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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看看合不合適?!?/br>按照他尺寸專門訂做的衣服怎么會不合適,季銘穿到身上,整個人顯得十分精神。襲業又拿出自己的衣服穿上,竟是一件白色西裝,不是灰色,不是黑色,而是白色,雖說還是死板的西裝,但奢華的西裝令他看起來更像貴公子。季銘完全看呆了,他昨晚腦子抽了才覺得襲業相貌比不是蕭炫,襲業平時是酷的內斂,若是換身明亮的衣服,嘴上帶點笑,絕對能把溫和的蕭炫甩出去好幾條街。襲業是名副其實的貴公子,身上那種優越感是與生俱來的。看到季銘的反應,襲業突然覺得,在愛情面前,裝扮也是件非常重要的事,他眼底的溫柔越發明顯,“吃過早餐后,我們就去接襲季。今天想去哪玩,我隨時隨地作陪?!?/br>良久,季銘才回過神,打著商量:“我還想再去游樂場玩一回,也不知道過年期間游樂場開不開門?!?/br>襲業沒想到季銘會想去游樂場,但他今天已經決定好凡事都依著季銘,雖然一個大男人去游樂場有點奇怪,但他又不是沒去過,“等一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我們現在先去吃早餐?!?/br>去老宅接襲季,當被襲季用紅腫的眼睛控訴時,襲業別扭的扭過頭去,為了拐到二粑粑,你就先委屈會兒吧!季銘接過小襲季,跟宏媽道了謝,坐車直奔游樂場。其實,季銘很喜歡游樂場,以前沒時間來逛,現在難得放假了,襲業又保證全程作陪,不來玩他都覺得虧。窩在大粑粑懷里的寶寶一身新裝,抱著一個大大的棒棒糖,不停的伸出舌尖舔著,也不妨礙隨著二粑粑身形滴溜溜轉動的眼珠。季銘手里拿著兩個冰激凌跑回來,把一個遞給襲業,“嘗嘗,冬天吃冰也別有一番風味?!?/br>冰激凌?!襲業猶猶豫豫的接過,暗暗的咧咧嘴,吃這個好像有點毀形象。季銘打開包裝,舔了一口,笑道:“我以前過年的時候都要吃這個,否則總感覺少了點什么似的?!?/br>這是什么習慣?襲業細細看了看手里的東西,張開嘴,吃了口。香甜苦澀,最主要的還是冰。小襲季看看爸爸手里灰黑的東西,又瞧瞧自己小手里五顏六色的的棒棒糖,很不厚道的咧開嘴,肯定是小爺的好吃。等季銘吃完后,襲業從口袋掏出兩張票,“要不要去逛鬼屋?!眲偛偶俱懭ベI吃食時,有一個工作人員跑過來給他推銷了半天,說鬼屋的設備全部更新了一遍,又說新年半價,五歲以下的小孩免費,他沒走過鬼屋,心里突然有些好奇,便買了兩張。不過……襲業低頭看了看懷里笑呵呵的襲季,小家伙不會嚇的大哭吧?!季銘臉色一白,鬼屋?但看著襲業眉眼中的一些期待,說道:“好……好啊?!?/br>襲業把剩下的冰激凌塞進嘴里,在前面帶路。等走進鬼屋,四處都是黑紅的燈光,季銘心里一咯噔,心里霎時有點后悔了,“那個……襲業,你手機上有沒有電筒?”襲業把手機拿出來,打開,射出的燈光太細,只能照亮近處小范圍的一塊。看出季銘的恐懼,襲業一手抱著寶寶,一手攬住他的腰,“離我近些,這些都是假的,不要怕?!?/br>我知道這些都是假的,但就掩不住心里的恐懼。季銘一手捂著嘴,一手緊緊抓住襲業攬在自己腰間的手,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目光警惕的在四周逡巡著。見季銘的表現,襲業心里有些發笑,這樣不是自己嚇自己嗎?看來,逛鬼屋也是個不錯的主意,能讓季銘更好的依賴自己。在黑暗陰森的燈光下,經歷了僵尸、喪尸、鬼怪,季銘的腿徹底軟了,若不是緊捂著嘴,他想他一定會驚叫出來。襲業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怎……怎么了?”季銘仰著頭問道,千萬別再嚇他了,他的神經已繃到了極點,再繃就斷了。“沒什么,我看錯了?!?/br>“哇……哇哇……”突然,一道娃娃聲徹底響徹云霄。一進來,襲業就把寶寶藏在了大衣里,遮住了他的眼睛,現在寶寶聽到了二粑粑的聲音,反射性的鉆出大衣,恰巧看到一個滿臉血跡的僵尸從房頂垂下來。小襲季大眼一瞬間就瞪圓了,大大張著的小嘴半天才尖叫了出來。襲業趕緊捂住他的眼睛,輕聲哄著,心里有點后悔帶他進來。聽到哭聲,墻邊的兩個黑影下意識轉過頭,兩張臉在特效燈光下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只是剎那間,一個黑影反常的朝外面跑去,結果剛跑兩步,就被坑坑洼洼的地面絆倒了。另一個黑影驚慌的跑過去,蹲下|身查看那人的情況,“摔到哪了?疼不疼?”這是……吳幼君的聲音。那絆倒的是……白文澤。小餐廳內,四個大人對面而坐,窩在季銘懷里的小襲季還在低低抽泣著。“襲先生怎么也有興趣來游樂場,還帶小崽……小寶寶去鬼屋?”吳幼君訕訕一笑,心里卻不斷的感嘆,這爸爸得多缺乏常識才把小家伙帶進去找刺激??!襲業拿著湯匙的手一頓,心道,若不是你跟白文澤在鬼屋里做茍且的事,我至于停下腳步嗎,這樣季銘也就不會問話,寶寶也就不會鉆出來。白文澤自坐在這開始就一直低著頭,神情尷尬。“剛才你們在鬼屋……”季銘猶猶豫豫的問,剛才的環境雖然黑暗,但也能看清兩人離的很近,甚至四肢交纏,難道他們在做那件事?“沒有,”白文澤猝然抬起頭,擺著手,“我那時只是有些害怕,所以離他近了些?!?/br>季銘嗓子一哽,扭頭看了臉色不好的吳幼君一眼,嘴唇動了動,有意把這個話題忽略過去,“你怎么會進鬼屋?”白文澤比他還怕那些假東西,見到了,腳絕對會釘在原處動不了的,這樣的他怎么會去那里?白文澤微微低著頭,看著眼前的仿歐瓷杯,聲音中透著淡淡的憂傷:“只是有些懷念那里,便進去了?!彼麑俱懖⒉皇且灰婄娗?,產生感情也是那次經歷鬼屋事件后。那時,他們約到這個游樂場玩,他們誰都沒進過鬼屋,都有些好奇,便買了兩張票。一進去,他就后悔了,耳邊呼嘯的凄厲聲音,眼前詭異的燈光瞬間讓他徹底僵住了身體,腳也好像被釘到地上般,心里明明告訴他快離開,但身體卻動不了絲毫。那時他看得出季銘眼眸里也全是恐懼,但他發現季銘恐懼的眼底有著一抹擔憂,他是在擔憂自己。季銘費力的一步步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