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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騰起半空,飛舞的雪花瞬間蒸發,被火焰包裹的人沒有傳來一聲痛呼,在烈火中一點點化為灰燼。 作者有話要說: 推一下雞友一號的古言,,作者:知歐 文案:先帝遺腹子荀歡,自幼便生的粉雕玉琢,惹人疼惜。 大她好幾輪的哥哥們把她當女兒養,爭相問她最喜歡誰,荀歡總是驕傲地揚起下巴:“最喜歡父皇!” 哥哥們憤慨:“你根本沒見過父皇!” 荀歡偷笑,其實她心里藏著一個秘密——每次喝醉酒都會夢見父皇。 夢里英明神武的父皇會給她講奇人異事,教她琴棋書畫,還會蹲下來讓她騎大馬。 可是等荀歡長到十五歲,有了自己的公主府后,父皇再也不出現了。 她慌亂不已,拼命喝酒,終于等到一個和父皇一樣英明神武的人出現在她面前。 荀歡打著酒嗝,眼淚汪汪撲進那人懷里:“父皇!女兒好想你!” 剛翻.墻進公主府的何長暄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便宜女兒:??? * 何長暄將計就計,化名常鶴留在公主府,成了隨侍荀歡左右的寵臣,暗地里卻想著怎么從這個小公主口中套些秘辛。 可是整日瞧著荀歡的醉后嬌態,瞧著瞧著,他竟真的生出些旖旎心思。 于是某一日,他在荀歡清醒之際進了香閨,被滿臉通紅的荀歡拿著雞毛撣子趕了出來。 何長暄慢條斯理抹去唇邊的胭脂:小丫頭脾氣還挺大。 第30章 北丘谷 牧飛白所說的搬救兵并不是就近去北丘谷搬救兵。 嘆仙盟的一眾長老們, 大家為了顧全尊王的面子不說,暗里都知道是他帶人毀了烏家的靈石礦脈,害得尊王牧藏生給人家賠了一大筆錢, 還送了一條小型靈石礦脈作為補償。 牧飛白雖然掛個大王的頭銜, 其實就是個無所事事到處闖禍的二世祖, 因為這件事牧藏生年紀一大把的老人家差點被氣個半死。 牧飛白因此也被削了兵權, 成了代理大王, 北丘的軍隊根本不能調遣。 花燦燦的親衛軍跟著巫馬樓回北丘見家長去了, 思來想去, 就只剩風花雪月樓了。 但是當牧飛白帶領著風花雪月樓的一眾保鏢打手出現在雪山之巔的時候, 祁徵已經被燒成一堆灰燼了。 “烏二!你把我兄弟女人弄到哪里去了!”他氣勢洶洶的跳下來落在平臺上,看著滿地的鮮血狼藉,無暇去欣賞這矗立在雪山深處的巨大宮殿。 烏玄墨拍了拍手, 笑得隨意,就像六十年前那樣,指著平臺下方的深淵道:“你自己下去找啊?!?/br> “死了?”牧飛白不可置信, 環顧四周, 沒看見那只猶饕,也沒看見祁羽。 他記得祁徵跟他說過要來北荒找什么東西,具體找什么沒告訴他, 但看著眼前被冰雪包裹著的宮殿, 猜測他要找的東西可能就在眼前了。 他差了兩個人下到平臺下面去找, 看著那個被鮮血浸透的陣法, 還有場中的一團黑灰, 突然生出一絲不詳的預感。 “烏霜白呢?”他質問。 烏玄墨笑得更大聲了,他使了個術清理干凈身上的血跡,披著雪白的裘袍, 眸色血紅,湊到牧飛白的跟前,挑釁道:“你自己找啊?!?/br> 牧飛白怒不可遏,揪住他的衣領揚起拳頭,“cao/你媽!” 面具劍修閃身上前,將劍鞘橫在二人面前,履行自己的保鏢義務,但礙于對方的身份,沒有直接動手。 “嗬!”牧飛白身后的一眾打手上前喝了一聲,只待他的拳頭落下,大家就準備一齊動手。 烏玄墨抬了抬手,面具劍修收回劍鞘,退后幾步。 他的識海中火焰熊熊燃燒,胸中生起戰意,迫不及待想試試這神血的威力,只等著牧飛白先動手了。若是不小心傷著這位大王,將來也好有個說辭。 牧飛白雖然脾氣暴躁了些,但好歹了當了這么多年的大王了,知道他打的什么如意算盤。他現在剛被停職,還在觀察期,何況祁羽兩人現在生死不明也沒有證據,要是真的打起來,到時候要是烏家死咬著不放,對他沒有益處。 烏玄墨盤算得好,祁羽會被那猶饕吃掉,烏霜白尸骨無存,他自覺沒有一點破綻,就算嘆仙盟要查,自有父親去應付。 看到牧飛白悻悻收了拳頭,心中不由失望。但轉念一想,謹慎些也好,現在還不便暴露實力。 就在兩邊僵持之時,場中又起了變化。 陣法中間的那撮灰被風吹起,竟然漸漸形成了一道旋渦。那旋渦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幾息之間就形成了一股颶風,無數的雪花和碎冰被卷入了風中,逐漸壯大著這股颶風。 平臺上霎時狂風大作,雪花漫天,那颶風很快占領了整個平臺,眾人被這突來的變化驚訝,一時也顧不得敵我,順著平臺的延伸處躲避到坍塌了一半的廢墟宮殿的冰柱后面。 柏松吟也在這其中,他聘上了風花雪月樓的打手,最近這段時間除了劍試,一直都呆在樓里,加班加點的賺錢。因為他的到來,樓里喝醉鬧事客人都少了不少,管事還給他發了獎金。 牧飛白風風火火的沖進樓里吆喝人的時候,他也是第一個站出來的。 “那是什么東西!” “不知道啊,雪山里怎么會有龍卷風呢?” 眾人皆對這突如其來的異狀議論紛紛,他卻無暇顧及,轉頭去看那個戴面具的劍修。那人站得很遠,抱著劍面對著斷壁,似乎是在躲避著什么。 從柏松吟來到這里的時候,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那個面具劍修,那人的身姿和氣質實在太過熟悉,很像他那個失蹤多年的大師兄。他心下有疑,一直悄悄留意著對方,現在見他刻意回避,心里又確定了幾分。 在場的人,就連牧飛白和烏玄墨都在一眼不眨的看著那道風柱,只要他一人顯得尤為怪異。感受到了柏松吟的目光,那人有些不自在的扶了扶面具,微微側過身。 牧飛白帶了十七八個打手來,現在一群彪形大漢躲在半坍塌的側殿里,十分擁擠。柏松吟奮力擠到那人面前,那人退無可退只得面對著墻壁,繼續假裝。 柏松吟小心翼翼的攀上那人的肩,感覺到他輕微顫抖了一下,又貼近了墻壁幾分。 他小心翼翼的開口,“師兄?” “你是師兄,對嗎?”柏松吟繼續道,見他毫無反應強行扳過他的肩,握住他的劍柄。 面具劍修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制止他,聲音嘶啞,“你,認錯人了?!?/br> “讓我看看你的劍,是不是流華劍就知道了?!卑厮梢魃裆珓C然,兩人暗自角力。 僵持不下,柏松吟抬手去揭他的面具,那人倉皇去擋,他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