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
不容易讓自己看上去盡量正常的出現在的拍攝現場,安西羽的口中傳來了讓他更加崩潰的消息。“秋下午有其他工作,咱們正好補一下前幾天你落下的戲?!?/br>“工作?”“嗯,聽寶貝說,好像是去拍個平面廣告,跟你們組合的一個小伙子一起?!?/br>組合?小伙子?關佑和時光在家,而他在這里,所以那個現在跟邊秋一起拍廣告的只可能是霍熙。拍廣告?好吧,邊秋只是對他說過之前沒有,但之后的事,又有誰能說得清。再沒力氣去欺騙自己,說邊秋和霍熙之間沒有半點關系,就算邊秋是個熱絡性格,也沒有昨天晚上初次見面,第二天就一起工作的道理。看著蘇哲臉上凝固的神情,安西羽照著肩膀又是一拍,這一下差點沒把他當即拍倒在地。手上雖然力道不輕,但話說出來卻是另一番語重心長的情境,“蘇哲啊,你跟秋好也好,鬧也好,說到底都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有些話我和寶貝不說是因為我們都覺得等他準備好了,還是應該由他來告訴你。你信不信他,那是你們的緣分,但是作為長輩,我只希望你能再多給他一點時間?!?/br>拋開導演的頭銜,看著眼前這位慈眉善目的長輩,蘇哲粉飾一新的堅強面具瞬間變碎了一地。忍著鼻中的酸楚,吐出哽咽的聲音,“我不是不信他,我只是不信我自己?!?/br>☆、只有在鏡頭前才敢這樣發脾氣等到第二天邊秋歸隊,攝制組也全體移進了攝影棚。在這里,劇組為聶廣程和張遠搭建出了他們在美國的公寓,不大的房間里,擺設復古,布置溫馨。蘇哲端著劇本的時候也在納悶,他總是不愿意輕易把一切都歸結為天意。但他和邊秋因戲結識,而他們之間復雜的關系也總能在當時的戲里找到完美的對應。就像在cao場的那一晚,他是多么渴望邊秋能像張遠那樣對他做出愛的告白。就像現在,看著劇本上聶廣程與張遠爭吵不休的字句,他又很慶幸,可以借聶廣程的嘴去吐露那些不安和焦慮,可以借聶廣程的身份去抒發他在現實中必須壓抑的那些苦澀情緒。聽著傳入耳朵的開門聲,聶廣程沒好氣的把手中的雜志摔在茶幾上站了起來,迎著張遠的笑劈頭蓋面就是一句質問,“你又跑哪兒去了?”張遠先是放下懷里的紙包,然后一邊脫外套一邊陪著笑,“沒,沒什么,之前王峰學長不是給我介紹了一個周末的活兒,我就是去看看?!?/br>“周末的活兒?你除了上課,白天工作,晚上工作,到了周末還有活兒,我看你就是不想在家呆著!我都說了幾百遍了,我爸給寄的錢足夠咱倆花的,你還找什么工作,就不能安安分分在家陪我?”“咱們既然出來了,總不好老花你爸的錢,將來咱們總是要自食其力的,而且多做些工作也能多結交些朋友,將來路子也多一點?!?/br>“張遠,你現在說的那么好聽,不花我爸的錢?不花我爸的錢你能出國?現在出來了,你又說要自食其力了,還多些朋友多些路子,你到底什么意思呀?”“我這不也是想早點把出國花的錢給還上嘛?!?/br>“還什么還?誰要你還啦?你給我說清楚,你老早就這么盤算的是吧?所以出國前你對我那么好,出來了,你就整天打工不著家,你是想著把錢還上了,你就自由了是吧?你TM打從一開始就沒想著要跟我在一起!”聶廣程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后直接抄起手邊的雜志靠枕朝張遠扔了過去。快步上前一把抱住幾欲發狂的聶廣程,張遠的聲音充滿無奈與憐惜,“廣程,別這樣,別這樣,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離開你,只要你不趕我走,我就永遠陪在你身邊,哪兒也不去?!?/br>張遠像是在哄胡鬧的孩子,聲音越來越輕,直到感覺懷中的身體從緊繃的全面戒備狀態漸漸放松下來,他才緩緩拉開二人的距離。輕撫著聶廣程額前的發絲,張遠喃喃的說,“我知道你不是真的想跟我吵架,我都知道?!?/br>微微抬起頭,對上張遠的眼睛,聶廣程眨了眨朦朧的雙眸,又張開雙臂將自己嵌回張遠懷里,“嗯,我不是真的想和你吵架,我只是……好害怕?!?/br>一場爭吵就此平息,張遠在小廚房里忙活了一陣,然后端出了簡單的晚餐。二人圍著小茶幾默默的吃著,邊吃邊不住的抬頭看向對方,每當眼神交匯,都會化作嘴角的一抹笑意。拍攝結束后,蘇哲借故留了下來,獨自坐在那間小公寓里,屋內的每一個物件,都讓他忍不住去假設。如果邊秋能在他迷茫無助的時候好像張遠一樣不顧一切的抱住他,他是不是就不會如此搖擺不定,是不是就不會不斷的想要確認,而他們是不是也就不會走到今天這步田地?如果他能像聶廣程那樣最終戰勝自己脆弱的內心,聽安西羽的話相信自己也相信邊秋,是不是只要等得足夠久,終有一天他能將眼前的苦難都化作前塵往事,而他們也能坐在屬于他們的小屋里相視含笑勝過甜言蜜語?可是假設又有什么用?邊秋究竟不是張遠,而他也無法變做聶廣程。在這間小公寓里,邊秋也好,他也好,都在演著別人的故事。而且蘇哲看過劇本,即便今天二人能將爭吵化作溫情,這間公寓里早晚會上演他們的分道揚鑣,而埋藏在這里的一切痛苦美好,都會變成他們再也回不去的記憶。加了標題,方便,前面的章節會抽空批量修改,內容無改動~☆、受傷?得先問過那個人蘇哲回到家脫下外衣,剛想找點東西填肚子,就聽見時光一聲驚呼,“煥哥,你受傷啦?”這話把蘇哲問得有點蒙,’我受傷了?我怎么不知道呀?’,在腦中尋思了一圈,蘇哲叼著一根火腿腸,含糊得答道,“沒有啊?!?/br>話音未落,時光已經竄到了他身后,伸手就要掀他的衣服。蘇哲忙要阻止,這一回頭才發現癥結,原來他的后背上有一條鮮紅的血跡。蘇哲迅速回屋換了件衣服,然后把那件已經為列為證物的白色短T鋪在茶幾上,三個人就開始拖著下巴研究起來。“所以這血不是你的嘍?”關佑率先啟動了關爾摩斯模式。“嗯,我剛才看過了,煥哥身上確實沒有傷口?!?/br>“都說了不是我?!?/br>“那你外套上有嘛?”關爾摩斯說著起身去拿蘇哲的外套,可里里外外翻了一圈,并沒有找到其他血跡?!鞍?,我說這事夠邪乎的,你們說外套上啥都沒有,這血是怎么隔空跑進去的呢?”“煥哥,你們今天拍的什么戲呀?”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