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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的地盤上去。他也不知道,白穆現在在哪里。越來越不安。一路上,林謁把他看管的十分嚴,寸步不離,他根本沒機會遞出去任何的消息。而且,林謁似乎看出來他的企圖。笑著說他若是有任何的舉措,就只能把上次的肌rou麻醉藥再用上一次。蘇瑾瑜知道,林謁絕對做的出來,也就干脆安定了下來。林謁十分的狡猾,擅長怎么不動聲色的避開警方的視線。而現在,是在一個郊區的院子,已經是晚上六點了,聽著剛剛那些人的談話,應該是準備明天出境。蘇瑾瑜明白,要是真的到了緬甸叢林,想要逃,只怕是更加的不易。林謁不知和什么人在隔壁的房間說話,他躺在床上假裝睡覺,只希望,林謁不要進來。事宜愿為,蘇瑾瑜聽見門響了一聲,他的身體一頓。林謁走到了床前,注視著著床上躺著的人,“怎么,我知道你沒有睡,別裝了,把眼睛睜開吧?!?/br>沉寂了三秒,蘇瑾瑜把眼睛睜開,看著頭頂的人。林謁笑了,“我只是隨口的試探一句,沒想到你真把眼睛睜開了,真可愛,我再想,要是你真的睡了,我就摟著你什么也不做。既然你沒有睡……”林謁一把掀開蘇瑾瑜的被子,“我倒是想知道,你憑著什么把白穆迷成那樣了,嗯?不過,你放心,我會對你好的,只要你聽話,我不介意寵著你?!?/br>林謁沉著眸子就要吻過去,被蘇瑾瑜一掌給推開?!皾L?!?/br>林謁的臉色變了變,“我沒什么耐心,你最好別挑釁我,不然有得你受的?!?/br>男人要是奮力的反抗,力氣也不小,不過,蘇瑾瑜哪兒是林謁的對手,畢竟林謁是練家子,他被林謁壓住了腿。林謁至上向下的看著他,看著被拉扯中散開的衣服,卻沒有了進一步的動作。蘇瑾瑜的手饒到了背后,一個男人被逼到這個地步,也確實可恥,衣服凌亂不堪得被扯開,他咬了咬牙,把手悄悄的繞到了背后,剛剛蘇瑾瑜把房間放得一個瓷的罐子藏在了身邊防身,當時他還覺得自己藏著一個罐子防身,確實有點好笑,竟然落到如斯的地步,沒想到現在那個罐子還真派上了用場了。他只想一罐子把林謁給砸死了才好。林謁身體一側,避過了蘇瑾瑜扔過來的罐子,把蘇瑾瑜的手也壓制住,冷然的說:“亂扔東西可是女人的脾氣,我不喜歡?!?/br>那個罐子在空中劃了個弧線,‘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一聲脆響,跟著就有人推門進來,“老大,怎么了?”進來的那個人看著床上的兩個人愣了愣,沒想到會是這個狀況。林謁皺了皺眉,用身體擋住了蘇瑾瑜,拔出槍,對著那個人就是一槍,槍打中了那個人的一只耳朵,林謁冷然得說,“我不是說了嗎?不管怎么樣都不能進去,下一次再這樣,看了不不該看的,我就要了你的命?!?/br>“是是是?!蹦莻€人竟然不敢叫一聲,臉上都是血,捂著耳朵退了出去。林謁把槍從新收起來,“不生氣?!?/br>語氣就像是安慰情人一樣。蘇瑾瑜冷冷的看著他:“我為什么要生氣,我巴不得你把這里的人都殺了?!?/br>林謁瞇了瞇眼睛,“看來你是真的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知道,懲酒你吃不吃得起?”☆、79蘇瑾瑜靜靜的看著林謁,“喜歡一個人,就不要傷害他?!?/br>林謁怔了怔,沒有說話。“你不知道怎么去愛一個人,這樣你只能和白穆的距離更遠?!?/br>“你說什么?”林謁扯起蘇瑾瑜的衣服領子,把他提了起來。“你喜歡白穆,或者是,你愛白穆?”蘇瑾瑜一字一頓的說,每一個字都像是敲在了林謁的心上。“你,憑什么說我愛他?你不覺得你的猜測很可笑?我怎么可能會……”后面的話沒有說下去,林謁俯下身體去輕吻蘇瑾瑜的脖子,手摸上了身下的人觸感尚好的胸膛。“你真可悲,你根本不配去愛一個人,也沒有資格去愛一個人?!碧K瑾瑜無視他的動作。冰冷的陳述。林謁突然覺得全身的力氣被抽空了,他有些莫名的煩躁。覺得就像是一盆的冷水澆在了自己的頭上,瞬間就失去了興趣,他放開了蘇瑾瑜,放肆打量著蘇瑾瑜拉扯之中露出來的皮膚?!氨pB得果然好,一看就沒吃過苦,是被白穆寵在手心里吧?!?/br>蘇瑾瑜把自己的衣服攏好,眼睛定定的看著林謁,自己的猜測被確定了,他反而心里有了底,沒想到,以前自己覺得不靠譜的猜測居然中了。“你會喜歡白穆,我也十分意外?!?/br>眼前這個人,原來不是沖著他來的,而是沖著他身邊的人,也只有這樣,一切才能說得通。“我喜歡白穆?是不是我真的對你做出什么,你才會打消你那些像是天方夜譚的推測?”林謁的時候摸上蘇瑾瑜的腿。蘇瑾瑜一把拍開他的手。平靜的說:“白穆會退伍,就是因為那一次任務的受傷。你們兩個人在林子的深處,他槍里子彈用完了之后,你拿著槍對著他,他和我說,本來以為自己死定了。而你,居然一直拿著槍對著他,卻沒有開槍,聽到了身后的腳步聲,反倒是一腳把他從斜坡上踢了下去,那一個斜坡下面是厚厚的落葉,人掉下去根本就不會死,而白穆是因為在滑落的途中,撞到了石頭,才會斷了兩根肋骨,不然他會安然無事,你這簡直就是幫著他逃跑。不像是敵人而像是戰友?!?/br>頓了頓,蘇瑾瑜又說:“再后來,你去了北京,幾次交手,你都沒有實質的傷害他,那次在酒店,說是你設了計讓白穆和林達自相殘殺,還不如說是你設計讓林達落入警方的手中,雖然說林達后來逃了。除開你故弄玄虛的那一個電話,白穆進了酒店,就沒有遇到一點危險,以你的心計,當時的情景,想讓兩個人兩敗俱傷簡直是易如反掌。那時候,我就開始覺得不對勁了。直到是那次的郊外,林達綁架了我,后來我落到了你手上,左不過也就是被你用了幾天的迷藥。你那個時候,要殺我,或者是拿我威脅白穆,就是最好的機會。但是,你卻沒有那么做,反倒是脫了一個星期,知道我逃出生天。你的心思如此深沉,我還在想,我怎么能那么簡單的從那個小區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