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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聲,她的腦袋重重地磕在了床頭角落上,沈青閆疼的臉色泛白,身體忍不住的顫抖。何靳言趕忙將她的身體又拉了回來,捧起她的腦袋檢查,幸好沒撞出個什么來,他悄悄松了口氣。可是沈青閆卻還是疼,冷汗從她細細的額頭溢出,一張小臉已然煞白。原來經過剛才那么一撞,她剛包好的手,傷口又裂了開來,他聞到一絲淡淡的血腥味。何靳言這才注意到她的手,愣住。她還受傷了,怎么弄的?是在酒店那個時候?他只知道她下午也是這樣甩了許翹翹一巴掌,然后兩人滾到了一起,混亂間不知是誰打破了一只花瓶,花瓶剛好不偏不倚地砸在她們身上。然后他聽到許翹翹驚嚇的叫聲,待他跑過去將兩人拉開的時候,許翹翹臉色發白撲在他懷里,瑟瑟發抖。而他的妻子,卻一聲不吭,冷冰冰的自己站起了身。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還真不知道自己這個寡淡的妻子,還有這樣張牙舞爪的一面。他本能的先去安撫受驚的許翹翹,而她是他的妻子,他可以回家跟她好好談談,誰料等他將許翹翹送進臥房,再抽身出來的時候,走廊里哪還有她沈青閆的身影……他退出她的身體,將她受傷的手腕握在手心,耐心的幫她重新包扎傷口。“為什么打人?”他問。“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那個酒店的?”身下的人兒倔強地咬緊牙,不愿出聲。她今天異常的激動和沉默。何靳言或多或少能猜到一些原因了,他開始解釋:“翹翹剛回到這里,她在這里只有我一個熟人了,我理應多照顧她一些。你……不要多想?!?/br>呵……照顧她,那又何必瞞著她……不是做賊心虛?沈青閆諷刺的冷笑。她今天真的很反常。何靳言不再說話,眼里多了一份狂躁,因為他的妻子,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渾身是刺過。他凝望著她,仿佛要在她臉上看出個所以然來,可惜沈青閆實在掩飾的太好了,他只看見了一潭深不見底的水……他的妻子在抗拒他,他弄了很久,都不見她動情,身體依然干涸的厲害。他見狀,便作罷,起身下床,進了浴室。浴室傳來翻騰的水聲,沈青閆轉了一個身,幽幽的一雙眼看著玻璃門上投射出來的健碩身影。不得不說,老天爺真的很偏愛這個男人,有杰出的才華,又有一副好皮囊,如今還有名聲在外,怪不得會遭人惦記……他們之間沒有感情,結婚三年一直相敬如賓,何靳言是個冷情并刻板的人,而她也性格內向不善言辭,原以為平淡如水才是兩人最好的相處之道,沒想到她錯了。原來再冷情的男人,心底也藏著一道白月光,如今他的白月光回來了,是不是意味著他們之間就可以結束了?這一夜,沈青閆睡得極度不安穩,她淺眠,夢多,心情雜亂的時候,還容易做惡夢。她仿佛又見到了許翹翹那尖酸刻薄的樣子,她指著她喊她是殺人犯的女兒,配不上何靳言。殺人犯啊……沈青閆悠悠地醒來,身邊的何靳言早已睡著,高大的身軀摟著她,雙手雙腳都擱在她身上,腦袋埋在她的肩窩里,沉沉的呼吸著。這樣的姿勢,落在別人眼里,肯定會說這是一對恩愛的夫妻,但是只有沈青閆知道,何靳言會這么賴著她,不過是出于一種習慣。她不愛他,他也不愛她,同床異夢,說的不過如此……因此盡管每晚何靳言睡覺時都會抱著她,但是她依然沒有安全感,夜夜做惡夢,有時候被嚇醒,她就會像這樣,睜著眼睛到天亮……窗外陽臺上,晾著她早上剛洗好的衣服,晚上起了風,衣服掛在衣架上,隨風舞動,沈青閆盯著那晃動的影子,仿佛她又看見了自己的父親……“閆閆啊,爸爸好久沒喝張嫂子家的豆漿了,去幫我買點好不好?”那天,和往常一樣沒有什么不同,她的爸爸滿臉疼愛的請她幫忙跑腿。而她滿心都在為父親振作起來了而高興,沒有多疑就出了門。但當她拎著滿滿一袋豆漿和早餐回來的時候,推開門,就看到她的父親自己懸了根繩子,吊死在了家里……沈父的死亡,好像還沒來得及換來多少同情,隔天就有消息傳出,遠在葛城的母親,因食物中毒當場死亡。那是一盒月餅,母親生前最愛的蛋黃味,她沒吃完的那一半,還留著一個殘缺不全的“謹”字,這是父親的字,月餅的制作人和寄件人均是沈父。案件幾乎不用多作偵查,便破了。那天,是中秋佳節,團圓的日子,也是她母親重新嫁人的日子……有人說人不可貌相,平??粗液窭蠈嵉纳蚋?,居然也會因愛生恨,在前妻的新婚典禮上下毒殺她!也有人說,夫妻既然離婚,理應和平分手,沈父故意下毒殺人,沒有人道主義,枉為人民教師……還有人說,這是因果報名,當年那女人背著丈夫出軌在先,走的時候,還偷光了家里的錢,沈父從此落魄,那女人死了是便宜她,可惜的是沈父,年紀輕輕也賠了一條命……那一年的沈青閆,還是個大三的學生,本應天真爛漫的年紀,徒然間整個世界便塌了,她不知道外面的謠言有多厲害,她只知道沈父走的時候,她跪在他的遺體旁,哭的聲嘶力竭。直到后來,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又是什么時候暈過去的,等她再次醒來,已是三日后,有人幫她處理好一切,沈父的后事被安排的妥妥當當,就等著她見最后一面下葬……她扭過頭,就看見了近在咫尺的何靳言,男人睡得真的很沉,灼熱的呼吸,緩緩地噴灑在她的肌膚上。她又想到了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他跟她說:“沈伯伯是我恩師,他走之前,托我照顧你?!?/br>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她就跟他綁在了一起,于是她轉了學,跟隨他到他的城市,安靜地度過了大學剩下的時光。他給她生活所有的花費,還給她提供住處,他平時工作忙到神龍不見尾,但每周一定會抽出時間陪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