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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襲季去休息,記得捂住他的肚子和腳丫,別著涼了?!?/br>“恩?!闭f完,為了掩飾自己心里莫名的情緒,季銘抱起客廳小床上的寶寶,飛快的走進了主臥室。夜晚,襲業多次想關掉電腦去臥室休息,但想到臥室有他義子的存在,就覺得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的無論如何也邁不起來。最后,拖到連后天的事務都做完后,襲業只能推開門走進去。為了不影響寶寶睡覺,房間里的主燈已經關了,但床邊臺桌上還亮著一盞裝飾用的小臺燈,雖說是裝飾用的,但對于以正確的路線走到床邊的襲業已經夠用了。床上,寶寶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只余一個小腦袋露在被子外面。季銘一只胳膊輕輕搭在寶寶身上,跟寶寶睡得一樣熟。當襲業看到季銘露出的胳膊上還是白天穿著那件襯衫時,就知道他沒有脫衣服,B市十月份的晚上還是有些涼的,那層布根本沒有一點保暖的作用。襲業嘆口氣,將季銘的胳膊輕輕放回他自己的被子里,然后輕手輕腳的上床,摸摸躺在兩人之間寶寶的小臉,然后伸手關掉柜子上的小燈。燈一滅,房間頓時完全黑暗下來,也更顯的寂靜,襲業一閉上眼睛,耳邊就聽到一道跟寶寶不同的呼吸聲,很安穩的呼吸。襲業不由睜開眼看向對面那個人。直到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襲業才看清那個人柔和的面部輪廓,他一直都知道他這個義子長得很漂亮,不然第一次見面時,他就不會認為季銘是朋友送給他的禮物了。但以前的季銘漂亮歸漂亮,但性子過于執拗,不肯吃一點虧,但那種無理取鬧的性子里還透著一股子軟弱,所以對于那個人,他往往忽略了他漂亮的樣貌,照顧他也只是處于責任和愧疚。而現在的季銘性子里卻有著出自骨子的溫柔,但溫柔中又帶著一股男人的強勢,而且他還是真心喜歡小家伙的。照顧這樣的季銘,襲業突然覺得不是出自責任,而是發自內心想照顧這個外表堅強的孩子的。半夜,果然如醫生說的那樣,寶寶被餓醒了。寶寶白天睡了好幾覺,晚上又睡了大半夜,醒來就不是那么好睡著的。被一陣連綿不絕的娃娃高音吵醒的兩個粑粑連忙起身,季銘急忙踢啦著拖鞋去廚房沖牛奶,襲業則熟練的給寶寶換尿布。等折騰完后,已經是半個小時后,寶寶不肯睡覺,這兩個愛子心切的粑粑當然也不能睡。寶寶在床上玩著他熱衷的游戲——打滾,季銘和襲業只能小心的看著,以防他動作太大掉下去。襲業見季銘打了個哈欠,想到他這幾晚都沒有睡好,于是勸道:“季銘,你去另一個臥室睡吧,襲季我照顧就好?!?/br>“我還不困,能看著寶寶,干爹,你明天還要去公司工作,我早上沒課不用早起,你先去睡吧!”還未說完,季銘又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襲業深看了他一會兒,道:“我還頂得住?!苯又鴮⒋驖L滾到床邊的小家伙提著后衣領再次放在床中間。季銘說不困哪能真的不困,他已經連著失眠兩天了,加上今天就算是三天,看了會兒寶寶,眼皮就落了無數回,他艱難的抬眼看了下還算精神的襲業,頭一沉,側倒在床上睡著了。事實上,這時候的他還有點意識,但想到襲業在這,襲業是絕對不會讓寶寶出問題的,也就安心陷入了深度睡眠中。襲業看著季銘睡著后,起身將他抱到床上,輕輕蓋上被子。寶寶見二粑粑睡著了,剛想把二粑粑叫醒,讓二粑粑跟自己玩,只覺后衣領一緊,身體就被帶到了一個寬敞的懷抱中。“啊啊……粑……”寶寶要跟二粑粑玩,不跟大粑粑睡覺。襲業用食指覆上寶寶張大的嘴,輕聲哄道:“噓,你二粑粑累了,讓他安生休息,我們去另一個房間玩?!闭f著抱寶寶去了另一個臥室。☆、晉江獨家發表翌日,掛在窗戶上的厚重窗簾遮住了外面射進來的大部分陽關,整個臥室都沉浸在寂靜的陰影中。這時,臥室內響起一陣有節奏的聲響,床上的人不悅的輕唔一聲,閉眼摸到床頭柜上的手機,按掉鈴聲,接著拉起滑到腰間的被子繼續睡,不過還沒出一分鐘,床上的人突然猛坐起來,拿過隨手扔在床上的手機看時間。“八點了!”季銘困乏的揉揉早已亂成雞窩的頭發,掀開被子,因為今天早上要去送白文澤,所以他特意把鬧鈴調到了八點。誒,寶寶呢?季銘看看空蕩的大床,腦袋像被硬物敲擊了一下似的,完全清醒過來。他連忙起身,踢啦上拖鞋,直接穿著昨天那身壓得有些變皺的衣服出了臥室。他記得昨晚還看著寶寶玩來著,怎么給睡著了?客廳內,襲業正坐在沙發上,拿著遙控器看財經新聞,寶寶在軟軟的羊毛毯上撅著小屁股爬來爬去的,好不快樂。寶寶見二粑粑出來了,一屁股蹲坐下來,兩只小肥手拍啊拍的,“粑……波?!?/br>看到寶寶安然無恙,季銘才松了口氣。襲業看向季銘,道:“我跟襲季已經吃過了,廚房還溫著早餐?!?/br>“呃,謝謝,那我先去吃飯?!奔俱憰灂灪鹾跞チ藦N房,當走到廚房時他才意識到他剛才不是要吃飯而是要問昨晚他怎么睡著的問題,季銘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袋上,果然,重生的年歲小了,連同他的腦仁也變小了。獨自一人在廚房填巴了點早餐,季銘出來跪坐在羊毛毯上抱起玩的歡快的寶寶,揉揉小家伙額前的小卷發,抬頭對襲業說道:“干爹,你上午能帶寶寶嗎?”對他來說,在同學和熟知的朋友面前根本不知道如何介紹寶寶的身份,他不想讓人知道寶寶是他親自生出來的,但也不想說寶寶是他弟弟什么的,所以在外人面前,他總是避免帶著寶寶。“恩,可以?!币u業關掉電視,起身接過精力旺盛的小家伙,并沒有問季銘要去什么地方,做什么。<<<<<昨天在醫院,那通電話是白文澤打來的,他說他訂的那趟火車因為一些原因取消了班次,而其它火車也沒了坐票,所以他改定了機票,打電話就是為了告知季銘一聲。季銘離開后,襲業看看時間,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于是開車帶著寶寶去了機場。襲業一到機場大廳就看到蕭炫套著密不透風的衣服,臉上戴著墨鏡,唯一露在外面的嘴唇輕微勾起,正輕聲細語的“哄騙”著一個低著頭的大男孩。襲業唇角不禁抽動了下,蕭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