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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來,快來,來陽臺看煙花?!?/br>寧安占了秋千椅,一只手夾著煙,一只手端著酒杯,半躺著側頭向外看。封允則坐在另一張椅子上,用腳有一搭沒一搭地踢著寧安的秋千椅。窗外的煙火七彩繽紛,炸裂在空中,一朵連著一朵,一支趕著一支。秋千輕輕地蕩著,寧安手中的酒杯淺了又深,深了又淺,他在舒適而熟悉的晃動中,帶著酒意,抱著酒杯睡著了。外面的煙火漸漸稀少,最終慢慢熄滅。天空重新變得空曠寧靜,只是多了煙火氣。封允靜靜看著寧安的睡臉,臉上的表情是晦澀而深沉的。他低頭點了一支煙,又將瓶底的那點酒慢慢喝了。城市陷入了狂歡后的空寂,新的一年已經拉開了序幕。他站起身,輕輕捋起他的額發,有些猶豫地印了一個吻在他光潔的額頭上。然后他說:“新的一年,我想擁有你,寧安?!?/br>作者有話要說: 我還是好困。英文詩是伊麗莎白·□□·勃朗寧的,我貼下飛白的譯本,方便理解。最打動封允的是(我愛你就像最樸素的日常需要一樣,就像不自覺地需要陽光和蠟燭。)這兩句啊,我好喜歡寫過年,這部因為角色和劇情我已經收著寫了,啊啊啊,好喜歡他們在煙花下接吻,擁抱,表達愛下面是飛白的譯本,英文版不貼啦,感興趣的小伙伴可以百度下:我究竟怎樣愛你?讓我細致端詳。我愛你直到我靈魂所及的深度、廣度、和高度,我在勢力不及之處摸索著存在的極致和美的理想。我愛你就像最樸素的日常需要一樣,就像不自覺地需要陽光和蠟燭。我自由地愛你,像人們選擇正義之路,我純潔地愛你,像人們躲避稱贊頌揚。我愛你用的是我在昔日悲痛里用過的那種激情,以及童年的忠誠。我愛你用的愛,我本以為早已失去(連我失去的圣徒一同);我愛你用呼吸、笑容、眼淚和生命!只要上帝允許,在死后我愛你將只會更加深情。===========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Fixyou、歲瑤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39章Chapter39大年初二晚上,覃聞語,寧安和田曉辭約在了SOSO。寧安帶著封允,覃聞語帶了何亦,定了SOSO二樓的小包廂。寧安戴著棒球帽和墨鏡,只露出下面小半張臉來,何亦則是帽子墨鏡口罩全套裝備。兩人在后門遇到的時候,差點沒認出彼此,互相看著對方的裝備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何亦和覃聞語是分開上樓的。他們進去的時候,覃聞語早已坐在里面等著了。待大家落了座,他一邊幫何亦除帽子口罩一邊問寧安:“這兩天有沒有娛樂公司找你?好幾家電話都打到了我這里?!?/br>寧安笑笑:“有?!?/br>何亦趕緊伸出一只手:“要簽就簽我們公司,外面那些妖艷賤貨不要簽?!?/br>覃聞語親昵地把他的手拉下來,解釋道:“小亦公司都知道他是模特出身,所以他經紀人第一時間就問他認不認識你,這孩子老實,實話實話的,這不,現在任務派下來了?!?/br>何亦連忙宣傳自己公司:“我們公司資源特別好,小寧哥,你要真考慮進娛樂圈就來我們公司,我不害你?!?/br>“不去?!薄幇矒u了搖頭。看著何亦失望地把頭埋進覃聞語肩窩里蹭來蹭去,他忍不住笑了:“我沒打算進娛樂圈?!?/br>覃聞語揉著何亦的發:“不去挺好的,像他這么辛苦,不值得?!?/br>他看了一眼正低頭開酒的封允,意有所指地挑了挑眉:“怎么樣?”寧安笑笑:“還能怎么樣?老樣子?!?/br>封允勾了他一眼:“什么老樣子?”覃聞語豎起一根手指向寧安輕輕搖了搖,順便隱蔽地眨了眨眼,意思是看起來不像沒進展啊。封允顯然還記得覃聞語之前的所謂有反應言論,涼涼地在他們之間掃了一眼。可這一眼只有寧安感受到了,覃聞語這會子已經在扳著何亦的臉看他額角新長的一顆痘。“你連痘痘都長得特別好看?!彼槻患t氣不喘地夸贊他。封允被他這句話給吸引過去,似乎覺得很好笑,又有些新奇。他微瞇著眼睛打量著他們黏黏糊糊的相處模式,最后忍不住轉頭去看寧安。寧安是早習慣了的,他正表情淡漠地垂著眼睛發信息給田曉辭。一條信息剛發出去,田曉辭就推門進來了。他給每個人都帶了新年禮物,包裝的很精美:“我自己做的?!?/br>是陶瓷煙灰缸,圓圓的,表面沒那么平整,看起來樣子土里土氣。田曉辭看何亦拆開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我盡力了?!?/br>“我喜歡,”何亦捧在胸前:“獨一無二?!?/br>田曉辭看了看其他三人基本一樣的煙灰缸,抿著唇笑起來。“來的路上看到你的廣告,真好看?!彼摿送馓卓恐鴮幇沧拢骸奥犝f你拍的那個色號的口紅已賣斷貨了?!?/br>“嗯,”寧安點了點頭,昨天品牌方剛聯系過他。廣告效果好的出乎意料,他們想讓他跟代言女星再拍個微電影:“你怎么知道的?”“兩個女孩子坐我身后在討論?!碧飼赞o笑著點了一支煙:“沒有女孩子不知道的事兒?!?/br>以前他是不抽煙的,連酒也喝不了兩口。寧安抬手把他唇間的煙掐下來,往自己唇間送去,卻被封允眼疾手快地捏住摁熄在了煙灰缸里。“最近怎么樣?”覃聞語攬著何亦,表情有點嚴肅:“安安說很少見你,活動也不接,在忙什么?”他把田曉辭手邊的煙盒收了:“怎么還學會抽煙了?”田曉辭伸手想搶回自己的煙盒:“你管好何亦行了,還管我?”“何亦這么乖從來不用我管,”覃聞語又親密地攬了攬何亦:“說說你?!?/br>“我可乖?!焙我嗟靡馔?,笑著對田曉辭做了個鬼臉。封允不算是第一次加入他們這個小團體了。以往他是SOSO的管理者,偶爾會過來陪他們邊喝邊聊兩句。可今天這種形式的加入,卻是第一次。他適當地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安靜地坐在寧安身邊。卻總是