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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所,更別提自己的別墅了,如今蕭炫把人領來是打算安定下來?不過現在這不是重點。“我去看看那個孩子?!币u業確實放心不下蕭炫,別看蕭炫平時一副沒心沒肺,對誰都寬容大度的樣子,其實他的心比誰都小,腦子里又滿滿的都是那種“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的負我”的負面思想,難免會做出什么過激的事。襲業邊走邊拿出手機,撥出蕭炫的號碼,關機。襲業眉心頓時蹙的更緊了,手搭在門把上,剛打開一條縫,低低沉沉的抽泣聲就傳到耳朵里。情侶鬧別扭?!襲業腦子里頓時浮現出這么一句話。聽到開門聲,身上只披著床單的肖陽無助的抬起頭,他眼眶紅腫的厲害,下唇也被咬的血跡斑斑,看起來異??蓱z。——是他!襲業掃了遍床上散落的衣服和潤滑膏,轉頭吩咐身后跟隨過來的女傭去找一件衣服,接著走過來,刻意放柔了聲音,安慰道:“蕭炫侵犯你了?”如果這個人不是季銘唯一的好朋友,他想他肯定沒這么好的耐性。肖陽腦袋埋在膝蓋里,輕輕搖下頭,蕭炫沒有侵犯他,但卻比侵犯他更讓他傷心。看著肖陽鴕鳥的姿態,襲業心里添了一絲不耐,他現在非常擔心蕭炫會出事,“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嗎?”肖陽抬起頭,露出一張哭的凄慘無比的娃娃臉,哽咽的問道:“他出去了?”他還以為蕭炫只是去了別的房間休息。一聽肖陽的話,襲業就知道他什么也不知道,壓下心里的焦躁,再次特意放柔聲音問道:“那你知道蕭炫同事的電話嗎?”炫除了賴在他這,就是跟吳幼君呆在一塊的時間最多,這時候說不清炫會跟吳幼君在一塊。“知……嗝……知道?!毙り栠B忙止住哽咽,披著床單跪在床上從雜亂的衣服里翻手機。當初蕭炫說他有時會很忙接不了電話,如果有急事打不通就打吳幼君的號碼,吳幼君一定能及時找到他,所以就在他的電話薄上存上了吳幼君的號碼。襲業記住號碼,又囑咐了句:“季銘也在這里,不過他現在睡得正熟,你休息好后可以讓女傭帶你過去?!?/br>聽到季銘在這,肖陽黯淡無光的眼亮了下,他抹了把眼淚,認真的說道:“謝謝您?!贝藭r,他真的很感謝這個人,感謝他收留自己,感謝他讓自己去見小四子,他知道,小四子的干爹讓他去見小四子是想讓小四子安慰他。襲業出了門,拿出手機撥出剛才記住的號碼,“吳先生,我是襲業?!?/br>酒吧內,吳幼君坐在昏暗的角落,摟著一個嫩的能掐出水的男孩的腰肢,暈乎乎的看著手里的手機,他跟襲業連熟悉都算不上,襲業給他打電話干嘛?“襲總啊,有事嗎?”襲業直奔主題的問道:“我想問一下,炫跟你聯系了嗎?”吳幼君淡紅色的唇瓣動了動,有點犯難,剛才跟炫通電話的時候就聽著他的聲音有點沖,這剛撂下,這邊就打電話過來,那現在要不要說實話?吳幼君那邊稍一遲疑,襲業就聽出了問題,炫一定聯系過吳幼君,“吳先生,蕭炫今天發生了點不愉悅的事,你也知道他的性子,到時發生點什么我們都預料不到的事也不無可能,所以希望你能告訴我他現在在哪?!?/br>斟酌了下,吳幼君就果斷把蕭炫出賣了,不,這也不叫出賣,畢竟蕭炫并沒有讓他對他的行蹤保密,“他剛才說過來找我,我在‘夜色’酒吧?!?/br>“好,我知道了,謝謝?!睊斓綦娫?,襲業立刻命人準備好車,自己去房間換衣服,窸窸窣窣換好衣服,他彎下腰,在季銘和寶寶額頭上各印下一記吻,等我回來。<<<<<酒吧內,吳幼君眼睛無趣的掃著舞池內的群魔亂舞的少年少女們,拍拍趴在自己身上少年的屁股,邪笑道:“要不要跟我跳一段?”少年臉紅了下,一雙眼在吳幼君直直的注視下不由有點躲閃,他突然側身在吳幼君臉上親了下,接著率先跑進了舞池。摸著臉上留下的濕潤,吳幼君苦笑一下,站起身,跟了進去,“兩情相悅”真的比“單相戀”好多了。吳幼君抓住少年的手,拉進懷里,腳下跳著紊亂的舞步,纖細白皙的手指如彈鋼琴般在少年身上揩油。吳幼君邪笑的湊近少年的耳際,吹口火熱的氣息,輕聲問道:“晚上要不要跟我走?”少年渾身無力的偎依在吳幼君懷里,羞澀的點點頭,“好?!?/br>吳幼君喝的酒不少,腦袋也有點眩暈,但遠遠沒有神志不清的地步,他記得拍檔要來找自己,所以一雙眼總是時不時掃向大門口。眼中印出那個熟悉的身影,吳幼君立刻攬著少年出了舞池,招招手,喊道:“嗨,炫,我在這?!?/br>蕭炫走過來,瞥了眼吳幼君懷里白凈的少年,眼里是不加掩飾的鄙視,看的少年臉紅了青,青了白,身子不停的往吳幼君懷里多。蕭炫淡淡的問道:“在哪找的?”意思就是,你懷里的人是在哪遇到的。吳幼君呵呵一笑,回道:“就地取材,怎么,你有興趣?”“就是想發泄一下,讓給我怎么樣?”吳幼君笑著收緊放在少年腰上的手,勒的少年有點疼,“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寶貝,要不,我們一起,就像以前一樣?!?/br>蕭炫遲疑了下,隨即點點頭,“……好?!彼矚g肖陽,但他這個潔癖跟了他很多年,他怕到關鍵時刻不舉失了男人的面子。有這個毛病也是因為年輕時玩的太瘋,有次,是個多人群聚,早上他醒后看到被他們玩的少年身上一片狼藉,鼻翼也是那種揮之不去的糜爛氣息,他當場吐了出來。自那以后,凡是面對不干凈的人,他身體就算在熱情高漲,也會瞬間軟下來。但要跟肖陽在一起,他必須克服掉這種潔癖!兩人說性|事就像吃飯一樣簡單,三言兩語就敲定了晚上的性|事的模式。少年剛想插嘴兩句,卻被吳幼君狠狠瞪了回去,只能識趣的閉緊嘴巴。“我們先喝兩杯?!眳怯拙谇懊鎺?,又回到了原先那個昏暗的角落,叫來服務生點了兩瓶烈性的威士忌。吳幼君給隨時抓著自己衣擺的少年使了個眼色,讓他去服侍蕭炫,隨口說道:“炫,這里的氛圍很不錯?!?/br>蕭炫喝盡杯里的白酒,道:“這些天你逃通告就是來這里鬼混?”沒等吳幼君說話,蕭炫又徑自說道:“這里很好,難怪你會舍棄工作來這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