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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還沒啥反應,一覺起來才發現居然把腰給閃啦。捂著腰一邊哼哼一邊下樓找膏藥,剛走到樓梯口就見看見沙發上坐著一團巨物,這體格不是安西羽還能有誰?可還沒等蘇哲開口打招呼,就看見安西羽饒有趣味的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對著坐在一旁的邊秋說,“你倆年紀都不小啦,想細水長流得懂得節制,知道嗎?”聽到這話蘇哲活生生憋出一口血,再看邊秋,居然一臉認真的答了句“嗯?!?/br>嗯?你到底在嗯什么?這老家伙一回來就拿我開涮,你還跟著嗯?我這么一血氣方剛大老爺們,為了你守身如玉這么多年,我容易嗎?要不是因為考慮你的身體,干柴烈火什么的早把房子給點著了好不好?鬧了半天連顆糖豆都沒吃到,還被人家說什么細水長流要節制,好歹你也讓我流一回先!被怒火沖昏頭腦的蘇哲想到這,瞇著眼睛對著邊秋勾了勾手指。安西羽樂呵呵的看著邊秋站起來,忍不住接著打趣,“大白天的,這是要干什么呀?我還有事找你們說呢?!?/br>“什么事晚點再說?!碧K哲一臉氣鼓鼓的沖著安西羽說到,“我現在就去把邊秋給睡啦!真是的,白白被你們誣陷了那么多年,我冤不冤呀?”可這番豪言壯語說出口,蘇哲為什么覺著安西羽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呢。“你笑什么?”聽著蘇哲心虛的問話,安西羽干脆咧開嘴大笑了一通,然后對著邊秋說,“秋啊,你家媳婦怎么啦,這一大早的唱的是哪一出呀?”“都是大老爺們,誰是誰家媳婦啦?哪條法律規定必須是你兒子上我,我就不能上你兒子?關鍵他也沒上過呀!揀日不如撞日,今天就趁這個機會,讓我來振一振夫綱!”“秋啊,你看看,這被你給慣的,都上房揭瓦了你也不說兩句?”一個腔調已然往急頭白臉上發展了,一個還不停的火上澆油,再看邊秋,絲毫不受當下氣氛的影響,走到蘇哲跟前,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腰,無限關懷的問了聲,“不是腰疼嗎,要不改天?”這一句聽在耳朵里,真是比吞兩粒牛黃上清丸還去火,蘇哲越過邊秋的肩膀狠狠的瞪了安西羽一眼,然后貼在邊秋懷里又裝起了可憐,蹭啊蹭的喊著“腰好疼?!?/br>安西羽一看自己嗆腔的搭子居然跑去對著別人撒嬌賣萌起來,頓覺索然無味,撂了句酸溜溜的,“你就慣吧,慣上了天看你怎么辦?”然后拿起遙控器看他的電視去了。回到房中,又是涂紅花油,又是熱敷,邊秋那手法熟練得讓蘇哲差點沒脫口問出一句,“你是不是還演過跌打師傅?”不過,這感覺……還沒想完,蘇哲就被積累了一周的疲憊綁架著又去見了周公。中午醒過來,正趕上飯點,蘇哲坐在餐桌上,一面扒飯一面繼續怒視安西羽。另一邊,咱們的安大導演全然不為所動,呵呵笑著說出了他的此番來意,“我這次回來,是想重新開拍?!?/br>此話一次,蘇哲眼中頓時泛出一道金光,可是磨臉看了一眼邊秋,又有點泄氣的說了句,“邊秋現在的身體狀況,會不會吃不消?”“我會想要把這部片子拍完,不光是因為它對我很重要,而且我覺得它對你們也有著非比尋常的意義,更重要的是,我和我家寶貝還有Pettson教授商量過,我們都覺得,讓秋重新參與電影拍攝,說不定會對他的恢復有幫助。說到身體狀況,我會控制拍攝進度,這都是可以協調配合的事情。不過眼下還有一件事比較要緊,就是你得盯著秋,讓他多吃點。他比拍攝中斷的時候掉了十多斤,就算咱們先拍后面的戲,他要是不補回來,也會接不上戲的?!?/br>聽了安西羽的交代,蘇哲點著頭迅速的移動到了安家陣營里,忙不迭的往邊秋碗里夾了兩塊排骨,全然忘了自己一分鐘之前還在生著氣。☆、吃口泡椒笑談那都是戲蘇哲回到劇組后以開足馬力的狀態連續奮戰了十天,完成了所有拍攝工作,然后就屁顛屁顛的跑回家監督起邊秋的飲食起居。新任務給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樂趣,因為就像安茉莉說的,邊秋極少拒絕,所以養肥他有一個方便快捷的途徑,就是不停往他碗里夾菜。起初幾天,蘇哲整日沉醉于對邊秋食量的測量。腦袋里那根跑偏的神經一發出抽搐指令,蘇哲就會嘿嘿笑著再往邊秋碗里夾點高蛋白,然后托著腮邊看邊想’你還能吃進去?’可就像下棋要找個棋藝相當的對手,掐架要找個口吃伶俐的搭子,雖然邊秋吃東西的速度很慢,但是無論他夾多少次,邊秋總是能慢條斯理的統統解決掉。面對邊秋的“逆來順受”,蘇哲又狠不下心真的往死里喂,所有還沒得出測試結果,他就草草的收了手。接下來的幾天,蘇哲又轉而探索起邊秋的口味喜好??扇澮埠?,素也好,冷也好,熱也好,中餐也好,西式也好,酸甜也好,苦辣也好,對邊秋而言好像都只有一個標簽——食物。這天中午,邊秋不但吃下了蠟筆小新和蘇哲都很討厭的青椒,還面無表情的夾了好幾下那盤madeby蘇哲的“實驗性菜品”。蘇哲看著那盤他自己都下不去手的菜被邊秋咽下去,腦子突然又跳了匝,筷子在幾個盤里撥來翻去,最后挑出了一顆小小的泡山椒扔進了邊秋碗里。邊秋夾起那個小東西,掃描了0.01秒,腦中食物判定的程序就亮起了綠燈。看著邊秋把小辣椒放進嘴里,細細咀嚼了一番,然后微微的皺起眉頭。蘇哲才被自己一個大嘴巴子抽醒。人家只是不說而已,你當人家是味覺喪失嗎?!手忙腳亂的遞上冰牛奶,然后蹲在墻角又把自己一頓抽打。雖然蘇哲的飲食監督充滿了科研成分,但是在他的“悉心照料”下,邊秋還是一天天的結實起來。相比之下,安西羽更是奇葩,每天晚上都用包工頭挑選搬磚臨時工的眼神把邊秋一頓打量,然后摸著下巴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為了配合拍攝,Kenn調整了蘇哲接下來的工作安排。這些天除了吃飯睡覺,蘇哲和邊秋大部分的時間都會一起研究劇本。坐在沙發上,二人不再各據一端,然而相互依偎的代價,就是邊秋鼻梁上多出了一副黑框眼鏡。抬起頭,望著邊秋早已拆了紗布的右眼,雖然看上去并沒有什么不同,但那也只是看上去而已。透過鏡片上的那些居心叵測的圈圈,就知道那只眼的視力已經大不如前。“邊秋?!?/br>聽著蘇哲的輕喚,邊秋放下了劇本,“怎么了?”蘇哲喊出那一聲,是因為不安??擅鎸@樣的詢問,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