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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麻煩你幫我查一下,珊珊她住在哪一間?” 前臺看了他一眼,并沒有因為他逆天的顏值而盲目信任他,而是坐下來,翻著電腦上面的入住信息問他:“上報一下客人的基本信息?!?/br> 一邊問一邊上上下下用眼神掃描徐嘉言,活像他是個會騙人感情的渣男。 或者是像是個趁人之危的偽君子…… 徐嘉言哭笑不得,把他能知道的信息都說了。 前臺妹子才將眼睛里不信任的光隱下去,在電腦里又一陣噼里啪啦地一陣cao作,抬起頭問他:“你也開一間嗎?叫什么名字?身份證拿出來一下?!?/br> 徐嘉言一只手托著程珊珊,一只手往褲兜里一掏,這才想起來,為了找她,自己的錢包還在車上沒有拿下來。 他朝前臺妹子歉意地笑笑:“身份證在車上,車子停在新建起來的農家樂前面的空地上,我能報一下身份證號嗎?” 徐嘉言將身份證號碼報了一遍,前臺妹子登記好身份信息,站起身將旅館的門給關了。 “你再晚一點回來,我們就要關門了?!鼻芭_妹子在前面帶路,一邊走樓梯一邊跟徐嘉言攀談。 徐嘉言有些意外,藥店什么關門早很正常,旅館一般不都是24小時營業的嗎? “我們小鎮一般沒什么人來,等后面的農家樂建成我們才會再多招幾個前臺,24小時開業?!?/br> 程珊珊住在3樓樓梯上去右轉第一間最大最寬敞的一間。 徐嘉言定的那間在程珊珊的對門。 前臺給他們兩邊都開了門。 徐嘉言背著程珊珊進去,矮下.身將她放在了床上。 程珊珊被他放下來,迷迷糊糊地醒了。 “嘉言哥,我睡著了?” 徐嘉言將房間門關上,脖子上面還掛著藥店里買來的跌打酒,藥店給的袋子手提處向下拉扯的極大,大概是為了將袋環方便掛在他的脖子上帶回來。 程珊珊捂著嘴拼命忍笑。 原本徐嘉言長著一張人見人愛的優秀皮囊,脖子上面套著這樣一個丑拉吧唧的塑料袋,沙雕程度直線上升,活像叼著東西的哈士奇。 徐嘉言一臉無奈,將脖子上面的東西取下來:“你要笑就笑吧?!?/br> 走過去問她“先上藥嗎?” 程珊珊已經翹著腳將自己的行李箱的一角拉鏈拉開了,她從里面拿出換洗衣物來:“我先洗澡吧?!?/br> 徐嘉言看她艱難地蹲下去,又艱難地扶著墻慢慢站起來,一翹一翹地往浴室走,走上前幾步:“要我扶你過去嗎?” 程珊珊跳開了一步,連連揮手:“不,不用,我自己可以?!?/br> 徐嘉言皺眉:“浴室里面話,你不要跳,寧可小心翼翼地走幾步?!?/br> 程珊珊扶著浴室的門框:“嗯,嘉言哥哥,我知道的,你……你也去洗個澡吧,今天一起掉進那個坑里?!?/br> 徐嘉言讓她先進去。 看到她安全進去并將浴室門關上后,徐嘉言才到自己定的房間里去。 洗澡的時候才想起來——他今天來的匆忙,什么換洗衣物都沒帶,最重要的是還沒有帶換洗的內褲。 徐嘉言:“……” 可是不洗澡又不是他的風格。 好在這個小旅館雖然小,但是給三樓的幾個vip房都配齊了設備,其中就包括烘干機。 他進浴室洗了澡,光溜溜的將酒店里寬大的浴袍穿在了身上。 就是從來沒有穿著衣服,而下面掛著空檔的尷尬場面出現過。但愿待會幫忙抹藥油的時候能夠諸事太平,不然又叫珊珊誤會他是個暴露狂…… 他將換下來的衣服全部用洗衣液手洗干凈,晾在小陽臺上面的晾衣桿上,從房間里將烘干機提出去,放在陽臺上面對著衣服吹。 他是拾掇好一切,算了一下,程珊珊要是洗頭發的話,這會兒應該頭發也吹完了。 他走到對面敲了敲門,程珊珊已經吹完了頭發,穿著一件娃娃領的粉嫩睡衣坐在床沿上。 聽到敲門聲,程珊珊翹著單腳過去給他開門。 徐嘉言將門關上,藥油之前就被他放在了床邊上,現在他走過去,將要藥油的外包裝拆了。 半蹲在地上,一只腳曲起,另一只腳就半跪在地板上。 程珊珊坐在床沿邊,徐嘉言將她受傷的左腳抬起,抗到了自己曲起的腿上。 徐嘉言先將自己的掌心搓熱,兩只手輕盈地落在程珊珊腫起的腳踝處,輕柔地打圈按摩。 第一下徐嘉言沒有掌握好力度,按得有些疼,程珊珊皺著臉“嘶”了一聲。 徐嘉言停下手:“怎么了?是不是很疼?” 程珊珊搖搖頭:“剛開始有些不適應?!?/br> 徐嘉言點點頭,又低下頭認真地開始打圈揉按。 程珊珊在最初的疼痛不適之后,慢慢適應了這點疼,按著按著居然有些舒服地昏昏欲睡。 徐嘉言一邊按一邊問她:“現在感覺怎樣了?” 程珊珊一個瞌睡被他的問句嚇醒,睜著朦朧的眼睛:“嗯,不疼了,你繼續按?!?/br> 徐嘉言見她在這場不小心的意外里暫時緩過勁來了,終于決定在一邊上藥油的這個期間跟她好好聊聊。 “下次你不能再一個人,什么人也不通知到這樣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來?!毙旒窝詫⑺幱偷乖谑稚先嚅_。 程珊珊抿唇,雖然她確實知道自己是莽撞了一點,但是歸根結底除了那隱隱約約的嫉妒心作祟之外,還有她想要做出一番自己的事業的自尊心在其中的作用。 她犟嘴:“還不都怪你?!?/br> 徐嘉言將揉開的藥油分開兩只手輪番按揉進程珊珊紅腫的地方,被她一個大鍋扣下來,差點氣笑了:“你自己偷偷來了,要不是我今天開車去你家找你,我都不知道你一個人來了這么遠的地方?!?/br> 程珊珊其實底氣不足,但她其實有很多的話,也有很多的委屈。 “是你,就是你,你個花心大蘿卜!” 程珊珊從出生就含著金鑰匙,從小錦衣玉食,在富貴窩里養著,從來沒有被短過或者缺過什么東西,向來只有別人費盡心力討好她,不論在金市這個圈子里,還是在學校里,她永遠是眾人簇擁的對象,她永遠都跑在別人的前面。 卻一直在一個毫不起眼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身上連連碰壁。 她的兩段感情,基本都和這個女人糾纏。 那種不甘和難堪,也是這一次她獨自來到這樣一個地方,想要換個心情的原因吧。 徐嘉言簡直冤枉透頂:“姑奶奶,我什么時候成了花心大蘿卜?” 程珊珊眼眶都有點紅了:“你明明還喜歡吳嬌,偏又來招惹我。你還說你不是花心大蘿卜?!” 徐嘉言蹲的有些麻了,將她的腳小心地放下:“姑奶奶,你可冤枉死我了,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