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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塊錢時,季銘的表情只剩了一下囧,他雙目呆滯的看了看四周,總算知道客人為何如此之少的原因了。其實,青葉餐廳經營的并不是正餐,客人多的時間段多在下午。但他都說了是他請客,所以也不能顯出一點rou疼之色。季銘再次拿出錢包,抽出四張紅色的,連同手上那一張,一共五張交給服務員。嗚嗚~~五百塊錢夠給他家包子買多少奶粉??!☆、從此兩不相關季銘跟白文澤在餐廳門口告了別,季銘打車回學校,當看到計程車走遠后,白文澤才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跟出來的吳幼君看著季銘走的方向,不禁握緊了拳頭,接著匆匆追上白文澤的腳步,怒聲喊道:“白文澤,你給我站住?!?/br>白文澤身體驀地一僵,轉身,面露疑惑的問道:“吳幼君?你怎么在這里?”“哈?你問我為什么在這里,那我倒要問問你,你為什么在這里?”吳幼君上前一步,雙手揪起白文澤的衣領,自嘲的笑道:“我為你的事勞心勞力,低聲下氣的去拜托人,你就是這么回報我的,??!”身為事業有成的富二代,他什么時候求過人,但為了解決白文澤求他的事,他不僅動用了父親給他的公司股份,令他父親一怒之下凍結了他所有的財產,現在他還要去求襲氏網絡商務的老總,就是為了讓襲氏跟他們白氏繼續合作,徹底解決他們白氏公司財政的根源問題。他只是一個小小的藝人,沒有通天本領,為了挽救一個瀕臨倒閉的公司,他一直榨取著自己的價值,但這個人又是怎么回報他的!白文澤聽得腦袋發懵,不由蹙起眉頭,抬手打掉吳幼君攥著他衣領的手,面露不悅的沉聲喝道:“吳幼君,你又發什么瘋!”吳幼君這個自高自大的人肯去求人,那地球一定是快滅亡了。為了讓自己心生愧疚,也要找一個令人信服的借口吧!看到白文澤明顯不信的臉,吳幼君突然覺得窒息的厲害,他一把扯下脖子上寬大的圍巾攥在手里,罵道:“他媽的我發什么瘋你自己知道,姓白的,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那個人到底是你什么人?”吼完,吳幼君就用一雙冰冷的眼睛死死盯著對面那個蹙緊眉頭的人,心里不由猜想,白文澤會說那個人跟他有什么關系,新歡舊愛?朋友?還是路人甲?…………“咦,那個摘下圍巾的男人好眼熟??!”“啊啊,他不就是最近來我們這開演唱會的SADAN組合的主唱嗎……呀呀,太幸運了,我們快過去跟他要簽名?!?/br>……很快,吳幼君和白文澤周圍就圍滿了人,照相機的閃光燈和呼喊聲不斷。白文澤一把搶過吳幼君手里的圍巾,快速纏在吳幼君頭上,扯住他的袖子橫沖直撞的沖出人群,身為公眾人物就不要這么囂張!吳幼君一時不察,任憑白文澤拉著他跑了很長一段路。<<<<<普通的商務車停在青葉餐廳門前,蕭炫抱著寶寶進了餐廳,對服務生道:“我們約了人?!?/br>一邊的襲業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這個家伙的目的果然不單純。感受到襲業如針刺一樣的目光,蕭炫只能選擇忽視掉,側著臉對服務員繼續說道:“是五號餐桌?!?/br>服務員轉頭看了眼五號餐桌的位置,確定是空的后,回道:“五號餐桌的先生已經走了?!?/br>“誒?”襲業刻意忽略掉蕭炫驚訝加疑惑的表情,伸手將小家伙抱回來,徑直走到靠近窗子的位置坐了下來,他才不管是不是還有別人,他只知道一件事,蕭炫這家伙要請他吃飯。蕭炫目瞪口呆的看著襲業的行為,然后哭喪著一張臉走過來坐到襲業對面。這種清雅的地方,得花多少錢啊,不行,回去必須得讓吳幼君那小子報銷,不過君怎么會離開了,他可是為了讓自己請襲業出來,費了不少心思??!襲業騰出一手,打開菜單,當看到上面一排排的甜品時,眉頭立刻皺了起來。襲季現在正在長牙,甜食吃多了會傷牙。蕭炫看到襲業的表情,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連忙招手叫來服務員,說道:“拿一份嬰兒套餐?!彼缇土系?,請襲業出來一定會帶著這個小油瓶,而他之所以會選在這里,就是因為這里新增添了兒童套餐。只要把兒子哄好了,老子的事還不是手到擒來嗎!“業,吃什么隨便點,我先去趟洗手間?!贝蚵曊泻?,蕭炫就離開了座位,吳幼君那小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襲業對蕭炫去哪根本不關心,只要他最后回來付錢就可以。他拿著菜單點了杯喝的,又叫了些點心。既然襲季有的吃,他就安心坐在這里看看蕭炫搞什么鬼。<<<<<白文澤拉著吳幼君擺脫了那些圍觀的人,才放開手,手撐在墻上喘口粗氣,接著轉身背靠在墻上,面對吳幼君鄭重其事的說道:“吳幼君,謝謝你這段時間幫我?!彼詈粢豢跉?,接著說道:“我欠你的錢,我會還給你的,只是可能會比較晚,所以,放過我吧!”聽此,吳幼君的心像倏然被一雙巨手攥住一樣,緊的發疼。放過他,哈,那誰又放過自己,別說的好像只有他一個是受害者。吳幼君被眼里的水霧漸漸瞇了眼睛,腦袋一陣恍惚,唔,他們是怎么認識的,好像是在一個上流社會的晚會上吧!那時,他看到這個男人一個人拿著酒杯靠在金碧輝煌的大理石墻壁上,男人腳尖一下一下摩擦著地板,手里輕輕搖著酒杯,每次杯里的紅酒都堪堪沒有溢出。父親過來告訴他,這個人是白氏物流的公子,白氏物流已經沒落了,他們沒有必要再浪費時間去結識。但他還是過去了,只是覺得縈繞在那個男人周身的悲傷很稀奇。身為富家少爺而且還是獨子的他很少會接觸到這種無奈的悲傷。四處尋找商業伙伴不成的白總見他跟他的兒子交談,立馬過來巴結他。并吩咐白文澤跟他好好聊聊,在白總把白文澤的手放到他手心握手時,他就知道白總把他唯一的兒子賣給了他,而他只需用錢來買。白文澤的手剛觸碰到他的掌心時,就大力甩開轉身離開了,耳邊白總叨叨煩煩的道歉話語,他一句也沒聽進去,他只是在那佇立著,看著白文澤的背影消失離去。那時,他想,自己一定要得到這個憂傷的人。后來,他確實得到了,但……吳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