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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饒命!都是王詩雨指使奴婢這么做的!” 霎時間,一雙雙眼睛都看向了王詩雨。 只見裹著披風還有些狼狽的少女一臉震驚,雙眸中泛起淚花委屈道:“不是我做的!王爺,我方才為了救虞meimei險些溺水而死。若我真想害她,又何必冒險下水救她!” 這么說...也有點道理,王詩雨剛剛險些溺水可是許多人都看見的,眾人心里又犯了嘀咕,難不成是有人誣陷? 王夫人也是這么想,看著跑來的青果,恨不得上前狠狠地給她兩巴掌,“死丫頭你胡說什么!我家雨兒心思純良,怎么會害虞魚!” “心思純良?”反正都已經撕破臉了,青果也不怕王夫人了,指著還在裝柔弱的王詩雨破口大罵道,“一個心思純良的人能想到把我的meimei賣去當軍妓嗎?她才十歲!王詩雨,你還配當人嗎???” “嘶——” 此話一出叫家里有女兒的夫人們倒吸口氣。軍妓,那對于女子來說還不如直接死了痛快,能說出這種話,得是多狠的心腸... 一個個異樣的目光落在身上,明明沒有形體,可王詩雨卻覺得像被數把刀子刮過一般,刺骨的疼痛和恥辱。 她心里清楚的很,從今天之后,她在京城的名聲—— 完了。 34. 第三十四章 要跪到什么時候 事已至此,也沒什么好隱瞞了,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計劃,更低估了王爺的能力,能讓她爹都為之忌憚的人,她一個小女子又怎能玩的過。 王詩雨點頭道:“是,我承認是我做的?!?/br> 說著,她便淚光戚戚地看向沈宴,“可我這么做,無非就是想讓王爺您能看我一眼!” 沈宴當真看了過去,本就精致的容貌在月光的映襯下又多了幾分脫俗之意,“滿意了?” 王詩雨被問的一愣,一時竟不知如何回答,沈宴也并不在意,問道:“你可知本王現在看你是什么感覺?” 定不是什么好詞,王詩雨痛苦的閉了閉眼睛,果然聽到那雙薄唇中吐出來的刺骨‘寒冰’。 “惡心?!?/br> 一個為了一己私欲就去謀害他人的人,除了惡心還能說些什么?沈宴當真是一刻都不想在看到她,“來人?!?/br> 話音剛落,王夫人噗通一聲跪在了沈宴面前,“王爺,雨兒她也是一時糊涂,求您看在太后娘娘的份上,就高抬貴手原諒她這一回吧!” 說著,她又朝沈尉羽磕頭道:“皇上,雨兒是什么樣的人您心里也是清楚的,您就替打小看您長大的姨母說句話吧!” “這...” 到底眼前跪著磕頭的是自己的親外祖母,沈尉羽就算再不贊同姨母的做法,這會兒也不禁軟了心腸,“皇叔,虞jiejie也沒事,這次您就小懲大誡,饒他一回吧?!?/br> 沈宴面無表情地看他一眼,“你以什么身份給他們求情?!?/br> 沈尉羽被他盯得心里發怵,但這么多人都看著,他也只能挺直了腰板,強忍著發軟的腿,“當、當然是以一國之君的身份!” 沈宴聞言掀了掀唇瓣無聲笑了下,明明月光下看上去像個謫仙,卻笑出了沈尉羽渾身的雞皮疙瘩。 接著,他彎腰拱手,“陛下之命,臣不敢不從?!?/br> 沈尉羽:“免免免禮!”哎呀老天爺,還不如不從呢,這也太慎人了! 說完,沈尉羽又面露幾分討好之色,“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适逑朐趺戳P?” 沈宴道:“跪下?!?/br> 等了片刻,沈尉羽驚訝,“沒、沒了?” 沈宴瞥他一眼,“陛下的家人,臣怎敢過分責罰?!?/br> 沈尉羽:“......”就算你罰了我也不敢攔你,倒也不必這么陰陽怪氣! 朝沈溪挑了挑眉后,沈宴轉身欲走,又想起了什么,笑著看向王詩雨,“看在陛下的面子上,提醒你一句。魚兒身邊的丫鬟們脾氣不好,出了這個事,估計以后見你一次打一次,日后出門記得多帶幾個護衛哦?!?/br> 還哦?眾人心道王爺你多少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了,那些丫鬟們還不是有你撐腰才敢找茬的,還說的這么理直氣壯,不虧是他們的攝政王。 沈宴一走,沈尉羽就讓看戲的眾人散去了。接著,他滿眼無奈地看向了王詩雨,“朕也不多說什么了,姨母還是莫要再惹皇叔生氣了,跪在這里好好反省吧?!?/br> 想起方才自家皇叔的神情,沈尉羽深深為自己接下來的日子感到擔憂,也沒有了安慰外祖母的心思,直言道:“外祖母,您在這兒也無益,還是回府等著吧?!?/br> “可是...”王夫人心疼地看著跪在池塘邊的女兒,“雨兒要跪到什么時候?” 沈尉羽嘆了口氣,“等著吧,總會起來的?!?/br> 送走了皇帝,王夫人像是被抽光了力氣,想再教訓女兒兩句都有心無力,懨懨地回府了。 有王爺的人守著,她倒不擔心女兒的生命安全,只是一夜都過去了,女兒還未回府,這可讓王夫人心疼壞了。 “雨兒還沒回來,難不成還要再跪上一日,她打小就嬌氣,怎么受得了呀!” 貼身丫鬟聞言道:“夫人,要不您還是把這事告訴老爺吧?!?/br> “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爺多疼雨兒,況且老爺還在病中,身體好不容易有了點起色,我實在是怕他又動了肝火?!?/br> “那...去求太后娘娘?” “也不成,太后也必定以皇上的意思為重,頂多就是賞點東西安撫一下,去了也是白去?!?/br> 好歹是自己的女兒,王夫人怎能不了解太后的想法和難處。 良久過后,王夫人捂著心口痛苦道:“罷了,再等等吧?!?/br> 然而這一等,又是一個明月當空,王詩雨還沒有回來,國舅爺王平也已然起疑,“雨兒呢,怎么這兩日都沒見她?這兩天沒聽見她在我耳邊爹爹長爹爹短的念叨,還真有些想呢?!?/br> 王夫人轉身鋪床,“太后總說無聊,雨兒就留下了,陪太后娘娘解解悶?!?/br> 房內沉默片刻后,王平擰著眉道:“不對,娘娘從不讓雨兒留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王夫人本想說沒有,可一想到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