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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教)-3責打卵丸墮為雌畜內容狠狠耍弄青年一番之后,玉墟君終于打算讓他嘗些甜頭。仙君的手指頎長如白玉,冰涼如月光,僅僅是平常的觸碰,便足以讓青年靈魂戰栗。更別提那雙靈巧的手,此時正握住猙獰勃發的性器,輕輕刮蹭著濕潤的鈴口。大概是從不使用的緣故,那莖身雖然雄偉,卻居然呈現出嬌嫩的粉色,幾下撩撥后便泛起了艷麗的紅。而青年受了刺激,整個身子都顫抖起來,難耐地向前挺弄著腰身,渴望得到更多的照撫。和后xue一樣,身前那器官雖然長在青年的身上,卻是向來不被允許觸碰的禁忌。他若想要得到紓解,便只能期盼自己的主人大發慈悲。而他的主人向來冷酷。玉墟君不欲讓青年從前庭得了趣味,因此只是略略給了他些慰藉,便轉而賞玩起那兩只漲得醬紫的碩大卵丸。“春囊里怎么又積攢了這么許多穢液?”玉墟君冷峻地責問。青年從無機會與旁人探討,因此并不知曉精滿則溢的道理,更不知曉自己身子這反應,明明再正常不過。他望著自己猙獰扭曲的性器,只覺飽脹的囊袋是他yin蕩的罪證,悔恨自責之情油然而生:“主人,小七犯了yin戒?!?/br>說著,他便自覺捧住膝彎,暴露出脹大的卵丸,方便主人責打:“小七知罪,請主人責罰?!?/br>玉墟君催動靈力,裹著鮫綃的玉拍憑空出現在他的掌心。那玉拍上雕刻著瓊枝玉樹,遍生枝椏突起,令人望而生畏。而鮫綃一樣不同尋常,浸了合歡樹的汁液,最能勾人yuhuo。青年的眼睛里流露出畏懼之色。他的畏懼不是因為疼痛。他追隨玉墟君多年,南征北戰,早已不懼艱難苦痛。他之所以畏懼,是因為每每被這玉拍責打,他便會不能自已,露出yin蕩的丑態。然而無論他是否愿意,責罰已然降下。玉拍擊打在下體,橫生的枝椏沾著合歡汁液,毫不憐惜地刺入卵丸。最脆弱的地方被無情地凌虐,青年脹痛難耐,幾欲昏死過去。可惜昏迷終究只是妄想。久經修行的意識,哪有那么脆弱。青年心里清楚,即便是用這玉拍責打他百年千年,他的感官也將如初次承受一般靈敏。無可退避,只能咬牙忍耐。然而,幾下富于技巧的拍打過后,痛苦漸漸變了滋味。合歡的汁液起了效果,點燃了青年的情欲。xue壁因為疼痛而收縮,緊緊夾住那雕滿蓮花的玉杵。鈴口也抿緊了玉簪,不住吮吸著簪尾圓潤的珍珠。青年竟隱秘地覺出一絲舒爽。他逐漸得了趣味,居然主動迎合起玉拍的責打,一下一下挺動著腰身,渴望得到更多的疼痛與慰藉。他追逐著欲望,越陷越深,在責打中沉淪,在無盡的yuhuo中煎熬。待他春情滿面之時,玉墟君忽而給予重重一擊。“??!”極度的痛苦與快感交纏不清,青年在迷離之中,發出一聲高亢的yin叫。熱液晶瑩澄澈,順著玉杵緩緩流淌出來,將那玄纜浸得濕潤異常。鈴口的玉簪被生生頂出一截,露出一整顆圓潤飽滿的珍珠。jingye則因玉簪與絲帶的束縛而逆流,使得兩只卵丸更加脹大。責打忽然停止。青年急促地喘息著,唇角落下一串涎液。快感侵蝕了他的神智,而釋放毫無可能,高潮更是永遠遙不可及。他欲求不滿,幾乎發瘋,迫切地渴望著他的主人能夠將他填滿,施予他更多的疼痛與快樂。而玉墟君只是冷漠地等待著他的哀求。“主人……娼婦發sao了……娼婦的yinxue好癢,好想要……”青年不堪折磨,只得按照玉墟君的要求,毫無廉恥地索歡。“你這yin奴,當真已是無可救藥?!庇裥婢翢o忌憚地羞辱著青年,“會被吞下一臂,也是因為斬貔貅時,動了yin念吧?”青年不敢為自己辯解。畢竟,他的下身何時不是不知廉恥地挺翹著,后xue又何時不是yin水泛濫呢?若非有主人管束,賜予他絲帶與玉簪束縛莖身,玉杵與玄纜封住xue口,誰知道他這yin蕩的身子,會墮落到什么地步?玉墟君執起玉拍,又是重重一拍:“和本君說說,那貔貅的器物,是什么樣子?”“唔——”青年驟然吃痛,雙眼含淚,卻不敢違逆主人,只得描述道,“那貔貅的偉具,威猛雄健,粗壯無比,其上生有倒刺……”玉墟君問:“喜歡么?”青年遵循著玉墟君的教導,恭敬地回答:“yin奴好喜歡?!?/br>“看來,本君將你當作yin奴教養,是抬舉你了。你根本就是一只不知廉恥的雌畜,見那貔貅威猛,便被勾引發情,不知東西?!?/br>玉墟君隨手施了個法術,那玉拍便開始自發地擊打起青年的卵丸:“好好反省吧?!?/br>“yin奴知罪……”青年失神地呢喃著。囊袋被擊打得通紅紫脹,疼痛之中,欲望瘋狂滋生,將他拉入不見天日的黑暗深淵。玉墟君尤嫌不足,輕輕拍手。迎面走來兩只白玉傀儡,一只犬首人身,一只豬首人身。它們的身材都極為健壯。青年身為武者,本已是高大挺拔,在這兩只玉傀儡面前,卻如稚童一般嬌小。青年對這兩只玉傀儡并不陌生。平日,玉墟君不在他身邊的時候,便會由這兩只玉傀儡,代為對他進行管教。他不被允許單獨度過任何一個夜晚。甚至在所有的私人時間里,他都必須大張雙腿,打開柔軟的口腔,任由這兩只玉傀儡將他擺成各種姿勢,對他肆意“管教”。他的主人告訴他,若非如此,白日里的他只會變得更加yin蕩,不可收拾。青年記得在最初的時候,這兩只傀儡的身下,還都只是手指粗細的玉勢。而如今,那玉勢已粗如女子手臂,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生生撕裂他的身體。但是的確可以稍稍緩解他體內的空虛。青年不明白,玉墟君此時明明就在身邊,召喚出這兩只玉傀儡,是打算對他做些什么。不過他很快便知道了。犬首傀儡將他放置在地面上,來到他的身前,分開他的雙唇,強硬地將玉勢塞入他的口腔。雙手則抓起他的雙乳,肆意地拈弄兩只紅櫻。在玉傀儡常年的搓捻下,青年的乳首已如哺乳的婦女一般腫大,像兩個葡萄掛在胸前。他平日里都必須穿著特制的乳罩,否則單單是rutou與衣物鎧甲摩擦的滋味,便足以讓他yin態百出。而豬首傀儡則來到青年的身后,握住他的性器,粗暴地抽插起鈴口含著的玉簪。“很舒服吧?!庇裥婢龁査?。青年被插得滿眼淚水,又痛又爽,卻一點也不敢反抗,只能嗚嗚叫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