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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但或許是對方之前的話讓封白發現了什么,依然從中得到了所謂的快感。性器顫顫巍巍的硬起,紅腫的小口煽張著,伴隨著身后的cao弄淌下透明的粘液,濕濡的恥毛糾在一起,亮晶晶的一片,蕭厲伸手抓了一把,扯下好幾根。“你就……這么喜歡我?”他一手扳著封白的腿,一手掐著那半硬的性器上下擼動,動作談不上溫柔,卻也比粗暴好了些,只是不緊不慢的,又帶出一絲絲侮辱的意味。封白嗆出一聲笑來,他滿臉是淚,語氣顫抖的開口:“是啊?!?/br>“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遍]了閉眼,生理的液體從眼眶滑落,但那雙水霧氤氳的眸子卻清醒得很:“你可以打我、罵我、cao我……你可以射在我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只要,這是你想見到的?!?/br>話到最后卻已碎不成聲,蕭厲皺著眉,兇狠的拔出紫紅脹大的性器,復又狠狠搗入,像是要將這人活活刺穿。封白感覺自己像是要散架了,每一個骨骼都發出艱難地呻吟,高舉在空中的腳趾貓兒似的收緊,腳背繃直了,形成一條流暢的線。“除此之外……”蕭厲咬著他的脊椎,尖銳的虎牙陷入皮膚,封白哆嗦了一下,本能弓起的身體更深的貼入了對方懷中。順勢將人摟住,蕭厲掐著封白的rutou,一次次干的更深。這回他找準了方向,一個勁的干弄對方的G點,沒過一會兒,就見封白發出嗚嗚呻吟,小腹痙攣似的收縮著,連帶著身后的腸道不斷絞緊,卻是要射了。蕭厲掐住他即將噴發的頂端,在滿意聽到對方難耐到極致的聲音之后,低聲問。“之外什么?嗯?”封白通紅的眼睛猛然睜開,因快感而擴散的瞳孔愣愣的看著他,彎起到僵硬的唇角抖了抖,終于是不笑了。蕭厲又開始干他,干的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仿佛像是要將他想聽到的答案從喉嚨里頂出來似的。封白只覺得胃都要被干穿了,暈乎乎的,眼淚糊了一臉,狼狽又難受。狼狽是心理上,難受是身體上——可下身卻又不受控制的越豎越高,離噴發只有臨門一腳,卻被人死死掐住,不一會兒便漲的青紫。胸膛劇烈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快要窒息,時間一長,快感都成了折磨,伴隨著激烈的cao弄,封白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昏過去,卻又總還保留著一絲的意識。他像是一個挑戰極限的人,咬死了不愿開口,身后那處又可勁兒纏著蕭厲的性器,伴隨著插入迎合的縮緊……直到蕭厲射了出來,射在他的身體里。前端終于被人放開的時候,jingye只是一點點流出來,仿佛失禁般的感覺惹得封白一抖。他終于開口了,嘶啞的嗓音中帶著一種扭曲的笑意,像是在宣告自己的勝利——又或者是,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卑微。“除此之外……別離開我?!?/br>第39章3939.后來蕭厲說了什么,封白已經全然聽不清了,像是那根繃緊到了極致的弦終于斷裂,他只覺得眼前一黑,便徹底失去了意識。醒來時已經是醫院的病房,熟悉的消毒水味彌漫四周,封白緩緩眨了眨眼,等到適應光線后,才慢吞吞的吐出一口氣。他這會兒渾身就跟拆過似得,下面那處還隱隱作痛,同時又有種黏糊糊的感覺,想來也是抹上了藥。封白本就是敏感體質,在通風的客廳里一同狠cao加內射,當晚便高燒不退,整個人都迷糊了。蕭厲畢竟不想鬧出人命,看他隨時都跟斷氣似的也有些慌,打電話叫救護車來把人抬走了,擔架被送上車后,跟著一路來到醫院,蕭厲猶豫了一下,卻還是提對方簽上了字——畢竟這傷處這么特殊,明眼人都看得出發生了什么,同行小護士看他的眼神更奇怪了,就差把衣冠禽獸四個字寫在臉上。蕭厲可謂是坐如針氈,手續辦完后逃也似的離開了醫院,回去的路上又突然覺得委屈了,畢竟真要算起來,他也是受害者。內心痛恨著數不清是多少次的心軟,蕭厲覺得他已仁至義盡,更何況這一切都是那人自找的,若不是封白主動貼上來,又頻頻出言相激——自己也不至于被逼成現在這副模樣。惡毒,易怒,殘暴……所有與以往背道相馳的脾性,讓蕭厲覺得痛苦的同時又覺得恐懼?;氐絻扇送拥墓⒗?,兩只寵物都已經睡了,唯有布萊克聽見開門聲,抖了抖豎起的耳朵。行尸走rou般的進了浴室,他看著鏡子中那個表情扭曲、唇角帶血的高大男人,猩紅的眸子里閃爍著連他自己也看不懂的情緒,陌生至極。蕭厲甚至覺得,這樣下去,他遲早會瘋。可又偏偏無法割舍,如果這是封白的陰謀,那么蕭厲只能甘拜下風——他被捆住了,不是僅僅那一紙輕飄飄的病例,還有更多模糊中帶有些熟悉的東西,像是被澆了水的種子一般,在心底悄悄發芽。抿了抿唇,蕭厲閉上眼,任由溫熱的水流兜頭灑下。腦海中有什么一閃而過,又很快被沖進下水道里。……封白一個人在醫院住了半個月。國外不比國內,沒有薛哲這么唯一一個友人在旁邊守著,這會兒的封白可真真算得上是孤家寡人。不過他自己倒沒什么想法,老老實實在病床上躺了幾天,老實養病。因為手腳無力,加上本身也沒什么胃口,封白頭兩日一天就喝兩碗粥,等后來好點了,便也讓醫院里的小護士跑跑腿,去附近便利店買個果籃什么的。以往探望最常見的禮物,如今卻也得自掏腰包,封白病怏怏的躺在床上,突然琢磨起薛哲的好來了。但人家也有人家的生活,為了這點小病大動干戈實在沒必要,于是他想了想,掏出手機,卻是給蘭斯打了個電話。于是一個小時后,病房的門被突然推開,金色頭發的高大男子黑著臉,提著從華人街買來還熱騰的皮蛋瘦rou粥進了門,砰的放到了桌面上。聞到rou香味的封白舔了舔干燥的唇:“多謝?!?/br>“上帝啊,你得陪我一場演唱會!”他這邊剛揭開塑料蓋子,對方卻已經嚎起來了,畢竟演唱會聽到一半被人叫走的感覺著實不爽。封白淡定的喝完了粥,揉了揉舒服些的胃部,懶洋洋躺下:“想想你的學分……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場演唱會也是你悄悄去的吧?萬一被你們家老頭子知道了……”蘭斯的眼角跳了跳,沒吱聲。終于,他扯了張凳子坐下,看了眼窩在被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