,虞姑娘,我只是看著兇,其實人還是挺好的,你別緊張?!?/br> 虞魚聞言,這才放下了手,忽閃著大眼睛不好意思道:“抱歉,是我誤會了?!?/br> “沒關系沒關系!”虞奕然連連擺手,“怪我,長得太兇了!沒嚇著你吧?” 虞奕然又高又壯,生來便是習武的好苗子,板起臉來能將小孩子嚇得哭昏過去,如今卻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沈宴看著,瞇了瞇雙眸。 他伸手拉住虞魚的手腕,“怎么過來了,前邊結束了?” 一邊問,沈宴一邊不動聲色地掃了兄弟二人一眼。 虞澄澈少年老成,喜怒不形于色,可虞奕然就太好懂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的手,咬著牙的樣子仿佛下一秒就要給他的手背開個洞。 哈,有意思。 “我...”虞魚努力忽視著腕上的溫熱,“我是說,結束了,我來問你要不要一起回去?!?/br> “你的好朋友們呢?”沈宴松開手,隨口問道。 虞魚正欲回答,就聽見虞澄澈笑著說:“是啊,方才那位給虞姑娘揉肩膀的公子不送你回去嗎?” “揉肩膀的...公子?!鄙蜓缧θ堇淞讼聛?,“乖魚兒,給個解釋?” 怕他誤會什么,虞魚連忙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把脖子扭了,實在疼得厲害,玉哥哥他們說鈞大哥最懂xue位,就讓他幫我按了一下!” “確實,我和大哥可以為虞姑娘作證。不過...” 虞澄澈低頭抿了口茶,抬眸輕笑,“我瞧著,那位公子應當是對虞姑娘有興趣的,甭管上場表演的是誰,他都一直在盯著姑娘看,倒有幾分癡情?!?/br> “呵?!?/br> 沈宴冷笑一聲,“魚兒不稀罕?!?/br> 虞澄澈垂眸,笑而不語。 沈宴原想再跟兄弟倆聊上幾句,這會兒也沒了興致,毫不客氣地開始趕人,“既然是來玩的,那就玩夠了再回去,有事就來焰王府找我,不送?!?/br> “是,那我們就先謝過王爺?!?/br> 虞家兄弟一走,沈宴就情不自禁地伸手捏住虞魚軟乎乎的小臉,“乖魚兒,離葉鈞遠點?!?/br> “為什么?”虞魚眨了眨眼,艱難問,“我、我和他走得近了,你不高興嗎?” “當然!” 他回答地擲地有聲,沒有絲毫地猶豫,虞魚聞言一愣,心跳瞬間加快,然而驚喜還未在眉眼間散開,虞魚就又聽見沈宴說: “葉鈞這個人,一心撲在練武上,哪里懂得什么憐香惜玉?!闭f著,沈宴伸手點點虞魚的鼻尖,“魚兒這么嬌氣,爹爹可不放心讓他照顧你?!?/br> 杏兒眼頓時暗淡下來。 虞魚苦笑地提了提唇角,原來他不高興,只是因為這個。 驀地,沈宴又想起一人,隨手捏著小姑娘的臉頰,“對了,除了葉鈞,你也和蘇隱玉少來往,他對你也心思不純?!?/br> 虞魚偏過頭,躲開了沈宴的手,看著遠處搖擺的樹枝,嗓音低落,“你想多了,我可沒有這么大的本事?!?/br> 沈宴迷茫地看了眼自己的指尖,收回了手,“不信就算了,也不指望你能聽話。罷了,待會本王去和他們說?!?/br> “說什么?”虞魚扭頭問。 沈宴理直氣壯,“當然是告訴他們離你遠點!” 如果這句話,他是站在另一個角度上去說,她該多高興。 虞魚站起來,笑容清淺且疏離,“不用了,王爺您日理萬機,這點小事就不勞您費心了?!?/br> 沈宴罕見的懵了一瞬,精致的桃花眼眨了兩下,“你叫我什么?” 眼淚已經在打轉了,虞魚握著拳頭強忍著不讓它掉出來,她低著頭,“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