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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霍熙和病床之前,“你耳朵聾啦?沒聽出這里不歡迎你嘛?門就在后邊,慢走不送?!?/br>面對關佑毫不客氣的逐客令,霍熙撇嘴笑著,根本沒當回事,直接邁著貓步繞到了病床左側?!澳翘觳耪f過你了解我,看來我是高估你了,你哪只眼睛看見我不想把事情鬧大?我不但要把事情鬧大,我還要鬧得你們雞犬不寧,當然這一切都得按照我的方式?!?/br>霍熙說著從懷里掏出一疊紙摔在床上,蘇哲還沒拿起來就看見了紙頭上粗體的標題——。這是一份打印的新聞稿,蘇哲大致瀏覽了一下,里面主要是曝光了邊秋,席娜,霍熙,蘇哲的復雜關系。按文中的說法,邊秋和霍熙是同母異父的兄弟,二人相認后一直保持著低調,對外只是宣稱為朋友關系?;粑鹾拖仍趹偾檎狡毓馇耙呀浗煌艘欢螘r間,可邊秋借由拍戲差點撬走弟弟的女朋友,這也就出現了之前席娜微博告白的事件?;粑鯇τ趧訐u的女友不離不棄,苦苦挽留,最終才挽回了這段感情。期間霍熙還為了提攜同組合的兄弟,將蘇哲介紹給了哥哥,并一手促成了二人的首度合作。哪知道本來生活就極不檢點的蘇哲為了走紅,以同性的身份和邊秋發生了不倫的關系,后來對邊秋以及霍熙的要挾更是變本加厲,不但搶到了安導新片的角色,還把霍熙發行個人專輯的機會變成轉發組合專輯。而這時,厭倦蘇哲的邊秋又對席娜舊情復燃,二人頻繁密會,終于被人抓了個正著。深感背叛的蘇哲將所有過錯都推倒霍熙身上,指責霍熙是為了離間他和邊秋的感情,用自己的女朋友設下美人計,最終與霍熙大打出手。看完整篇新聞,蘇哲簡直對霍熙這位御用撰稿人佩服的五體投地。故事里面,自己為求成名不擇手段而且心胸狹窄善于猜忌,邊秋則是色欲熏心不念手足情誼,就連席娜也被寫成了一個水性楊花的薄情女子。只有霍熙重親情重義氣,對哥哥,兄弟,女友都是一味的忍讓,可最后卻遭到了他們共同的無情背叛。“你這么寫我可能有人相信,你這么寫邊秋,就不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蘇哲,虧你在娛樂圈混了這么久,你怎么還不明白?只要故事夠精彩,誰會去追究到底是真是假?而且邊秋怎么了?你以為他還是那個衣不染塵的神,自從他第一次在新聞發布會上為你說話,他就已經走下神壇了。他會做采訪,會拍廣告,會出現所有明星都會出現的地方,當人們開始接受這一點,他就已經變成了一個也會犯錯,也會出花邊新聞的普通藝人。就算安茉莉有再大能耐,靠她一雙手也堵不住悠悠之口?!?/br>“那你呢?你以為所有人都會相信你說的,把你當作這個故事里的唯一受害者?”“我有什么好怕的?只要能搞死你們,我才不怕跟你們玉石俱焚,反正我本來也不是干干凈凈才爬到今天這個位置?!?/br>“你這么做到底為了什么?”“為什么?我不是都告訴你了么?我恨你們,我要親眼看著你們死?!被粑酹熜χ鴦傁朕D身,又扭了回來,“忘了告訴你,你不用再等了,無論你等多久邊秋也不會來這里。雖然讓你給跑了,但是我已經憑借著豐富的想像力和我的好哥哥分享了我們之間的小故事。當然在我的劇本里,你不但沒有反抗,而且還非常享受。所以等這篇新聞一發出,他一定又會焦頭爛額,疲于應付,那時候他應該不會想見到你這個被一卡車男人干過的爛貨?!?/br>☆、我哥現在不想見你霍熙最終還是離開了,雖然眾人厭惡的目光讓他感覺如沐春風,但他現在更急于去尋覓最佳的觀影位置,來欣賞那部由他執導的年度大戲。蘇哲腦中不斷回放著霍熙的話,那些報道,那些所謂的關系剖析,都是霍熙騙人不打草稿的慣用伎倆,但是有一件事,他卻說得十分在理?;蛟S正是因為霍熙把自己完全浸yin在這個大染缸里,他才能對娛樂圈看得更加清晰。邊秋曾經是這汪泥潭里的一株青蓮,他身在其中卻又置身事外,他的冷漠,孤僻,還有那些無人不知曉的拒人千里之外的規矩,其實都是他的護身甲衣??赡窃竟倘艚饻某浅貐s被不起眼的螞蟻一點點的蠶食,轉眼間,城還是城,卻只剩一副空架子。邊秋當然不會就此一敗涂地,無論他做了什么,錯了什么,依然會有人愛他,有人挺他,但他卻永遠也變不回原本完美無瑕的樣子。而親手往他身上潑下第一瓢臟水的,居然就是蘇哲自己。不用去翻看報紙,也不難想出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記者會在邊秋身上安插哪些形容詞,當那些曾經與邊秋渾身不搭界的詞語一個個劃過腦海,蘇哲只覺著心尖在一下下的抽疼。但這一切還僅僅只是開始,等到霍熙手中的A4紙變成明天的新聞版面,那又將會是一場席卷天地的血雨腥風。單是這個原因,邊秋就有足夠充分的理由讓蘇哲從他的世界里消失。所以霍熙說得對,這事擱在任何人頭上,最明智的做法都是及早抽身。蘇哲忍不住去想,或許那一夜,邊秋就不該為了救他而去赴約;或者從劇組的發布會,邊秋就不該為他出面;甚至再早一些,當他傻傻的沖上去打招呼,邊秋就不該停下腳步,而是直接無視的走過去,讓他清楚明白什么是回絕。一切注定無法回到原點,一個想法卻在蘇哲心中變得愈發強烈。拔掉手上的輸液針頭,掀開被子,可還沒邁出一步,就腳底發軟的重重摔在地上。“哥,你到底要干什么呀?”推開關佑和時光的攙扶,蘇哲扶著床沿吃力的站了起來,他的眼中沒有悲傷,沒有絕望,只是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執念?!澳銈儎e攔我,我要去找他?!?/br>蘇哲再次站在那棟別墅前已是晚霞落盡。他沒有讓關佑他們跟來,因為這是他和邊秋兩個人的事,別人不該參與,也參與不進來。他沒有去掏鑰匙,因為上次來時他已經把鑰匙還了回去。好像第一次那樣,蘇哲理了理衣服,盡量莊重的站在大門前,抬手按下了門鈴。開門的是安茉莉,她一手扶著門,一手拿著電話,神色凝重的不斷低聲應承,抬眼看見門外之人,并沒有讓開身。對于安茉莉的反應,蘇哲早給自己打好了預防針,或許那個電話也是在為他闖的禍做善后,想到這,蘇哲反而對眼前這位女鐵人也生出了愧疚。干練的掛斷電話,安茉莉改為雙手環抱胸前的姿勢,趕在蘇哲開口之前,冷冰冰的說了一句,“蘇先生,我哥現在不想見你?!?/br>“我知道這次的事給你們造成了很大的麻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