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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同意?!?/br>聽了這話圍觀的人笑的更開心。“我怎么不同意?”趙臨安突然輕聲說了一句。聽了這話,肖瑜只覺得被一盆冷水澆到臉上,心中一個勁兒地想:他醉了。他喝醉了。他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趙臨安的回答正是迎合了某些看熱鬧人的需求,因此即使他說的不是肯定句,也有人立刻就把酒杯放到兩個人手里。白平嗅了嗅,知道里面放的是水,這才安心地說:“我沒意見啊,不就是喝水嗎?反正又沒少塊rou?!?/br>趙臨安喝得太多,連眼角都是嫣紅色。他喉頭攢動了下,說:“愿意嗎?”“……”白平愣了一下,隨后笑道:“當然愿意啊?!?/br>接下來的很多事情肖瑜不知道是幻想出來的,還是現實。如果是現實的話,為什么周圍一點聲音都沒有?好像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視線,兩個人的一舉一動都如同慢動作一般映入眼簾。肖瑜張了張嘴,輕聲說了句別喝了。別喝了。然而那人卻并沒有聽到自己那微小的聲音,因為他們并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一瞬間周圍人的吵鬧叫喊又猛地鉆進耳朵里,聲音太大讓肖瑜忍不住皺眉,頭痛欲裂。他現在才開始覺得,他做錯了什么。不然怎么可能有人一直努力卻從來沒有收獲呢?雖然一開始他沒有抱著什么期待,也從來不敢奢望驚喜出現。這也許就是命中注定的因果,就算努力,也終究會白費。難道活了這么多年,還沒有看透這一點嗎?肖瑜這樣問自己,不知道到底如何是好。本來想要趕快回家的。但身上充滿了匱乏感,沒什么力氣。而且肖瑜就這樣走的話,總有一種夾著尾巴逃走的感覺。這樣的感受實在太差勁了。雖然知道沒有什么人會去注意他,但肖瑜還是不想就這么離開。于是肖瑜離開了熱鬧的人群,坐在了原本的位置上,腦中不知道在想什么,而眼神卻固執地盯著趙臨安看。看他喝了一杯又一杯,最后還吐了出來,實在不行了,被同事張羅著送回家。有同事問:“誰和趙經理家同路?送他回去吧哈哈哈,一個人回去肯定不行了?!?/br>白平道:“我和他不同路,也沒車。實在沒人我去送他吧?!?/br>“這么急著去趙經理家呀?”有人這樣揶揄。“是啊,今晚之后你們獨一無二單身帥氣多金的趙經理就歸我了,別想和我搶哈?!?/br>眾人轟然笑了起來。肖瑜從后面站起身,用手抹了一把臉,走到前面說:“把他給我吧?!?/br>“???”半摟著趙臨安的同事回頭看了看他,因為不大認識,所以疑惑地說:“你是……?”白平看到肖瑜,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樣從同事手里搶過趙臨安,塞到肖瑜面前:“你來了???那就太好了,你們不是曾經是室友嗎?你去送好了?!?/br>肖瑜有些困惑他的動作。白平拉著他出門打車,在外面說:“趙臨安酒品很好,絕對不會亂說亂動,只是睡覺而已??扇绻宜退脑?,肯定要住在他家里吧?他潔癖蠻嚴重的,要是讓他知道我去睡過他家床,一定會抽死我?!?/br>肖瑜把趙臨安的一只手臂扛起,淡淡的說:“你沒在他家住過嗎?”白平搖了搖頭。那曾經在客房里偶然發現的白色襯衫到底是誰的呢?肖瑜不大理解。即使他自認為對趙臨安早就了如指掌,可是他永遠不能猜透他的一些秘密。那是因為趙臨安覺得不必要從行為中表現出來,也不需要和別人分享。于是沒有人能夠知道趙臨安隱藏的是什么,包括肖瑜。出租車來的時候,肖瑜打開門把趙臨安放進去,自己坐在他旁邊,心中茫然。番外加個小番外吧~他們兩個在一起后的生活。寒假的一天,碧空如洗,空氣冷冽而清新。然而室內溫暖如春,肖瑜戴著眼鏡,縮在桌子前專注地修改論文,就聽到門把手響了一聲。肖瑜回過頭看了看,然后笑著說:“你十分鐘前剛找過我?!?/br>“你還好意思說?”趙臨安一副不滿意的樣子:“都幾點了?睡不睡午覺?”肖瑜從鼻梁上摘下眼鏡,疲憊地說:“睡。都答應你了?!?/br>趙臨安走過去把他電腦合上,問他:“這個論文什么時候寫好?”“不一定……”“我不希望你去申請教授什么的,反正除了忙,沒什么好處?!壁w臨安認真地說。“可是系里面指標不夠,我以前發過論文,最好再發一個就能升職了?!毙よた粗难劬Φ溃骸澳悴婚_心?”“……”趙臨安不情愿地看了他一眼。那答案就是肯定的了。“下次不會把工作帶到家里來了。我們先午睡吧?!?/br>趙臨安早就換好了睡衣,鉆進被子里嗯了一聲,很舒服的樣子。肖瑜也換了衣服,跟著躺進去。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他們有了共同午睡的習慣。這時候肖瑜才知道,趙臨安其實是總睡不醒的那種類型。平時工作忙,他就強忍著不表現,任何人都只能看到他干練的一方面。所謂物極必反,由于精力有限,卻又表現出充沛的模樣,趙臨安的性格也就愈加冷淡了。后來肖瑜和趙臨安確定了關系,才知道趙臨安是需要很多時間調整休息的,只不過他從不在外人面前展露。時間久了,趙臨安也越來越粘人。比如現在,肖瑜剛進被子,趙臨安就貼上去,靠的緊緊地。肖瑜習慣性想要摸摸他的頭發,卻被一手打開。趙臨安說:“別隨便碰我?!?/br>這么說著,卻貼肖瑜貼的更緊。這讓肖瑜想起了老家的一只貓咪,不讓人撫摸觸碰,卻會主動跳到主人腿上取暖。但這只貓也只會跳到主人腿上而已,對于其他人都是一視同仁的不屑一顧。白平說趙臨安的酒品好,這確實不是假話。即使出租車開得并不平穩,靠在肖瑜肩頭的趙臨安也僅僅是蹙眉,并不會做些酒后愚蠢的丑態。因為太過于安靜,有很多次肖瑜都不得不去用手探測他的呼吸,害怕一不小心會發生什么事情。肖瑜背著他爬上了電梯,放在床上給他換了睡衣,又用熱水擦了手和臉。被擦臉的時候趙臨安輕微的掙扎,嘴里說著別弄我,手腳卻又軟弱無力,根本起不到任何抵擋的作用。肖瑜認認真真地給他擦了很多次,這可能是因為酒后的趙臨安沒有太多的反應,肖瑜想要看他平常的樣子,所以才多擦了幾遍。做完這些瑣事,肖瑜才有空盯著趙臨安看了很久。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肖瑜伸出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