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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她們二人,辛妙琴也不再多加掩飾,惡聲道:“在這里站著作甚,還不快去彈給我聽!” 聞言虞魚也顧不得被打濕的衣裙,趕緊坐在了琴椅上,硬著頭皮彈了起來。 門外。 剛叫人打掃完院子的綠瑩和藍怡回來靜靜地聆聽著房內傳來的琴聲,一曲作罷,藍怡小聲道:“小姐這次彈得比之前好?!?/br> 綠瑩贊同的點點頭,“聽上去很流暢,并沒有像之前似的有所停頓?!?/br> 算起來是超常發揮,這下小姐可以放心了! 然而事情并不像她所預料的那般發展。 聽完她的琴聲,辛妙琴本就陰沉的臉色越發的黑了,她也怕被外面的人聽到,就湊近了掐著虞魚的胳膊小聲說:“一塌糊涂!我上次白費心思教你了!學成這個樣子,怎么讓王爺另眼相看?真是丟我的臉!” 辛妙琴的手勁大,因為是夏日,虞魚穿的又薄,輕易就感覺到了胳膊上傳來的刺痛。這事若放在一個多月以前,她咬咬牙也就抗過去了,可是被嬌養了一個的肌膚早就變得又白又嫩,一下就讓虞魚紅了眼。 她也發不出聲音來,捂著胳膊就想躲,卻被辛妙琴給一把拉住了,“我是王爺給你請來的夫子,你竟敢躲我?!” 聽了這話,虞魚想起以前爺爺教導學生時,他們不聽話,爺爺也會拿出戒尺懲罰他們。 可她沒有不聽話呀,難道學的慢也是一種過錯嗎... 虞魚又思念爺爺又覺得委屈,一時之間哭的不能自己,眼圈紅透了不說,連鼻尖也被哭紅了,眼淚像珍珠似的吧嗒吧嗒掉下來,看著可憐極了。 她哭起來無聲,卻像一記重錘狠狠地敲醒了辛妙琴,猙獰的表情也逐漸變成了后怕。 她都做了些什么? 竟然還伸手掐了虞魚,那可是攝政王帶回來的人吶!若是她向王爺告了狀,那她定然是沒什么好下場! 念此,辛妙琴趕緊伸出手想要哄她,結果嚇得小姑娘往后撤了一步,朦朧的淚眼里滿是害怕的望著她。 辛妙琴尷尬的收回手,“方才是我氣懵了,虞姑娘你沒事吧?” 虞魚性子好,又被從小教導要對夫子禮貌尊敬,即便心里委屈,也沒讓辛妙琴難堪,輕輕地搖了搖頭。 見狀,辛妙琴道:“俗話說嚴師出高徒,我對姑娘期望高,要求也就嚴厲一些,姑娘不會怪我吧?” 還不等虞魚回答,她就眼珠子一轉,急急補充道:“姑娘別覺得我狠心,我也是挨了師父的不少打,才能到今日的高度。所謂愛之深,責之切便是如此了?!?/br> 聽說她也挨過打,虞魚就越發能夠理解了,眼圈紅紅道:“虞魚知道,是虞魚學藝不精,讓夫子費心了?!?/br> 辛妙琴看了她在紙上寫的字都一愣,完全沒想到她這么好哄,驚喜的同時又隱約萌生了一些想法。 這小女孩兒這般好哄,若是將她馴服,那焰王府豈不是就能成為她的靠山! 有了王爺撐腰,還怕師父不選她作為繼承人??? 只是... 辛妙琴暗暗觀察著低頭抹眼淚的少女,心道該用什么方式把她收入囊中呢? - 沈宴本能地感覺,自家王府里的這位小姑娘,近日似乎不是很開心。 可任憑他怎么問,人家都只說沒什么,是他感覺錯了,氣的沈宴把她柔軟的墨發都給揉亂了。 當他眼瞎嗎?明明笑起來都沒有以前燦爛無憂了,還跟他說沒有不開心。 這種脫離掌控的感覺讓沈宴甚是不滿,趁著她睡午覺的功夫,將紅拂等人都叫了過來。⑨⒑光真理 “說吧?!?/br> 他將長腿往桌上一搭,雙手交叉放在小腹處,桃花眼危險地看向四人,“小魚兒最近是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負她?” 紅拂咬了下唇,“回王爺,我等近身伺候小姐時,并未發現有人欺負小姐。只是...” 未等她說完,綠瑩就搶答:“只是每次練完琴,小姐的心情都很不好!” “練完琴心情不好?!鄙蜓缣一ㄑ郯氩[的重復一遍,唇畔的笑帶著危險和邪氣,“你的意思是,辛妙琴欺負她了?” “這個屬下們也不清楚。自打上次我們同辛妙琴起了一點爭執后,小姐便不讓我們在房內候著了?!?/br> 藍怡小聲補充:“這幾次甚至叫我們離遠一些,說是有獨門秘笈傳授小姐,怕我們聽了去?!?/br> “哈?!?/br> 沈宴冷笑了聲,“獨門秘笈,當我焰王府稀罕?” “就是!”紫俏道,“只要王爺一聲令下,就是神音仙子也得乖乖將自己的獨門秘笈交出來,還稀罕她辛妙琴的了!” 沈宴聽了不置可否,只是低低地嘖了聲,慢慢地抬起鴉羽長睫,“下次琴藝課,是什么時候?” “回王爺,就是明天!” “嗯,下去吧?!?/br> 四人低聲稱是,后退出去關上了門。 沈宴拿起桌上的筆在指尖轉著,他的眼眸瞇著,唇間還帶著笑,明明是一副明艷動人的好皮囊,在他身上,卻展露出了一身攝人心神的妖邪氣。 伴隨著一陣筆桿斷裂的‘咔嚓’聲,沈宴的鼻尖發出了一聲冷哼。 他倒要看看,辛妙琴到底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獨門秘笈。 - 昨夜睡得不好,軟轎中的辛妙琴不禁打起了呵欠,轎外的阿音聽見了,柔聲道:“小姐先瞇會兒,咱們還得一會兒才到王府呢?!?/br> 辛妙琴靠在軟墊上懶懶地應了聲,“也不知道虞魚給我準備好水晶餃了么,若是忘了,看我怎么罰她!” 阿音聽了有些忐忑,“小姐,她畢竟是焰王府的人,您這樣做只怕太危險了?!?/br> 又是讓人家端茶倒水,又是讓準備糕點吃食,還時不時動手打罵,這要是讓攝政王知道了,九條命都不夠賠的。 辛妙琴倒是淡定,往墊子上一靠,“怕什么。這個虞魚呀,好拿捏的緊?!?/br> 只要拿出夫子的派頭來壓她,再說幾句好話,這丫頭保準心軟,任她怎么欺負都成。 況且她這么做都好幾次了,不也什么事都沒有,說明她根本就沒把這些事告訴王爺,王爺不知道,她也就無需害怕了。 只是這段時間王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