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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跟他們干了一天的架,最后還要一起吃飯,這是什么孽緣??! 這晚虎子吃撐了,在招待所閑不住,揚言要四處“偵查”。 沈晏清去了姐倆那屋,三花便到男生這邊做題,季馳繼續磨他的螺旋槳。 “唐暖同志,你今天得了二等獎,祝賀你?!?/br> 三花點點頭,邊做題邊說:“謝謝你,季馳同志?!?/br> “唐暖同志,我明天一定把滑冰教會?!?/br> “季馳同志,那就麻煩你了?!?/br> “我認為,明天應該穿得暖和點兒,圍巾手套都戴好,湖面上風大。你覺得呢,唐暖同志?” “嗯,公園的湖面雖然凍得結實,但是我們也得注意安全,對吧,季馳同志?” …… 這么生硬的對白,倆人居然嘮了半天,季馳聽到門口有響動,問道:“虎子?” 虎子的小腦袋從門邊冒出來,笑嘻嘻的,“二姐,我去你們那屋門口偵查了,你猜他倆干啥呢?哈哈哈,他倆一起泡腳呢?!?/br> 三花松了口氣,還好不是什么虎狼之詞。 “他倆說的話我也聽著了,大姐說沒買夠,還想讓沈哥從省紡織廠給她整布料?!?/br> 三花點點頭表示了解,見季馳不明白,就給他解釋:“我沈哥去紡織廠找我爸的線索,順便給廠子寫了文章,所以廠領導和工程師都對他不錯,廠里內部分布料,他們都給沈哥留一份?!?/br> 季馳點點頭。以前,他覺得自己是可以獨當一面的大人,但是看沈晏清做事,又覺得自己還不夠強。 虎子匯報完畢,笑嘻嘻地說:“你倆接著嘮,我再去偵查?!?/br> 他一溜煙跑了,跑到另一個房間敲門。沈晏清開了門,虎子道:“報告首長,我有重要軍情!” 唐昭被他逗得哈哈的,“什么軍情,速速報來?!?/br> “季哥和二姐在那屋尬嘮?!?/br> “他們怎樣尬嘮?” “一個喊唐暖同志,一個喊季馳同志,整滴跟革命戰友似的,你說尬不尬?” “尬!”唐昭道:“斥候小隊,再探再報?!?/br> “好嘞?!?/br> 虎子跑回男生那屋:“二姐,那屋又有情況?!?/br> 三花問:“啥情況?” “沈哥在給jiejie剝瓜子?!?/br> “那不是常事兒嘛?!?/br> “還有!沈哥不讓jiejie洗臉,說這妝好看,要多看一會兒?!?/br> “行了,別瞎聽了,咱姐該不樂意了?!?/br> 虎子嘻嘻笑著,“沒事,我再溜達一趟就回來?!?/br> 說完又跑到唐昭那邊,“報告首長,又發現異常!” “講!” “季哥磨了兩天的螺旋槳折了,正郁悶呢?!?/br> “還有呢?” “他說明天要是教會二姐滑冰,讓唐暖同志答應他一件事?!?/br> “啥事兒?”唐昭立刻燃起八卦之魂。 “那不知道,他也沒說?!?/br> “好的,斥候小隊可以休息了,快去洗漱睡覺?!?/br> “得令!” 虎子一走,唐昭陷入沉思:“他想讓我meimei答應啥呢?” 沈晏清笑笑,還能是啥,不就是為了的照片! 在市里玩耍兩天,元旦系列活動圓滿結束。一行五人獲了獎、看了展、購了物,又看演出、看電影、滑冰,簡直不要太愉快。 二號晚上回到大旺村,天又開始下雪。幾人剛進村口,在樹下等成雪人的大磊磊立刻迎了上來:“晏清!大花!不好了,你家來人了!” 75、暴躁老鐵在線砸門 家里回來人了?為什么用“回來”兩個字?又為什么說“不好了”?唐昭滿心疑惑, 趕緊跟上大磊磊和沈晏清的腳步,聽袁磊邊走邊說。 而此時,唐耀祖站在自家院里,看著大門口用棍子砸門那位, 愁得夠嗆。 “唐耀祖!你把我閨女兒子還回來!”那人說完, 咣咣揍了兩下門。 唐耀祖扶額, “建國,你先把棍子放下,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 他們進城玩兒去了, 不信你問唐興華, 他給開的介紹信?!?/br> “你騙誰呢, 你是大隊長,唐興華開什么介紹信?”咣咣,又是兩下。 唐耀祖道:“我現在已經不是大隊長了,興華才是?!?/br> “我家孩子都被你整丟了,把你擼下來就對了!我出門前你怎么說的?說我盡管去干活,只要你家有吃的,就有我家孩子一口, 現在人呢?” 咣咣, 還帶節奏的。 唐耀祖氣道:“行了老鐵,你在這兒說三句半呢?說一句敲一下!回頭你自己問大花,我管沒管他們?你走兩年,村里鄉親也沒少給他們送飯!” “那我娃人呢?” “進城了啊?!?/br> “少給我扯那個里個兒浪, 誰跟你老鐵!人沒在,房子也沒了!你給我說實話,你把我崽兒整哪兒去了?!” 唐耀祖愁的呀, 唐建國這家伙快三年沒回來,一進村就跟我要孩子,還認死理,怎么也說不清。那么好的大瓦房,他非說不是他的,在村里橫著走的仨孩子,他硬說讓我整丟了。 “那房子真是你家的,大花掙錢蓋的?!?/br> “快拉倒吧,我姑娘啥樣我還不知道?全村最懶、舉縣最饞,說得不就是她么?你扒瞎(撒謊、吹牛的意思)也不挑個可信的理由,你說那房子是虎子蓋的,都比大花有說服力!” “……” 唐耀祖不允許有人說大花不好,她親爹也不行,“唐建國我跟你說,你姑娘現在啥樣你還真不知道!你以前教了她一些寶貴的東西,你都忘了?” “我教啥了?大花從小就讓我們慣得不像樣,我就教她能躺著不站著,能站著不坐著,還能有啥?” “你不是教她畫畫了么?” “我啥時候教她畫過畫?我咋自己都不知道!” 唐春妮在屋里聽了半天,實在聽不下去了,開門出來說:“建國叔,大花畫得可好了,我家墻上掛歷都是她畫的!” “騙誰呢!”唐建國更不信了,“你跟大花不對付,還能替她說話?肯定是幫你爸忽悠我,給他打掩護呢?!?/br> “叔,那是以前。我那時候不止煩大花,我還煩三花,現在不煩了,可稀罕她倆了,經常去你家蹭飯呢?!?/br> “快拉到吧,我半個字都不信!就算你不煩我花,我花還煩你呢!”說完又補充一句,“大花三花都煩你!根本不可能讓你上家里吃飯!” 說完又用棍子咣咣砸大門,“唐耀祖我告訴你,我在里面兩年半不是白蹲的!我一天看不著孩子,就一天跟你沒完!” 他目眥欲裂,吼得中氣十足,突然看見個小黑影炮彈似的沖過來:“爸爸!” 這一聲,讓唐建國的心立刻軟下來,棍子一丟,彎下身子接住小孩,臉上老淚縱橫,“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