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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就有工商局的人找上了門,仔仔細細的把這家店檢查了一遍,問題不少,開了罰單不說,還勒令關店整改。回到了家,已經是中午了,白穆怕蘇瑾瑜餓的厲害,三下五除二的把飯菜給折騰了出來。吃飯之前還幫著蘇瑾瑜給盛了一碗湯,以免胃不舒服,簡直是無微不至。兩個人吃完了飯,蘇瑾瑜側躺在沙發上看書,沒辦法,白穆不準他用電腦,他只有在白穆離開的時候才悄悄的用一下,每次不超過兩個小時。他絕對相信,他肚子里的豆芽菜沒那么脆弱,不然就不配是他兒子。白穆從廚房里出來,坐了下來靠在蘇瑾瑜的腿上,已經開始構建藍圖了,手里拿著那張黑漆漆的B超片子,自個兒在那里傻樂,“你說我們的兒子像誰啊,我希望他像我,但是他要是像你也不錯,只要不要遺傳你的壞脾氣?!?/br>蘇瑾瑜挑了挑眉,坐了起來,“我的脾氣很壞?你受不了?現在后悔還來的及,我那天就說了,合得來就過下去,合不來的話就好聚好散?!?/br>白穆聽著蘇瑾瑜說這話的語氣不對了,連忙抱大腿,“誰后悔誰是孫子?!?/br>他是貨真價實的抱大腿,白穆抱著蘇瑾瑜的腿,耳朵貼近蘇瑾瑜的肚皮?!拔也还?,我不后悔,你也不能后悔,都這個時候了,現在退貨晚了。我告訴你,你以后不能提什么好聚好散的話。什么好聚好散就免了吧,我對你是認真的,我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你不同,我以前沒喜歡過別人,不知道這樣是不是叫一見鐘情,我就喜歡你一個,以后也一樣,就算孩子出生了,我還是最喜歡你,你好不容易才接受我,可不能再說這樣的話?!?/br>蘇瑾瑜看著貼在自己肚皮上的男人,怎么都像是一個護食的孩子。他的嘴角不自覺向上翹,手摸著白穆的頭發,“我不會離開你?!?/br>☆、47話筒那邊變成了盲音,蘇瑾瑜看著手機,再打過去卻已經是關機。他知道自己母親的性格,斷然不會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把電話掛掉,然后消失。蘇瑾瑜心里有些不安。再接著兩個電話沒有打通的時候,蘇瑾瑜轉而把電話打到了蘇業凡那里。蘇業凡正在書房看書,他接到了電話站了起來,走出來看了一眼,沈清愣楞站在客廳,地上的手機摔成了三塊,尸骨分離。“哦,我看見了她,你別擔心,你媽這么大了手機還拿不穩,這不,失手掉到了地上?!?/br>蘇業凡邊說邊蹲在地上把手機的尸體拾掇起來。蘇業凡抬眼,看沈臉清色蒼白,問:“怎么了,看你臉色這么不好,是不是不舒服?!?/br>沈清沒有回答他。蘇業凡把沈清扶到了沙發上坐著,“你這是怎么了?你別嚇我,哪兒不舒服?”他和沈清說話的時候,手機并沒有掛斷,聽筒另一邊的蘇瑾瑜自然是聽的一字不漏。“老頭子,瑾瑜他……瑾瑜他肚子里有了……有了孩子?!鄙蚯搴貌蝗菀装堰@句話給完整的組織了起來,臉色頓時又難看了幾分。蘇業凡怔了怔,看著自己臉色蒼白的妻子,“你說的是真的?”他又側過臉,對著電話說,“蘇瑾瑜,你媽說的是真的嗎?”“真的?!?/br>半響,他才又問:“多久了?”“兩個月?!?/br>沈清和蘇業凡是連夜坐飛機趕到了首都。恰逢期中考試過后,蘇業凡學校里的事務很繁忙。學校的領導讓他把手中的事務處理好了再去,被沈清一口否決。沈清說蘇業凡當了十幾年的標兵,從來沒請過假,每次別人有事,調課也是蘇業凡一馬當先,想必這次請幾天也不是什么難事。學校里缺了他幾天,總有其他的老師頂上,沒到大關系,但是兒子就只有一個。還恰逢生死攸關,孰重孰輕,當然一目明了。對于天朝天朝主流報紙上歌頌的:爹媽死了為工作,不去奔喪,老婆產子為工作不去看望照顧。讓自己孩子輟學,供寡婦的孩子上學等等的無限崇高的事跡。沈清通常用兩個字概括,有病。不但是有病,還是重病。蘇業凡當然沒有病,所以默許了自己妻子的行為。兩口子定了最近一班飛機的機票,到首都的時候都已經晚上十一點了。沒有停下,沈清只恨不得自己的腳上張著兩個風火輪。白穆打開門,看著門外站著的兩個人,一時沒反應過來。現在是凌晨一點,這畫面實在是太有沖擊力了,他靜默了2秒,確定不是幻覺,才說:“伯父,伯母,你們怎么來了?都……這個時候了?!?/br>沈清瞪了白穆一眼走了進去。蘇業凡跟在他的后面。這一眼瞪得白穆有些的心虛。兩個人坐在了沙發上,沈清眼睛一刻不停的打量著整個房間。房間的面積不小,不但干凈還整潔,桌子上放的水果興許是昨兒晚上沒吃完的,都是切成了一小瓣一小瓣的,拿牙簽簽著的。沈清當然知道這不是出自于蘇瑾瑜之手。但凡是父母的,沒有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過的無憂無慮。看樣子,白穆確實待蘇瑾瑜不錯,她心稍稍的平衡了些。蘇瑾瑜穿著睡衣跟著白穆從臥室里出來,看著坐在沙發上的人,聲音還帶著些才睡醒的鼻音:“爸,媽,你們怎么來了?都這么晚了?!?/br>沈清上下的打量自己幾個月不見的兒子,氣色比自己養在身邊的時候還好,看著也張了些rou。確實是過的不錯,她并未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瑾瑜,你下午在電話里說的事情,我想聽聽你怎么說?!?/br>沈清看向白穆,“罪魁禍首是他?!?/br>蘇瑾瑜沒做聲,只點了點頭,白穆臉紅了紅,“伯母,我會負責的?!?/br>“諒你也不敢賴賬!”沈清瞪了一眼白穆,又回過頭看著自己兒子的肚子,現在還是一片的平坦,看不出什么端倪。頓了頓她又說:“上次你走的時候答應過什么?事已至此,我也不追溯以前的事情。但是,你明明知道自己的體質雖然能夠懷孕,卻比一般的孕婦的風險大了何止十倍,你為什么還要讓自己有孕,你存心讓我擔驚受怕?”白穆的身體頓了頓,“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