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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九卿一邊道:“皇上贖罪!” 人卻已經飛起,如一只大鵬鳥一般,將三個小丫頭拎起來,扔在德興帝面前。 確切的說是只扔了柳如煙和沈秀,而宋玉璃是被他輕輕放下的。 后面跟上來的陳謙等人也是臉色大變,跪了滿地。 德興帝的目光掃過跪了一地的人,最后慢慢停在離他最近的周易安身上。 “都抓起來,分開審問?!彼贿呎f一邊指著周易安道,“至于他,由朕親自來審?!?/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6-29 21:38:28 ̄2020-06-30 22:37:3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梓祎mm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錦瑟 10瓶;梓祎mm 6瓶;長安 5瓶;枕頭521 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7章 藥 周易安跪在德興帝面前, 他低著頭,臉上盡是汗水和泥水,渾身瑟瑟發抖, 狼狽不堪。 “去, 叫個御醫過來, 給他處理一下傷口?!钡屡d帝對身邊的隨從說道。 他身側的太監領了旨, 叫了一個御醫過來,當著德興帝的面給周易安寬衣解帶。 只見周易安的上半身一片狼狽,都是新傷,稍舊一些的才開始結痂,大多數都還是血rou模糊。 德興帝蹙眉看他一眼道:“你不是在公主府藏著嗎?怎會傷成這樣?!?/br> 周易安道:“草民深謝公主大恩, 只是身上肩負使命, 是以, 到公主府第二日偷偷逃跑了??刹菝耠x開公主府后便一直被人追殺,這兩日東躲西藏, 只為了今天的圍獵?!?/br> 德興帝挑了挑眉:“為了見朕?” 周易安張了張嘴,卻一度哽咽, 說不出話來,許久才輕聲道:“是,皇上, 草民并非貪圖富貴之人,功名利祿草民都可以不要, 但恩師待我恩重如山, 還請您為恩師做主?!?/br> 蘇九卿趁著這個時機,湊到德興帝耳邊,壓低聲音道:“他陛下,他是登州周家僅剩下的一點血脈了?!?/br> “登州周家?就是那個散盡家財賑災, 卻落了個家破人亡,朕還給他們家提了一塊匾的那個周家?”德興帝的臉上露出一點異色。 “正是?!?/br> 剎那間,他的面色變得難看起來。 這事說起來可就有些尷尬了。 當初周家散盡家財,救濟百姓,卻被賑災的官員陷害,險些滅門,還是宋子元在登州巡視,救下周易安這么一根獨苗。 沒想到,兜兜轉轉這過了幾年,科考弊案,他們偏偏換的,又是他的試卷。 難不成周家人和他們魏家犯沖嗎? 德興帝心中暗暗嘀咕道。 “罷了,既然已見到朕了,你有什么冤屈便一并報來吧?!钡屡d帝陰沉著臉道。 周易安本就是飽讀詩書,口齒伶俐,三言兩語便把其中的事情道了個清楚,還指名道姓地提到了幾個舞弊的官員和成績絕對有問題的考生,其中不乏一些官員的子侄。 德興帝越聽臉上的神色越難看。 而此時,宋玉璃等人也被扣在皇帝的行營旁邊,一個個被反手綁了,關在一處。 柳如煙驚了馬,一路狂奔,簡直是九死一生,小聲在一旁啜泣,沈秀也沒了最初的膽大妄為,面色蒼白,瑟瑟發抖,倒是宋玉璃反而十分鎮定。 她心知他們這些人不過是小嘍啰,今日的防務本就是魏思靜插手,故意留下漏洞,好叫殺手能順利將周易安堵截,如今事情敗露,皇帝震怒,只怕經手的人不會有好下場。 而這些誤闖獵場的世家子弟,幾乎囊括了各個重要部門,若當真都按刺客處置,那整個大夏的文武官中層有一半都得大換血。 科舉弊案已經夠丟人的了,皇上不會在此時發難。 “宋小姐,你方才驚了馬,可有受傷?”陳謙也被綁在一旁,小聲問道。 宋玉璃搖了搖頭回道:“多謝陳公子關心,我并無大礙?!?/br> 陳謙聽此,微微一笑,柔聲道:“你且放心,皇上并非是非不分之人,不會為難我們的?!?/br> 宋玉璃心道那可不見得。 就在此時,突然有人進到營帳,一看竟是宮中的嬤嬤,她們走過來,十分粗暴的將宋玉璃沈秀和柳如煙提起來,帶了出去。 柳如煙猝不及防,被推到沈秀身上,二人又跌在一起。 宮人們見著大吼:“干什么呢!別想趁機耍什么鬼把戲,你們這樣的小姐我們見多了?!?/br> 柳如煙和沈秀何曾受過這樣的氣,頓時紅了眼睛,沈秀更是差點罵出聲來,還是柳如煙按住她的手腕,示意她不要多言。 “你們做什么?她們好歹都是官眷,你們要帶她們去哪?”陳謙急忙道。 那宮人聽了,冷笑一聲:“我們奉命來給她們搜身!怎么?你們想讓我們在這兒搜嗎?” 少年們聽了,立刻紅了臉。 宮人們輕蔑地一笑,帶著三個姑娘另外換了一個房間。 搜身的方式簡單粗暴,三人被解開繩索,先檢查身上的東西和衣衫里有沒有夾層,再將隨身攜帶的東西統統翻出來。 宋玉璃身上最為簡單,只帶了一個香囊。 香囊里的香料被悉數倒出來,還有通醫理的宮女來一樣一樣的檢查。 沈秀的東西就雜亂了。 鞭子、匕首、還有跌打損傷的傷藥就有三四瓶,柳如煙亦有不少瑣碎東西。 這些玩意兒被一一檢查過,尤其是藥品,被那通醫理的宮女挨個聞了聞,直到聞到一樣,她的面上突然露出驚訝的目光。 “這藥是誰的?”她突然問身旁的宮人。 那宮人指了指沈秀道:“瓶瓶罐罐的都是她的?!?/br> 沈秀面色一白,她皺了皺眉道:“我的藥都是內服外敷的金瘡藥,因我習武,偶爾會受傷,這才單獨攜帶?!?/br> “習武?習武你帶墮胎藥做什么?”那通醫理的宮女開口問道。 一時之間,眾人臉上,均是露出驚訝的神色。 沈秀更是面色駭然,她怒道:“你含血噴人,我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帶這些東西做什么?” 那宮人卻笑道:“東西都是從你身上翻出來的,你還好意思問我?你這樣的人宮里面見多了,小宮女不甘寂寞,和侍衛的,和太監的,什么樣的沒有,我見你們好歹是官眷,不好動粗,勸小姐還是早些交代了,少丟些臉面?!?/br> 沈秀素來自詡伶牙俐齒,然而在這些宮人們面前,卻是毫無還手之力,她氣得渾身發抖,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悶了許久,才道了一聲:“那……那不是我的藥……” 宮人聽此,笑了笑:“罷了,我們的職責已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