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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當看到季銘紅腫的眼皮時,他心思一動,一咬牙應了下來。惹上襲業的代價大,但,收獲更大,更何況這還有一個趕著當替死鬼的羔羊。疤哥不著痕跡的看了眼諂媚的季漢。按他的設計,季銘從頭到尾都沒見過他們這群人的臉面,最后只要季漢把嘴閉緊,誰知道這件事是他們干的。況且,打勒索電話的是季漢,那時他們可早就離開這了,倒時就算襲業得知幕后黑手后找上了門,他們也可以推脫綁架人時毫不知情季銘跟襲業的這層關系,他們只是向季漢討要貸款,后來信了季漢的話才“不小心”傷害到了季銘。想著這個小子背后還有這么大的來頭,疤哥又發泄的在季漢身上連踢了多腳。就算理由再多,這回得罪襲業這尊大佛是肯定的,這次一定要拿到足夠的錢找好后路。疤哥能想到這層,季漢自然也能想到這層,但他人單勢薄,只能咬牙把所有罪名背下來。但,季銘現在被他弄得半死不活的,襲業會因為他是季銘的叔叔而放過他這一回嗎?——肯定不會。現在疤哥拿了錢又把所有事撇了個干凈,那他就該“心甘情愿”的去死?——做夢?。?!他怎么能甘心這么去死!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殺人滅口,殺了季銘,殺了襲業,看誰還會為難他!所以,他又返了回來。面對可能來臨的死亡,季漢現在已經喪心病狂了。“襲業,你跟季銘一塊去死吧!”眼睛圓睜,季漢雙手握著刀柄向兩人劈來。腳下全是塊大的石子,懷里還抱著季銘,襲業就算早有防備,在躲閉時腳下仍是一個踉蹌。尼瑪是誰說的世家子弟全是武林高手!襲業從小就對練功夫謹謝不敏,家里人心疼他這個獨子,于是為他配備了大量精英保鏢,便沒有逼他去學功夫,所以除了上大學軍訓那會兒練了點軍體拳,襲業可謂沒有任何成體系的身手。但襲業畢竟正值壯年,就算季漢手里拿著大刀,也不可能輸,但此時他兩只手都被占著,腳下又不平坦,不一會兒的功夫便顯出了弱勢。“襲……襲業,放、我下來……咳咳……”看著襲業差點被砍到,季銘一急,一口氣沒提上來,頓時劇烈咳嗽起來。襲業一時分心,被季漢的亂砍亂劈傷了胳膊。鮮血頓時涌了出來。襲業隱下涌上喉頭的悶吭,皺著眉道:“閉嘴?!?/br>季銘心里頓時滑過一絲異樣,“你……可能……”會死。“別說話?!闭f著,襲業抱著季銘,開始往遠處跑。把季銘放下來他確實可以搶過季漢手里的刀制服他,但他不敢保證在這段時間內,季銘會不會受到傷害。想著自己這副逃跑的狼狽樣,襲業心里一陣懊惱,心里下定決心如果這次能安然回去,一定要學習功夫……最起碼要學會一些基本的招式。不過……好像,他有點……老了?骨頭不會太硬……吧?!人的潛力是無窮的,這句話擱現在的季漢身上簡直再合適不過。如果季漢有意識的話,他肯定會吃驚自己的速度,這他媽簡直比他壯年時在平地上跑步還快!襲業心里算算時間,那些手下也快到了。心里這么想著,視野中終于出現幾輛黑色的保時捷。……到了。襲業喘幾口氣,身體猝然猛地向前踉蹌了下,背后撕裂的痛楚剎那間傳遍身體的每一根痛覺神經。但他的腳并沒有停下來。“季銘……”“恩?”季銘也看到那幾輛救命的車,心里不由松了口氣。“小家伙很想你?!?/br>“???”現在這么緊急的時刻為什么會要提這個?“回去后就跟我回家吧,別再為了之前我那些混蛋事折磨我了,我老了,沒幾年好活了?!?/br>聽著后面緊跟的索命聲和襲業那句沒幾年好活了,季銘心里焦急的同時眼底不由泛上一片濕潤,這一生能碰上襲業這個對他不舍不棄的人,他還有什么理由去拒絕,“好,如果這回我們都能活下來,我就跟你回去?!?/br>所以,襲業,你一定要活下來。“哧——”這回利刃劃入皮rou的聲音連身前的季銘都聽的清清楚楚。“襲業——”*************慘白的底色,濃重的酒精味。就算是重金下的頂級病房仍是改變不了它病房的特質。襲業一睜開眼便發現自己趴在病床上,稍稍一動后背就像撕裂般的疼痛。隨時在旁伺候的護士見襲業睜開眼還未來得及高興就被襲業一系列的動作嚇了個夠嗆,“襲先生,您后背的傷還未愈合,不能亂動?!?/br>“季銘呢?”襲業不顧小護士的阻擋,努力忽略后背撕裂的疼痛爬下來,在四周不停的找著,最后拉開一面白色的簾子,這才看到了對面病床上的人。襲業喉結滑動了下,不相信的喊著,“……季銘?”此時的季銘臉上哪還有一絲血色,根本不像有一點生氣的樣子。“襲先生,您先回病床上把,不然傷口又要裂開了?!毙∽o士在襲業身邊急的團團亂轉,奈何襲業根本不給她一點注意力。“業,你怎么起來了?!狈块T被從外面推開,蕭炫拿著一籃子水果走進來,看到這種情形,急忙把走過來,邊走邊說,“我的大總裁喲,您干兒子沒事,身體比你老好的多,你老還是先趴下吧,不然等會兒還得進手術室,您老這副軀體可經不起折騰了……哎,總裁啊,您說您這么一個狂霸拽的大總裁怎么就被一個半只腳踏入鬼門關的老不死弄成這樣了,這讓我這個屬下怎么說您才好哩……”好說歹說,襲業才再次趴到床上,但仍是不斷扭頭不放心的看向對面仍昏睡的某人,姿勢之丟臉從蕭炫那抽搐的眼角就能窺探幾分。襲業無視掉蕭炫的抽搐,問道:“他為什么還沒醒?”“撞傷了腦袋,又受了刺激,哪能那么容易清醒?!陛p松的說著,蕭炫按下床頭上的按鈕,襲業剛才那么大的動作,不知扯裂了傷口沒有?襲業這才想起季銘額頭上的血口,他眼底浮現出nongnong的憂色,低聲不安的問道:“很嚴重嗎?”看著襲業痛苦的樣子,蕭炫收起臉上的揶揄,鄭重的開口,“不嚴重,傷口不深,也沒有腦震蕩什么的,醫生推測可能是他自己發神經撞得?!?/br>“自己撞的?”襲業驀地瞪大眼,“想自殺?”蕭炫聳聳肩,努努嘴,“別問我,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他發什么神經我怎么知道?!?/br>不一會兒,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急忙趕到房間,他們又趕忙幫襲業檢查后背和胳膊上的傷口,雖然有些撕裂但好在不算嚴重,重新包扎上也就沒事了。關于季銘的傷勢,醫生可比蕭炫知道的多的多,如今逮到了醫生,襲業簡直問了個底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