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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清醒,就算王慶金再傻,這下也反應了過來。 從一開始,從沈宴夸贊他的酒清香甘醇之際,一切都都落在了他的股掌之中。 “尤!金!”王慶金咬牙切齒道,“你竟敢騙我???” “可不能這么說?!鄙蜓缁氐街魑簧献?,朝一旁涼透了的尤金努了努嘴,“人家對你可是忠心耿耿,落得這么個下場,只能說明你們運氣不好?!?/br> 誰讓他的魚兒做個夢都能預知未來,也不知是他們運氣不好,還是他的運氣太好。 “沈溪?!鄙蜓缤蝗坏?,“這里交給了,收拾好了再回京?!?/br> 沈溪訝然,“那王爺您...” “備馬,回京?!?/br> 他迫不及待地想看見那張軟軟甜甜的可愛笑臉了。 一路快馬加鞭直奔王府,下了馬沈宴便直直朝著小姑娘的南熏院去了,卻意外地撲了個空。 “什么?她還在相府?” 上次明明讓沈十七同她說了,他不日就會回京,這丫頭是沒聽懂他話里的意思還是... 瞇了瞇桃花眼,沈宴轉身就朝相府去了,結果,又撲了個空。 “回、回王爺,虞小姐她同我家公子和小姐去西郊馬場打馬球了?!北唤凶〉墓芗倚⌒囊硪淼?,“他們一早便出門了,應該也快回來了,要不...王爺進去坐著等?” 煩躁地抬手掐了掐眉心,沈宴道:“不必了,備馬,本王過去瞧瞧?!?/br> 他的踏雪已經到了極限,必須得換匹馬才行。 到底是相府的管家,手腳麻利的緊,立刻就叫人牽來了一匹好馬,摸摸馬兒的鬃毛,沈宴翻身而上,雙腿一夾,“駕——” - 說起來,馬球這東西,虞魚著實陌生的很,但架不住好姐妹們感興趣,便也就跟來湊個熱鬧。 看著在馬場上馳騁的蘇妙二人,聽著周圍的歡呼聲,虞魚都跟著激動了起來,原本嫩白的小臉也透出了緋紅。 葉鈞看她一眼,將手邊的葡萄推了過去,“吃?!?/br> “嗯?謝謝鈞大哥?!庇蒴~莞爾一笑,伸手捏了顆,看著葉鈞好奇問,“鈞大哥,你怎么不去場上跑一跑?” 連蘇隱玉都被蘇妙給拉去了,最適合這項運動的葉鈞卻巋然不動。 沾了葡萄汁水的紅唇愈發飽滿,葉鈞偏頭看向場內,聲線平直,“沒意思?!?/br> “也是?!庇蒴~笑道,“我早就聽妙妙她們說過,鈞大哥的馬球打的是最好的。你若上了場,那指定是鈞大哥贏,這比賽也就沒什么看頭了?!?/br> 雖是事實,但從她的嘴里說出來,葉鈞只覺得份外動聽。 努力克制住上揚的唇角,葉鈞握著拳頭,神色自然問:“想玩嗎?我教你?!?/br> 57. 第五十七章(二更) 貪圖本王美色…… 對于馬球, 虞魚說不上有多想玩,但人家一片好意,虞魚又怎能拒絕。 她笑著點頭:“好呀, 不過我膽子小, 人也笨,鈞大哥莫要嫌棄才是?!?/br> 本就是俏皮的客套話, 虞魚卻感覺葉鈞好像當了真,一本正經地同她道:“我不會嫌棄你?!?/br> 他的神情看著太過鄭重,讓虞魚看得一愣,好在葉鈞很快就轉過身去,“走吧, 去給你找匹馬?!?/br> 馬場里備著多匹馬,葉鈞很快就為她挑了匹性情溫順的小黑馬,扶著虞魚坐了上去。 上次騎馬已經是一兩個月以前的事了,虞魚不免緊張了起來,“鈞大哥, 我、我害怕, 要不先不學了吧?!?/br> “放心, 有我在不會讓你摔下來的?!比~鈞看著她, “相信我?!?/br> “好、好吧?!?/br> 人家話都說到了這份上,虞魚也不好多說什么, 深吸口氣, 在葉鈞的指令下慢慢前行。 等沈宴到時, 透過人群,一眼就瞧見了邊角處馬背上的小姑娘。 她低著頭,看著底下為她牽著馬的少年郎,笑靨明媚燦爛, 無比開心地模樣。而那個少年郎,背對著他,看不清面容,卻一眼就能看到他紅了的耳朵。 “呵?!?/br> 他才走了幾日,就有人敢這么明目張膽的覬覦他家的小姑娘?當他死了不成。 沈宴立即策馬奔去,風一般的紅色身影立即吸引了眾人的視線,連正在打馬球的蘇隱玉等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這是...”伸手遮住陽光仔細地看了眼,蘇妙大叫一聲,“??!王爺回來了!” “王爺?” 葉雪薇定睛一看,果然是,再順著王爺前進的方向仔細一瞧,葉雪薇驀地發現自家哥哥也在那,她趕緊拉著韁繩調轉方向,“走,咱們也過去看看!” 聽見那聲“乖魚兒”時,虞魚頓時僵在了馬背上,過了兩息才慢慢地扭過頭去,“宴、宴哥哥?!?/br> 說著,虞魚便情不自禁地紅了眼,濃稠的思念和歡喜將她緊緊包裹著,連自己身處何地都忘了,直起身子就想往前,踩空了馬蹬,竟一下從馬背上跌了下來。 好在葉鈞離得近,一把抱住了她。 滿懷的馨香綿軟,葉鈞的耳朵越發紅了,正想問她有事否,懷里的小姑娘就被伸過來的大手搶了過去。 葉鈞抿了抿唇,慢慢放下了手。 “不會騎馬就別逞強?!狈鲋痉€,沈宴這才松了手,“摔疼沒?” 虞魚搖搖頭,“沒有?!?/br> 說完,她又看向葉鈞,彎起了眉眼,“多虧了鈞大哥,相信你果然沒有錯?!?/br> 方才的失落登時消散,葉鈞提著唇角正要說些什么,就聽見沈宴嗤笑一聲,抬手捏住虞魚的下巴,強行占據了她的視線。 沈宴道:“才走了幾日,魚兒就把我忘了?” 感覺著他微涼的指腹,虞魚垂著蝶翼般的長睫,悶聲說:“沒有?!?/br> “那你為何不看我?”沈宴挑眉道,“還因為我不辭而別的事生氣呢?” 他磁性的嗓音里滿是打趣和玩味,好像之前什么都沒發生過似的,好像她的表白、她的難過、她的緊張都只是一場笑話。 笑過,便忘了。 虞魚退后一步,慢慢抬起睫羽,笑容甜美又疏離,“宴哥哥去哪里本就與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