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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咱們系里有Omega嗎?”婁敏愣了一下,忽然發笑,不明白康臨一怎么會問這么傻的問題:“當然沒有!我們系是公認的單身系,一直都是全院Alpha,別說Omega,Beta都少得可憐,好像就另外兩個班有幾個,咱們單體作戰班向來都是全A?!?/br>康臨一問出口后便后悔了,他自己也知道那個偶然間冒出來的想法細想實在荒誕可笑,其實沒必要多此一問。婁敏說著,臨時改口:“不對,上一屆的單體作戰班還是有一個B的,成績還在前十五呢!不過只有一個,可以說是萬A叢中一點B了?!?/br>提到這稀有的Beta學長,婁敏靈光一閃,建議道:“過幾天學校要給我們分配導員,我們不如就選這個Beta學長?!?/br>康臨一皺眉道:“為什么?”婁敏道:“你想,這位學長是Beta,體質天生就比Alpha弱,可他成績還這么好,說明他肯定有一套非??茖W的實戰技巧,你身上有病,正適合以技巧為主?!?/br>康臨一悠悠道:‘我有???’婁敏啞然,后知后覺自己這回不僅踩雷,還踩了個全場最大的。他臉一皺,急忙道:“你聽錯了,是我有病,我真有病,你看我這腦子,一看就不好使?!?/br>康臨一:“呵?!?/br>康臨一外貌擺在這里,一身遺傳無可否認,沒心思和婁敏計較,倒是婁敏覺得自己失言,拼命轉話題:“對了,你這兩天一直在打訓練營,一個人也挺沒意思的,明天我陪你打,我實戰真挺強,我們加個好友,你ID叫什么?”康臨一漫不經心道:“把你們全宰了?!?/br>婁敏道:“哦哦,把你們全……?!?/br>過了好幾秒,婁敏才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這名字怎么聽著這么耳熟,這么中二,這么狂妄,這不就是……臥槽。婁敏差點跳了起來:“是你???你就是那個新生!你這么強嗎!”他叫著,康臨一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婁敏商量道:“好哥哥,別,你別這樣,我就問一個問題?!?/br>態度卑微,誠誠懇懇。康臨一冷漠道:“說?!?/br>婁敏雙眼放光:“贏了季嚴的感覺是不是很爽?!?/br>康臨一:“……”……哪壺不開提哪壺。康臨一轉頭就走,卻被婁敏一把拽?。骸暗鹊?!”康臨一道:“你說了只問一個?!?/br>婁敏道:“那你沒回答啊,我沒辦法才換個別的嘛!真的,就這一個,最后一個?!?/br>康臨一煩躁道:“問?!?/br>婁敏抱著八卦的心激動搓手道:“聽說季嚴學長是軍事系的超一流的人才,是所有學生的榜樣,他是不是真的可強了?”康臨一頓了頓,回想季嚴名牌上回蕩的香甜氣息,沉聲道:“強是強,但配不配做榜樣就難說了?!?/br>是的,會在PK時候帶著Omega,還夸張到把Omega也放進鏈接艙……季嚴能是什么正經人。一夜淺眠,天剛亮時,季嚴聽到了些細微的動靜,睜眼看去,一夜未歸的許池抱著一疊紙正在門口,面露歉意:“吵醒你了?”季嚴搖頭道:“沒事,該醒了。才回來?”許池道:“加課又開會,開會完了學生會還要拖著我寫報告,累死了?!?/br>兩個人許久沒見,許池等放下手上的東西,立刻撲上來,充分體會重逢的喜悅。直到季嚴帶著微笑拍了拍許池的肩膀:“行了?!痹S池這才不依不舍的爬起來,問道:“學長,身體真的沒事吧?”雖然人在外面,但季嚴的消息許池從不錯過,聽說季嚴在訓練營輸了一局,他的第一反應不是新生強不強,而是季嚴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昨夜回來的時候太晚,季嚴沒來得及去醫務室查看,現在過了一夜再感受,他的頭腦清醒,身體依然沒有任何不適感,那陣失神更像是他自己的錯覺。以防萬一,季嚴也打算去醫務室再看看,不過這些沒必要告訴許池,季嚴只笑道:“我很好?!?/br>學長沒事比什么都好,其余的什么都不重要,新生贏了就贏了,贏了也是季嚴讓的。畢竟季學長星際無敵,不需要爭辯。許池當下開心道:“晚飯錯過了,要不要出去吃個早飯?”季嚴應下,兩個人邊走邊聊。許池在季嚴面前從來不藏著掖著,遇著什么事情都最先和季嚴傾訴,還在路上時,他便忍不住倒豆子一般抱怨道:“學長,我覺得我要完了?!?/br>季嚴了然道:“帶新生?”聽到這幾個字,許池面色忽然十分痛苦,抱頭難受道:“對,學生會讓我去看新生。我……我都故意答錯了幾道題,誰知道還是排在前十五,大家都太謙虛了吧!我這種實力怎么能帶新生呢,我帶不了!我只是個弱小又無助的Beta,我不想帶新生!”許池是季嚴一手帶出來,對這孩子的實力非常清楚,許池明明實力非常出色,可卻總是對自己沒有正確的認知。季嚴經常要勸慰他好久才能幫許池找到自己該有的自信,季嚴正色道:“實力和性別無關,你要相信自己,你站在這里,不是大家謙虛,而是你值得這個成績?!?/br>許池底氣不太足地問道:“那萬一……我碰到不服管教挑釁人的刺頭新生怎么辦?”季嚴道:“打服他?!?/br>許池又道:“可我要是打不過他怎么辦?”季嚴道:“不會的?!?/br>聽見季嚴這么說,許池終于有了點自信,正要說話,身后傳來趙書嶠的聲音道:“那可不一定,說不定真打不過呢?!?/br>第6章許池瞬間渾身一震,仿佛聽見什么天外魔音,兩個人轉頭,許池渾身僵硬,季嚴則對趙書嶠禮貌點頭?!昂镁貌灰??!?/br>許池費了半天才找回聲音,他表面上只是被說一句,內心卻像是被趙書嶠給砍了一刀,從內往外的發虛:“趙學長,你亂說什么呢……”趙書嶠的眼睛對著許池,可眼神分明克制不住在季嚴身上打了個轉,隨后抬起下巴,高貴冷艷道:“這不是亂說,畢竟昨天連咱們全系第一都輸給了新生,最不可能的都發生了,還有什么其他不可能的事?”趙書嶠話里話外毫不留情把季嚴輸給新生的事情諷刺個遍,偏偏被諷刺的季嚴本人毫無感覺。季嚴還很正經:“很有道理?!?/br>趙書嶠:“……”嘖。一句在內心打了草稿很久的嘲諷只換來季嚴這么個軟釘子,趙書嶠頓覺非常無趣。他上下掃掃季嚴,沒好氣道:“季嚴同學這儀表越來越規范了,名牌都不帶,怎么給其他學生當榜樣?”季嚴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